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钱面前,对爱情的忠诚是否不堪一击?40年前的这个真实故事,或许能告诉我们答案。
1983年,24岁的陈胜英快要结婚了,未婚夫跟她青梅竹马,两个人也门当户对,陈胜英是上海某医院的护士,未婚夫是某机器厂的工程师,双方家长很是期待这两个一起长大的孩子结成连理。
然而,婚事却在一个所谓的外商出现后,发生了戏剧性转变。
陈胜英所在医院的三病区来了一位华侨外商,名叫约翰·杨,这位青年病号虽然其貌不扬,却声称是亿万富翁的儿子,他每天都要吃人参,边吃还要边嚷嚷太便宜。
有一次,陈胜英在帮外商擦桌子时,不小心把他的手表摔在地上,当时一块普通手表都价值不菲,何况是这种富商巨贾的玩物,陈胜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担心,没关系的,”约翰漫不经心地说,“我跟妹妹去动物园玩,妹妹要逗猴子,我们找不到石头,就脱下手表扔过去,我们俩的都扔了。”
还有一次,约翰要去友谊商店买东西,医院派陈胜英陪同,在商店里,约翰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陈胜英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有钱。
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聊得很投机,约翰说在外国生活其实并不开心,相对于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他还是觉得中国人好看,感谢陈胜英陪伴他。
这种隐晦的表白,让陈胜英既害羞又自豪,她的内心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没过几天,约翰又要去友谊商店,陈胜英依旧陪同,这次约翰大手一挥,买下一条价值500元的金项链送给陈胜英。
无功不受禄,何况拿人手短,陈胜英不敢收,约翰笑着说:“这都是小事情,我在爸爸的公司里挂了个经理的名字,一个月领1万多美元工资,500块钱也就是我两天的薪水,何足挂齿。”
我一个月工资才60块钱,500块钱的项链顶8个月工资,这才是他两天的收入,陈胜英为之一震,默默收下了礼物。
从此之后,陈胜英对约翰的态度大变,关心程度远远超过护士的工作职责,她左一句约翰先生,右一句约翰先生,而约翰也是左一声陈小姐,右一声陈小姐,在医院里打情骂俏,两个人不断玩火。
陈胜英不是没有想过别人对她的看法,但一想到约翰一天工资约等于300人民币,等于她五个月薪水时,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陈胜英家离医院不远,以前每天都回家,几乎天天都要跟未婚夫见面。现在她总加班,还经常无偿代替同事值班,对家里人和未婚夫则撒谎说工作忙,没法回家。
未婚夫的直觉感到一丝不妥,就对陈胜英说:“要不然咱们最近就把婚礼一办吧。”
陈胜英冷冷回答:“我们都还年轻,应该把精力放在工作和事业上,结婚的事以后再说。”
未婚夫一下明白了,陈胜英这肯定是外面有人了,于是他调查了一下,发现了约翰的事情。
他苦口婆心地劝说陈胜英:“约翰怎么可能是亿万富翁的儿子,哪有这样的人只身到你们医院看病的?”
陈胜英板着面孔并不回答。
他又说:“这些富商哪个不是前呼后拥,一堆人伺候,他一个人来上海肯定有问题。而且外国的技术那么先进,他要有什么病在外面治不好,为啥找你们?”
陈胜英怒气冲冲地说:“人家是慕名而来,相信祖国,你懂什么!孤身前来,不正是对国家的信任!”
未婚夫知道劝说已经无济于事,心冷了,两家因此断了来往,一桩20多年的交情就此结束。
陈胜英和约翰暧昧的关系,引起了院方的重视,他们把陈胜英调离了三病区,但她仍旧每天都去看约翰。
三个月过去了,约翰准备回国,陈胜英左思右想,决定陪他南下,送他到广州的机场。她的打算很简单:一路上以照顾之名陪伴约翰,借机把两个人的关系确定下来。
病假请不到,事假又不批,调休天数又不够,怎么办?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索性狠到底,她旷工了,反正有了钱,什么都不怕。
在广州,约翰又临时决定不走了,他跟陈胜英像夫妻一样生活了几个月,这种“准新婚蜜月”没过多久就变了味,因为约翰花钱越来越少,陈胜英认为约翰可能对自己的新鲜感已过,此时必须赶紧结婚,要不然这种公子哥肯定要跑。
陈胜英对约翰说:“我们结婚吧!然后咱们去你爸爸的公司工作。”
约翰沉默了一阵,冷冷地说:“陈,实话跟你说,我不是亿万富翁的儿子,我在外国其实是个thief,也就是‘梁上君子’。”
“我既没有固定收入,也没有固定住所,靠别人口袋里的钱过日子。我现在没有积蓄了,准备回去。我不打算再耽误你了。咱们分开吧!”
陈胜英听了呆若木鸡,等反应过来,立刻给约翰两记耳光,怒吼:“我要去告发你!”
约翰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那恐怕没用,因为我从来没在中国动过手。”
陈胜英想纵身跳入珠江,但又没有勇气,她恨自己,恨华而不实的美梦,同时又想起了未婚夫,也许他能原谅自己。
陈胜英收拾好了行李,问约翰要了50块钱路费,头也不回直奔火车站,她要回去找未婚夫,好好认错,破镜重圆。
然而覆水难收,她终究没有得到原谅,爱情没了,工作丢了,父母对她也是爱搭不理,陈胜英为自己的野心和贪婪,付出了一辈子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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