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摸上我的大腿时，我差点叫出声来。
而和男人推杯换盏的继父却要在这时候去洗手间。
眼看男人的手离我的大腿根越来越近，我却只能看着继父的背影，祈求他不要离开……
01
钱军是我的继父，没有自己的孩子。
我妈没什么亲人，她的前夫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早就过世了。
所以自打十岁那年我妈过世之后，钱军一个人拉扯了我八年，我是十分感激他的。
高考刚结束，我就想找一份暑假兼职来做，也好分担他的压力。
钱军也确实给力，高考结束第三天就托朋友谢宏盛给我找到了一份酒店服务员的兼职。
高考结束第四天，我便穿了最喜欢的一条白裙子，打扮一新跟着钱军来酒店感谢他那位身为大堂经理的朋友，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这位谢叔叔看起来比钱军年轻许多，穿着得体、笑容满面，让人一见心喜。
而且他并没有把我当一个孩子看，还伸手要跟我握手，这让我更对他心生好感。
只是握手的时候他也太实在了点，那只大手不光把我的小手握了个严实，指尖还在我的手心里揉搓了两下。
除了如亲爸一般待我的钱军，从来没有哪个男的会这样摸我的手。
感觉怪怪的，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想把手收回来，却又怕不太礼貌。
还好他只是揉了一下就松手了，或许只是和钱军一样想表示一下长辈的亲昵吧。
之后谢宏盛带着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酒店的包间分布，就带着我们进了一处包间。
钱军让我坐在他和谢宏盛的中间，方便谢宏盛给我介绍一些工作上的注意事项。
实际上他给我安排的工作挺简单的，三两句介绍完了之后就是他们两人在推杯换盏闲聊天了。
只是两人越聊越高兴，坐离得也越来越近，就这么把我夹在了中间。
02
我已经尽力在往钱军的身上靠了，可还是会不可避免的和谢宏盛有肢体的接触。
我正打算说一下干脆换换位置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掀开裙子摸到了我的腿上！
那一瞬间我心脏骤然收紧，用尽全力才没有惊呼出声。
可谢宏盛分明神色如常，总不能是钱军摸的吧？
我们之间虽然关系比亲生父女还要亲昵，可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啊……
我扭头看向钱军，谁知钱军却站了起来。
“不好，喝的有点多，我去一下厕所。”
大腿上的粗糙大手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越来越往里面探去，半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我看着钱军离开的背影想跟着站起来，谁知那只手用力往我的大腿根一捏，我的腿一软一下子又坐了回去，眼睁睁看着毫不知情的钱军关上了包间门。
“你想干什么？”
我努力提高了声音，想吸引钱军回来，同时也伸手下去试图拦住那只不老实的大手。
谢宏盛非但没有停下那只在我裙子下面作怪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双手，然后怡然自得的笑了。
“这里每个包间都有摄像头的，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反正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万一你反应太大，被摄像头拍下来什么不好的视频，那到时候清誉被毁，吃亏的可就是你了……”
我不是没看过类似的新闻，他这一说，我确实有些不敢动了。
可是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甚至钻进了安全裤的裤管中，试图往更里面而去。
指尖不断的摩挲更是让我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你别太过分！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爸吗？”
我忍不住抬出了钱军，可谢宏盛却浑不在意。
“你都不怕被别人知道，我怕什么呢？”
03
我知道谢宏盛说的是实话。
确实，他不怕被人发现，怕的是我。
所以我只能忍受着他的粗糙大手在我的裙子底下来回动作，还要忍住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或者表情。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包间的房门被推开的时候，谢宏盛迅速从我的内裤中抽出了他的手，同时“不小心”把我面前的一杯饮料泼洒在了我的裙子上。
那杯饮料泼的刁钻，我身上从胸口到小腹湿了一大片。
夏天的雪纺白裙本就轻薄，被饮料氤氲过后更是贴在我的身上，隐隐透出了内衣的轮廓。
谢宏盛不好意思的话语适时响起：“哎呀，都怪我不小心……”
“虽然是夏天，女孩子也不能穿湿衣服。”
“老钱啊，你先吃着，我带侄女去休息室找一件女服务员的工作服临时换上吧。”
钱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浑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也行，反正过两天也要来工作，今天先换一下工作服，就当提前上班了。”
我一听连忙抱住了钱军的胳膊，找借口说不想麻烦谢宏盛。
钱军大概注意到了我眼里的祈求，到底还是没让谢宏盛把我带走，并且很快就结束了饭局。
回家之后，钱军便问我发生了什么，他察觉到了我情绪的不对。
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告诉他我不想去那家酒店打工。
钱军不疑有他，给我描述了一番那家酒店工作如何轻松、收入如何高，然后给我说主要还是看我的意思，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看着钱军鬓边的白发，想到他拉扯我这么多年，我哪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来，只能就此作罢。
只是没想到，白天的经历不光影响了我的心情，还影响到了我的睡眠。
04
梦里也有那样一只温热的大手在我的身上不断摩挲着。
从脖颈到双峰，从小腹到大腿……
以前三五不时也会做这样的梦，却远不如这次来的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白天那件事的影响，那只手在我身上的每一下搓摸揉捏都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
那种清晰的感觉让我又害怕又期待。
我甚至隐隐听到了自己像是喘息又像是哭泣一样的声音。
这场梦真实无比，可我却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只能昏昏沉沉地沉沦到天亮。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吃完早饭，想了想还是和钱军说了想换个兼职的事情。
谁知钱军却有些不高兴。
他说这工作是他好不容易才托人找到的，难得的活少钱多，我还没去上班就要换工作，根本就是对他有意见。
我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先试试自己在当地网络平台上找兼职，顺便查一下那家酒店的评价。
谁知这一查，我竟然查到了那家酒店一些花边新闻。
之后我把这些新闻发给了一个对这方面有所涉猎的网友，让他帮我查一下。
那个网友很快就挖出来了更深的消息——他有靠谱渠道得知，这家二流酒店能做的比大酒店还红火，是因为酒店暗地里是一个情色交易场所。
这里的年轻服务员不论男女都一样，平时是服务员，一旦有人“点菜”就会提供特殊服务。
【不然你以为为啥很多大老板放着星级酒店都不去，就去那里呢？】
我的脑子还有些懵：【没人报警吗？】
对方不以为然。
【拍一些隐私视频，不从就传播到网上威胁你；从了还有那方面的收入分成。】
【好多人都是半推半就的就从了，谁去报警啊？】
05
网友带来的消息属实是让生活阅历不足的我受到了极大的心灵冲击。
我觉得钱军一定是被那个姓谢的骗了。
当下我便去找了钱军，把我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了他。
钱军听了也是微微色变，然后一脸严肃地跟我说不想去就不去了。
我信了他，便继续去网上找兼职，谁知吃晚饭的时候我一阵头晕，竟然慢慢失去了意识。
之后便又一次做了前一晚那个梦。
一只大手在我身上不断摩挲，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既舒服又难受。
我隐隐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事情，奋力挣扎着醒了过来，却在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就在我的床边！
是钱军！他怎么在我的卧室里！
刚刚分明是有人在摸我，居然是他？
那一瞬间，我的声音都在跟着大脑一起颤抖……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啊……”
钱军俯身在我的脚腕上又摸了两把，这才直起了身。
我想起身躲开他，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身上的家居服还被换成了昨天的白裙子。
这是怎么回事？
我隐约猜到是钱军干的，却又不太敢相信。
他养了我八年，我们比亲父女还要亲，他怎么会是这种人？
可眼前这一切又做不得假。
钱军见我挣扎，似笑非笑地反问：“晶晶，你不是想找个活少钱多的工作，自己打工赚大学学费吗？”
“我给你找的工作那么合适，你居然不想去？想不想去是你说了算的吗？”
“我看你是长大了，不肯乖乖听话了，既然如此，也不能怪我无情，亲自把你送去了。”
我被钱军这番话吓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意思是，他要强行送我去那个暗地里是情色交易场所的酒店？
所以说，一开始他就存了这个想法。
甚至那个什么谢宏盛对我做的事情他也知道？
不知是害怕还是委屈，我的鼻子一酸，眼泪不自主地就下来了。
“我们相依为命了八年啊，你怎么忍心呢？”
“我知道这八年你也不容易，我不上大学了，这就出去打工挣钱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别送我去那里，好么？”
大概是我的眼泪让钱军的心稍微松动了一点。
他摸了摸我的脸说：“大学还是要去的，只是你要真的想报答我，去你谢叔叔那里挣钱更容易。”
“我不逼你，更希望你心甘情愿过去，你再想想吧。”
06
钱军出去了，但也拿走了我的手机和钥匙，还锁上了房门。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心知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可我想不明白，这么多年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更胜亲父女，怎么我一个高中毕业，他突然就变了呢？
不管怎样，我得想法子脱身才行。
钱军对我再好，那也是个没有血缘的男人，还是一个没老婆的中年男人。
他养我八年，我可以还钱给他，也可以还人情给他，但绝不能是用我自己来还！
没了手机傍身、没了网友帮助的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反倒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钱军就坐在我的床边，贴近了身子看着我。
他的目光没有半点以往的慈爱，倒像是想把我拆吃入腹一样，纯粹的侵略意味激起了我浑身的寒意。
我忍着不去反抗，往后退了退，用十分委屈的目光看向他。
“爸，我好饿……”
身上麻药的劲儿已经过去了，钱军大概也是考虑到了这点，捏了一把我腿上的肉，起身去给我准备吃的。
而我就在他打开房门的一瞬间鼓足了全身力道，使劲冲了出去。
我很害怕，很怕我会被钱军卖掉，成为一道酒店里有钱就能随意享用的“菜品”。
我更害怕以前亲昵无间、相依为命的父亲对我动手动脚，这让我多年来的依恋像个笑话。
所以我必须要逃离这里。
不管未来怎样，至少现在一定要逃离这里！
我连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往外面跑去。
我没敢乘电梯，而是沿着楼梯往下跑去，只要跑下这十九层楼梯，只要跑出单元门见到人，钱军就不能拿我怎样了……
只是我的运动量终究不太行，才下了四五层楼就开始气喘吁吁。
偏偏背后钱军那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剧烈的运动加上紧张带来的心脏狂跳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没跑几步之后我的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踩空就生生越过了三四阶台阶跌倒在地。
刚忍着浑身疼痛爬起来，我甚至还没来及迈开步子，也没来及呼救，钱军就追了上来，然后狠狠一耳光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那一瞬间我眼前直冒金星，心里也是一阵阵发凉。
完了……
07
这次钱军没有半点客气。
仗着高层的楼道里没人，他捂着我的嘴狠狠打了我几个耳光，硬生生把我打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依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但上半身被绳子牢牢捆住。
我试了一下根本挣扎不开，反而勒得胳膊和手腕发疼。
这下逃走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而且因为太久没喝水，我的嘴巴里干得难受，用唾液润湿根本没有多大用处。
就在我试图挣扎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
钱军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晶晶啊，这么久没吃没喝对身体不好，先喝杯水润润喉吧。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如果我没有被绳子牢牢捆住，如果他看我的眼神不是那么赤裸裸的，那他这句话和以前还真是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看到他我只觉得害怕。
还有讽刺。
可我确实渴了，如果连水都不喝根本撑不了太久，更别提想办法逃走了。
钱军见我不反对，就把我抱起来，让我靠在他的怀里，开始端着杯子喂我喝水。
我突然想到初三那年我发高烧，他也是这样喂我喝水吃饭的。
一想到以前，我的眼泪又不自觉落了下来。
钱军不以为然：“但凡你听点话，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现在有什么好哭的？”
喂完水后钱军去盛饭，我一边哭却是慢慢想明白了一件事。
每次他都能正好在我醒来之后进来，是不是说明，我的卧室里有监控？
有了这个想法，我很快在房顶一个角落找到了一个不起眼但很可疑的小凸起。
就像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测一样，我看到那个凸起不到半分钟，钱军就端着饭进来了……
钱军把我抱在怀里喂饭，动作和以前一样温馨，语气还带着欣慰，但他说的每句话都在颠覆我以前的人生。
“你长大了，不光越长越骚，还能自己发现不对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他说从我初中开始，他就在房间内安装了摄像头。
不光是我的卧室，甚至卫生间也有。
而这些年来他供养我生活和读书的费用，都是用那些监控视频挣来的。
如今我该上大学了，单卖视频的钱已经不够供养我上大学，更不够供他玩乐了。
他觉得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该为自己负责了。
所以，他就把我卖了？
08
那些味道熟悉的饭菜我早就吃不下去了。
一想到以前那些父女相依的温馨场景我就觉得不寒而栗。
那些时候，钱军脑海里到底装着什么样的可怕念头？
我试探着问道：“爸，你养了我八年，不会舍不得吗？”
“当然舍不得，可是不送你去酒店，你上学的钱哪里来？我出去玩的钱哪里来？”
“不是说养儿防老吗？我养你这么大，你也该付出了吧？”
钱军的嘴里是一副慈父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恶心。
“晶晶啊，你要是真的肯乖乖听话就好了。”
“万一逼得爸爸动手，打得你身上落下什么疤，那就不值钱了。”
“唉，你和你妈一样，都是倔脾气的贱货，不然我也不会瞒着你干这些。”
“我出去了，你好好想想吧。”
他说着往我身上摸了一把，然后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上。
那一下摸得我分外恶心，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他总算出去了。
我现在上半身还被绑着，要是他真的做点什么，我想躲都没得躲。
只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另一种感觉渐渐清晰了起来——我想上厕所。
长时间没喝水导致我在钱军喂水的时候完全没有控制自己，而大量喝水的结果就是汹涌而来的便意。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一点一点往床边蹭。
没有双臂的辅助，每次蹭的时候双腿都要用力。
每一次用力，都会加重便意，怪异又刺激的感觉每次都让我不得不放松双腿缓一缓，免得内裤被濡湿。
好不容易蹭到了床边，钱军却推门走了进来，他果然在看监控！
这时候我人已经侧躺在了床边，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为缓解胳膊的压力不得已挺着胸、翘着臀。
而我的双腿则为了缓解尿意微微张开着，这姿势说不出的羞耻。
钱军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感觉到一点湿热从双腿间渗出。
尽管有裙子遮挡，我还是脸上一阵发烧。
钱军看着我的反应，慈祥的笑容下带着恶心的猥琐。
09
“晶晶啊，你怎么跑到床边了呢？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说完他一把抱起我，又扔回了床的内侧。
这一摔，内裤再度被濡湿了一点。
面对着钱军的目光，我是既难受又难堪。
可这一番折腾之后我确实有些忍不住了，只能强忍羞耻，红着脸小声乞求钱军。
“我，我想去卫生间……”
听到我说出这句话，钱军脸上的笑兴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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