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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这案子,年历表在清朝康熙年间,坐标位于北方某县一县衙。县太爷正在佛系上班,突然,一个满脸是血的少年,跑来投案自首。

“请太爷发落——小人芦宝,因为赌博起纠纷,打死了堂哥芦安!”这个叫芦宝的少年气喘吁吁的说。

人命案非同小可,太爷赶紧扔下茶杯。他眯缝眼“八倍镜”了一下芦宝——只见这少年,只有十四五岁,还是个半大小子,文文静静。

“你正该上学的年纪,为啥要去赌博,又因为什么纠纷,杀了堂哥?”

芦宝这边正要说话,突然又闯进来一个半老徐娘,她一来,就立刻抢先说话:“我是芦宝的妈妈俞氏,人是我杀的,不关我儿子的事儿,我抵命!”

诶,这一个案子,怎么蹦出来两个凶手,到底谁是真凶呢?

俞氏诉说原委后,当场血溅大堂。

“荒唐!”太爷拍下惊堂木,问道:“两个人各自说自己是凶手,到底谁在撒谎?”

“我杀的,因为赌博……”

芦宝刚说到一半,俞氏就喝住了儿子——“不要再替我顶罪了。”

俞氏声泪俱下的说:“时至今日,我也不怕丢人了——我和我侄子芦安有不正当关系,被我儿子撞见了。他一时气愤,就拿了家里的钉耙,当场耙死了芦安。我儿子是捉奸,并没有罪呀大人!”

诶,这俞氏,还挺懂法。谁说古代的普法教育不行来着?——按照大清律,捉奸捉双,可以当场打死。

太爷怒了:“好你个俞氏!你这么不挑人,竟然跟婆家侄子有这种没羞没臊的关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你为啥要跟芦安有染?”

俞氏把12年前的往事,一一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

倾诉长达半小时,太爷听完说道:“按照大清律,你们这种情况必须死一对儿,你儿子只杀了一个,还是有罪。”

俞氏凄惨一笑,对太爷说:“爷爷别慌,马上就死一对儿了。”

她对芦宝说了要注意身体之类的亲娘唠叨口诀,刚刚说完,出大事儿了——

这俞氏,居然一头撞向了县衙的石柱,当场身亡。

芦宝失声痛哭,太爷摇头摆手,赶紧让收拾尸体。

问题来了——俞氏到底跟芦安是怎么开始的?她对太爷,又倾诉了啥呀?

芦员外纳下妾室,生子之后竟被逐出。

事情还要从十六年前说起。

芦宝的爸爸,是村里有俩糟钱的富户,勉强称得起是个小土豪,人称芦员外。

芦员外娶妻季氏,当时两口子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一个子女也没有。

过去没子女,是个大缺点,将来是要被吃绝户的!芦员外爸妈,就操心给芦员外纳了一房小妾——这个小妾,就是俞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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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氏说是小妾,年纪也不小了,三十多岁,是寡妇抬身来的,属于婚姻中的下岗再就业 。

我们要叫她大妾吧?切诺基公司肯定反对。总之,俞氏因为长得不错,身材曼妙,极大地提高了芦员外的工作积极性。

正妻季氏大怒,公婆做季氏的工作说:“这个俞氏,就是一个生儿子的工具。生了儿子之后,随你怎么办吧。”

季氏当真了,让公婆立下字据——生下孩子后,俞氏必须滚蛋。

果然,“代yun”女郎俞氏,不负众望,第二年就生下了儿子芦宝。

芦宝刚刚断奶,季氏就抢走了孩子,一脚把俞氏踢出家门——“爱滚哪滚哪去,以后不准再踏进我家半步!”

芦员外,那是怕老婆的世界纪录保持者,连个屁也不敢放,他缩脖子回家了。

公公只好让俞氏住进了他们家以前的老屋。老屋快塌了,俞氏勉强安身。

暖男义务照顾婶子,冬雨夜出了事儿

故事的男一号出场了——芦员外有个侄子叫芦安,刚刚成年。小伙子死了爹娘,腿脚勤快,所以,爷爷就把照顾小婶子俞氏的任务,交给了他。

小伙子挺敬业,整天帮俞氏干这干那的,俞氏心里跟芦安走的越来越近。但是,彼此也都没有往那方面想。

那年冬天,下起了少见的大雨,冻得人打哆嗦。

芦安惦记着婶子的房子,担心肯定会漏雨,就带了两个小菜,还有一葫芦酒,来婶子家修房子。

房子修好,二人开始吃喝。

条件简陋,俞氏打的是地铺,她把腿和脚盖住坐在地铺上,跟芦安喝开了。

芦安却是盘坐在地上的,冻得直打哆嗦。

俞氏挺心疼侄子,就掀开被子说:“来,跟婶子坐近点,用被子盖住腿脚,暖和。”

芦安就用被子裹了个小窝坐下,这下好受多了。二人脚对脚,难免磕碰,碰来碰去,麻烦了。

雨夜加上酒,又加上冷,俩人越坐越近,居然是擦枪走火。

都不冷了。

那年芦安17岁,俞氏36岁。

这俩人保密工作做得贼到位,12年过去了,芦安也成了家,居然木有人发现。

公婆和芦员外夫妇去世,俞氏回家惹出大祸

12年后,云开雾散。

先是俞氏的公婆去世,紧接着,芦员外夫妇去“旅旅游”的时候,居然遭遇了沉船事故,双双跟人士拜了个拜。

俞氏熬出来了——她领着儿子芦宝,独掌家业。

48岁的俞氏,雇佣侄子芦安为她家田地的“总经理”,又把儿子芦宝送到了寄宿制学堂。俩人开门是婶侄,闭门做夫妻。

事发那天,芦宝把《春秋》忘在了家里,临时回家拿了。

他一推门——发现一个上身穿青色坎肩的人,正压在妈妈俞氏身上。

芦宝不知是谁,他怒从心头起,拿起家里的钉耙,结结实实的把钉耙钉进了芦安的身体。

芦宝一看是芦安,知道了所有的内情,他为了不让妈妈丢人,就捏造了赌博杀死堂哥的“假新闻”。

俞氏悲痛欲绝,为了情人也罢,为了儿子也好,她不想活了。

这才有了我们开头看到的一幕。

芦宝保住了命,俞氏之悲,在哪里?

太爷打了芦宝板子之后,放回,少年捡回一条命。

俞氏可悲吗?的确可悲,她为这场畸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如果不是当时吃人的婚配制度,又何至于如此呢?

您怎么看俞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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