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飞过胶东半岛的上空时,我都会怀念起自己曾经第一次到达这片土地时的质感。

那是几年前,我为了追求一位网名叫修缘的山东女性,在成都双流机场出发,坐波音737,到烟台的蓬莱机场降落,山东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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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的航程,我实际上只用了两小时零十分就踏上了那个臆想中的苹果之乡。

她带着苹果来见我,和她的次子,三年级,在县镇小学读书,相处的两个小时之中,那个学习拔尖的小孩分别用了拳、掌和足尖等部位让我感受到了山东男性的热情。

然后我离开他们,也是在蓬莱机场,也是飞双流,也是山东航空;只是这次的航班因为天气晚点了大概半个小时,最后,我仍然是准点降落的成都,带着一箱包含着人母慈爱与青春悔恨的正宗烟台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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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箱苹果和那个女性在回来之后都被我放到了遗忘之海,她的小孩最后可能也成为了另一名光荣的烟台职工。

但这并不重要,每一次离开都是为了回归,每一次回归也都是为了再次离开。我和山东的情愫仍然在时间中交织、翻滚、悸动、凝结,在一次次准点或提前降落的山航飞机襟翼上滴落成一场场湿润的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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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多年之间,我又分别从成都、广西、纽约以及苏杭等地飞往过济南、青岛、菏泽以及曲阜这些胶东的城市。

在黄海吹来的强风之中,我也一次次的吞咽着山东航空的饭菜,频繁的在归乡游子和探花浪子的角色之间转变。

风吹过聊城到达日照,每次都被山航提前送达的我,也总是不可避免的去延长自己对于整趟旅途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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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次经历这样的提前是很难不形成一种惯性的。

在我经常乘坐山航的那段时间,在偶尔几次飞往其他城市的飞机上我就常常会过早的醒来,看着窗外的平流层,就开始怀念起山东。

其他飞机落地之前的踌躇、盘旋、顿挫和勉强也同样会让我不适。

因为习惯,我在乘坐山航时总是会为自己规划一个相对提前入住的酒店时间。

这在一部分其他航司的飞机上就很难得到满足,然后我就会焦急、焦虑,会失去耐心,在经济舱内不断地翻看着手腕上的劳力士m116500ln,就像在目睹着自己被山航重新照料出的棱角与态度又在即将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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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爱山东,所以我也总是爱在梦中回忆,回忆那些菏泽中心商场的导购或是那些玉手轻提的潍坊风筝女郎,她们甜美也挺拔的身姿在回忆里也总是不断的如真实发生一样,数次也无数次的给予我回应与冲击。

我被动,所以我应承;我愉悦,所以我迅捷。她们用经验把我唤起,而我在经验外如早夭般坠落。

所以,到后来,她们就在私下用山航来称呼我。是一种爱称,也是一种对还未来得及准备就已经结束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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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乐于接受这种昵称的。一方面,是因为我敬佩山航,一方面也是敬佩她们。

现代航空的诸多弊病在某种程度上已经逐渐开始大于了这种交通工具的体验本身;现代式的交往的冗长也开始逐渐蒙蔽了愉悦感本身的重要。

可能很多人都已经忘了飞机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够把人在天上最快带到目的地的方式;可能很多人也忘了,快,在自然界从来都不是一个缺点。

山航的存在就是在攥住那份人类对于天空最为质朴的征服感,把天空的通透传递到了每个人的知觉之中;我的迅速也是用实在的行为对她们的柔情给出的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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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应该还会回到山东,当某一次我终究无法忍受身边的拖延时,我就要回去,去再次品味一下那种从飞机到姑娘都兼具的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