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气恶恶地说:“不打掉叶剑英、徐向前,还有陈毅和聂荣臻几个人的气,文化大革命还怎么搞?狗急跳墙,困兽犹斗,图穷匕首见,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不过,我们太轻敌了。”她拍拍脑袋,“大意失荆州呀!我就没想到他们有计划、有组织、有目的地摆了个陷井,引我们上钩。他们也是和我们背水一战。”她脸色铁青,一挥手:“这股气非出不可,他们依仗着有战功,手里有兵权,又有后台,便有恃无恐,想和我们决一雌雄了。他们别高兴的太早了。我江青不是好欺负的,必须加倍地给他们点厉害尝尝,不打倒他们,我誓不罢休!
“看来搞文化大革命,光有笔杆子不行,还必须有枪杆子。”老谋深算的张春桥说了一词。

“怪不得叶剑英给我打电话邀我参加会议,原来是让我上他们的圈套呀!”谢富治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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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生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烟,紧皱着眉头。江青望望康生,急了:“康老怎么不吭声呀!人家已经在我们头上动刀子了······”她将了康生一军:“再这样下去,他们也会收拾到你康老的头上,他们对你的恨,决不会比我轻了。”

“这我心里有数!”康生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道:“我有一个主意,暂时先避其锋芒,先挂起免战牌,让他们再充分地表演一下,等到了火候,咱们再发起进攻。当然了,”他望望几位中央文革的成员,“不是轻视自己的力量,光我们这几个人未必是他们的对手。我看还必须搬救兵,但火候到,“兵”是搬不出来的,等他们闹得实在不可收拾的时候,便水到渠成了,一定会把救兵搬出来。只有到那个时候,”他拍着胸脯,打下保票:“我不是夸海口,会一举全歼,让他们全部中箭落马,我们会稳操胜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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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心里当然明白,康生说的“救兵”指的是谁。那自然是毛泽东了。她无可奈何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先把这口气咽下,搬救兵的事由我负责,先让他们猖狂几天,反正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她咬牙切齿地说:“在他们全军覆没之前,先让他们得意天。”她望望几个亲信,“我们要时刻掌握敌情,通过我们自己的人,摸清对方的举动、部署,再也不能让他们打我们的闷棍了。”

会议一散,康生便回到小石桥胡同的公馆了。康生一边脱外衣服,一边嘴里哼哼着京戏:“我坐在城楼观山景,忽听得城下乱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