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学华原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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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新中国颁布了《婚姻法》,里面有明确强调“废除包办婚姻,和一切不平等的男尊女卑的婚姻制度,禁止纳妾,童养媳,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制度,倡导男女平等的民主主义婚姻制度”。

在这之前,中国都是一夫多妻妾的制度,有钱有势的男人,在已经拥有一个正妻的情况下,可以随心所欲地拥有多个姨太太,有些姨太太甚至比他的女儿还小。

四川军阀范绍曾先后娶了40多个姨太太,年纪最小的一个才13岁,比他的孙女还小一岁。“花将军”杨森也拥有12个老婆,号称“妻妾十二钗”,而山东的“狗肉将军”张宗昌,更是连自己有多少个女人,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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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玩弄女性最多的军阀,要数西北王马步芳,他荒淫无道,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部属的妻女,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难逃他的魔爪,甚至连他的外孙女,也遭其凌辱,生下一个儿子,此人与禽兽无异。根据资料记载,他染指的女人高达上千人,有汉、回、满、蒙、藏、哈萨克、维吾尔等种族。

不说那些权倾一方的军阀,就是普通的地方乡绅和地主,一个老婆都比较少,起码一妻一妾。

如此一来,导致很多贫困的男人娶不到老婆。

不说别的,就拿我采访过的胶东某个大村子来说,据老人回忆,刚解放那阵,三百户人家的大庄子,光棍就有三四十个,年纪最大的光棍超过七十岁,有的贫困人家就有三个光棍。镇上的徐镇长有五个老婆,后来徐镇长被镇压,大老婆孤独终老,另外四个老婆都嫁给了光棍,还都生了孩子。

在建国初期的两三年内,人民政权镇压了大批的反革命分子、特务、土匪、当地士绅恶霸、帮会和道门头子等等,社会气象为之一新,穷苦人民翻身做了主人,投入到社会主义的建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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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被镇压后,是不是大多数姨太太都会选择嫁人呢?答案是否定的!

当罪大恶极的分子被镇压后,地方工作组会根据姨太太们的实际情况,尤其是出身家庭做出评判,划分出等级。民愤极大的姨太太或者大老婆,会与她们的男人一同被镇压,而能够活下来的姨太太,与旧社会的窑姐们一起,视为人民监督改造的对象。

一般的姨太太们没有自主选择嫁人的权利,只有出身贫苦被迫成为姨太太的女人,解放后恢复了自由之身,才能选择嫁人。

如果是出身书香门第或是旧社会官员之家,其丈夫被镇压,娘家人估计也逃不过,这种女人就是重点监督改造的对象,时刻接受批斗,别说嫁人,连活着都是卑微的,有些女性不惜自杀。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老光棍主动向工作组提出想娶哪个被监督改造的女人,工作组考虑实际情况后,会准许他们结合。那些女人也愿意,因为跟了老光棍,最起码不用被批斗,还有一口饱饭吃。

老光棍也乐呵,四五十岁年纪娶了二三十岁的漂亮 女人,那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是党和人民政府的关怀。

再来聊一聊我义父说过的那些事,义父是建国前参加革命的(于八九年离休,工资待遇超过了当时的县委书记),由于战场上受伤成了瘸子,留在当地(区里、担任区长助理)进行土改工作和镇反运动,对我讲述过他亲身经历的那些事。

当地有一个开明士绅,姓王,王士绅五十多岁,曾经是县议员,担任过镇长和县商会会长,家里有田产两千多亩,在镇上和县里有多家商铺,大老婆已经死了,娶了一个小地主家的女儿,建国前的时候,收容了一对逃难来的母女,把那个19岁的女孩变成了小老婆,养着比他小好几岁的丈母娘。

王士绅属于开明士绅,曾经对皖浙赣游击队有过帮助,1950年的时候,自愿捐出所有田产给穷人,商铺也不要了,区里遇到一些事,区长还找他来商议,是属于那种可团结的对象。但是1951年上面的文件下来,要杀一批(镇反运动),首先发难的是王士绅的小老婆,向群众控诉王士绅强占了身子。按照小老婆的说法,王士绅收容她们母女不假,其母也有意委身,但王士绅看不上,强行霸占了19岁的她,母女俩为了活命,只得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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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群众的反应很快得到区里的支持,一张大控诉状上,满满的都是群众的红指印。对于这样的情况,区里有生杀大权,只要把名字报上去就行。这年夏天,开了一个批斗会,插上亡命牌直接拉到田边,区长还指定让王士绅的本家侄子(区小队的队员)开枪。

一同被镇压的,有三个地主、四个官员(民国乡镇政府)在和一个偷东西的人。到了1951年冬天,区里总共镇压了二十几个人。那时一个区管着几个乡,县里认为还是杀少了,不足以形成震慑。过年之前又杀了一批,是小地主和做过坏事的富农,还有几个在乡公所里混过的人。

王士绅的小老婆恢复了自由之身,王家的大宅子也被分给了几户贫农居住,小老婆很快与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好上,两人结了婚,第二年就生了孩子。由于光棍的成分是贫农,属于成分最好的阶级,所以十几年后,他们的孩子还参了军,混得很不错。

王士绅的第二个老婆一直没有再婚,带着她自己的一个孩子,以及王士绅前妻留下的两个孩子一起艰难生活,为了能够讨到一口吃的,这个小脚女人不惜向别人下跪。这个女人死于七十年代后期,三个孩子在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之后,一个买了解放牌大卡车跑运输,另外两个去福建做生意,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资金。

当地说王士绅曾经在老宅埋下大批金银珠宝,只有那个女人才知道,这事一度传为奇闻,至今没有答案。(请关注我,下一篇说说我义父查抄地主家,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堆满办公室,还有一个地主小老婆主动勾引区民政稽查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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