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越南女兵

紧张有序的搜剿战斗开始了，起初我们沿着通道的两边，看见山洞或是发现情况才会派人去搜剿一下。越军不知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好战能力，还是天生的贱毛病。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他们，那是他们的幸运。他们本应该躲得远远地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嗨！当我们走过去后，这帮越军反而朝着我们的屁股开枪袭击，结果最后落得个命归黄泉的下场。

后来当看到派去搜查的步兵疲惫和为难的脸色，我们几乎就是见洞就打，有时丢上一个手榴弹，或打上几枪，有动静就火炮直瞄咣当一炮，也不进洞查看了，步兵也好像故意想要过把瘾似的，每发现一个可疑的山洞，远距离就火炮伺候，近距离就无后坐力炮或四零火箭筒轰击，稍有一点反抗的动静或迹象，就用火焰喷射器烧，那上千度的火焰喷射器的高温把山洞烧得焦黑。一座山一座山地清，一个洞一个洞地剿，不要说越军的残兵败将或者是特工队员了，就是洞里的老鼠我估计也是在劫难逃了。炮兵们可真是过瘾了，时时炮声震天，处处火光一片，最后指挥所无事可做，弄得我们一部分战士，也跟着步兵满山转悠起来，固执的越军人员最后落得个“火中成仙”的光荣待遇，聪明点儿的越军散兵游勇看到我们走向洞口，早早就走出山洞，高举双手等待缴械，我们每天回程就像一帮“猎人”似的，总要带点儿称之为猎物的战利品向后勤交差。

步兵又对着另一个洞口高喊：“诺布松空依、牙得衣！牙得衣！诺布松空依……”

我们等来的仍然是一片寂静，这死一般的寂静无疑也会让人紧张万分……当步兵手中的红旗刚刚举起来的时候，也许是那一发钻入相邻洞中的炮弹爆炸的巨大声响，产生了强大的精神威慑力，也许是人类对生存的渴望和追求高于一切的原始本能的促使，突然，洞口处伸出一根竹竿，竹竿的尖儿上挑着一件白色的汗衫，不停地在晃动，洞里面传出我们多数人也无法听懂的喊叫声。

指挥员的另一只手臂也高高地举起，两只手臂在空中形成一个三形，“牙得衣！牙得衣！”翻译连忙高声喊着。

令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紧紧相连的四个女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排着队，小心翼翼地走出山洞，向我们走来……她们没有携带武器，除了两个人的身上还穿着军长裤外，另外两个人只穿了内裤；她们之中有三人上身只穿了一件无袖的细布汗衫，另一个人连汗衫都没有穿，只用了一条残缺不全的布条围在胸前。对于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来说，真的能让人目不斜视，口舌发干，心跳不已……我相信在那一刻，我们都毫不例外地噔大了眼睛，忘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