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成为一名搬尸工有多可怕？
“手拿薄到透明的劣质运尸袋，刚把尸体装进去走了200米，就突然破裂。大量带着腐臭味的排泄物撒了一地，只能徒手再用另一只袋子重新裹住。”
这是美国一名搬尸工弗兰克的亲身经历，虽然他从事这项职业只有短短两个月，却给他无聊的30年人生，制造了一起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美国，做搬尸工能拿多少钱？搬运尸体时，为何只能用极其劣质的运尸袋来装？弗兰克又经历过哪些难以忍受的“噩梦时刻”？
劣质运尸袋破裂，大量排泄物溅出
我叫弗兰克，曾是美国一家画廊的小老板，虽说画展生意有时惨淡，一天也就三五个人，但日子勉强也说得过去。有时我还会和朋友喝点小酒，去舞厅玩到凌晨。
两年前疫情来袭，彻底打乱了我的生活节奏，身边每天都有人确诊，新闻报道不断有死亡病例，最好的几个哥们也一个个“不见了”。
来画廊看展消费的人也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我自己，每天无聊盯着墙壁。硬扛了一个月，我的画廊还是倒闭了。
没了收入来源，我天天在大街上闲逛着，看到一家殡仪馆在招聘搬尸工，心里一阵犯恶心，但下一秒，钞票的呼唤让我忘记了反胃和恐惧。每个小时75美元（相当于517元人民币）让我眼前一亮，这活儿，倒是可以试一试！
老板看我五大三粗，就直接把我带到一个满脸胡子的老大哥身后，让他培训一下我。老大哥很冷漠，只是给我演示该怎么把尸体装进运尸袋，再抬进冷藏卡车。不到两个小时，老大哥给了我一大把白袋子，一套防护装备，就摆摆手，让我去搬运另一批尸体了。
压抑的恐惧又涌了上来，手脚僵硬地裹上防护服，戴好乳胶手套和口罩，我走进了一个破旧的贫民窟。这里是我没见过的拥挤脏乱，还散发着下水道的阵阵恶臭。
因为疫情，这里每天都有几十个流浪汉死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的工作就是把这一个个可怜的遗体，装进袋子，再放进冷藏货车里。
我温热的双手刚触碰到尸体时，整个汗毛都炸了起来，这比我以往看过的任何恐怖片还要恐怖！但已经收下了150美元，我不得不干够两个小时。眼睛一闭，咬紧牙齿屏住气，我抬起了一个已经死去3天的年轻流浪汉，夏天的高温已经让他身上散发着强烈的腐臭味。
好不容易把他装进了运尸袋，我祈祷着赶紧把他抬进冷冻车。结果走了不到200米，运尸袋竟然破裂了，遗体从我手中滑落，重重摔在了地上。
大量暗红色的鲜血和肮脏的排泄物喷溅出来，撒得我满身都是。吓得我脑袋发懵，大声尖叫！然而忙碌的同事们丝毫没有理我，他们似乎见怪不怪，还鄙视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着无数次干呕的冲动，又冲回去摊开一张新的袋子，把这个可怜人重新塞了进去。即使戴了两层乳胶手套，黏腻的液体也渗透进了皮肤表层，和汗液融为了一体。
接下来，是更让我头皮发麻的事。
遗体过多，批量运输，一次110具
我们的小队一共有10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负责两辆20吨的遗体冷冻车的搬运工作。每辆冷冻车内分别放置了三层临时拼装的木架，有的木架上连钉子都没拔掉。
由于贫民窟同时死去的人太多，原本最多容纳40具遗体的冷冻车，现在要硬生生塞进110具。这是让我尤其头疼的事！我不得不把遗体又一一抬下车，放在地上，重新让他们更加拥挤地叠加进去，保证空间的充分利用，才能勉强把110具遗体全部塞进去。
当我还在用力摆放、节省空间的时候，我身边的另一辆冷冻车已经来回跑了两三趟了！我不禁忍住恶心，跑到那辆车后面去观察他们是如何装的。
原来他们一个站在冷冻车里面接应，一个站在地上搬运。一具具遗体就像一袋物品一样，被他们抛过去，车上的人接到后像扔快递一般随手就扔到了冷冻车角落，他们就那么横七竖八地摆放着。
冷冻车被很快塞满，他们又用长棍往里面戳了戳，腾出空间后又塞进去了5、6具。着实让我大开眼界！但此时我的感官也恶心到了极点，顾不得将手上的污物冲洗干净，我赶紧跑到街边的公共卫生间，大口呕吐起来。
接近工作结束前1小时，运尸袋竟然用完了！老大哥随手丢给我一个布满血迹的脏床单，我带着12万分的抗拒，用床单运完了最后10具遗体。老大哥又把这些遗体拉去火化。
我发誓，这真的是我毕生里最恶心的一天！这种滋味堪比人间地狱，我已经后悔太早领那150美元了！
做不完的噩梦，洗不掉的尸臭
好不容易捱完白天的工作，正在脱防护服的间隙，经理跑来问我第二天还干不干，干得多的话可以涨到200美元。
随后又解释，现在运尸袋供不应求，长期内还是会用这种廉价的袋子，问我是否能接受？
我连连摆手摇头，假装身体不舒服拒绝了。回家的路上，我总感觉对面走来路人的眼光，都在怪异地盯着我，一脸撇嘴嫌弃，奇怪！明明血渍和污物都洗干净了，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乘地铁回到家里，妻子开门本想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当我也伸开双臂想拥抱她时，我的妻子玛丽突然捏着鼻子蹿到了卧室角落里，用极其厌恶的声音尖叫吼我，“天呐！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会这么臭！亲爱的，你快去洗澡吧，不然我根本忍受不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白天搬运时的尸臭味，沾到了身上。我赶紧把衣服脱掉扔进垃圾桶，跳进浴室快乐地沐浴起来，随着泡沫打满了身体，我渐渐觉得自己又干净起来。
那晚，我特意用沐浴露洗了3遍，刷了5遍牙齿。等我穿上浴袍去找亲爱的时，她还是把我当成魔鬼一样避开，“怎么？我身上还有臭味吗？”
妻子拼命点着头，然后收拾衣物拎着小包去住酒店了，留我一个人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
我原以为妻子不在，我能解放嗨皮大肆庆祝，没想到当晚我就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见白色袋子里的器官部位都在空中跳动，像子弹一样朝我袭来。
连着一周，我每到深夜都被噩梦惊醒，“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发誓，我宁肯乞讨流浪，也再不愿意做搬尸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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