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真实案件纪实,旨在:
破解犯罪心理,捍卫正义人间!
探查人性阴暗,杜绝犯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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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材瘦小,其貌不扬,却很会揣摩人心,仅凭几句话就能让人乖乖地钻进他的圈套。
他发明了一个“工具”,两年中,先后残忍虐杀了17个男孩。
邻居们以为他老实木讷,却想不到,他家的院子已经成了乱葬岗。
时间:2003年4月
地点:河南省 驻马店市 平舆县
一个中年女人在平舆县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面色苍白,两眼无神,手里拿着一张照片,不时拦住过往行人,把照片递到人跟前,满脸期盼地问:“你见过这孩子吗?见过吗?”
有的人瞟一眼照片,摇摇头之后便继续赶自己的路;有的人以为她是精神病,干脆远远地绕开。
这时,东边走过来一个身材瘦小的青年男子,他长相普通,脸上唯一有特点的就是那对三角眼。中年女人看见他,举着照片迎了上去。
“你见过这孩子吗?”
三角眼看了一眼照片,心想:见过吗?
见过!岂止是见过,我们还……
“没见过。”三角眼摇了摇头,绕过中年女人,继续向西走去。没走多远,他放慢了脚步,回头向后看去。那个女人还在边走边问着。他走向路边一个烟摊,买了一包烟,然后跟摊主聊了起来。
“大哥,那个女人是咋回事?”
“唉,儿子丢啦,寻了几个月都寻不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看她这岁数,儿子得16、7了吧?咋还能丢?”
“说的是呢。找到哪儿都说她儿子可能是出去打工了,让她回家等着。”
“他们真这么说?”
“俺也不清楚,都是听人说的。不过最近是有点儿邪,好几家的半大小子突然就没了,也不知道去哪了,连个音信也没有。”三角眼心里一紧,随即呵呵一笑:
“估计是想要手机,家里不给买,故意躲起来了。”
摊主低着头,又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娃们,可不得了啊!”再抬起头时,三角眼已不见踪影。摊主没有在意,又望了那个中年女人一眼,心想: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说不见就不见了,哪个当妈的能受得了?
自己摆摊做生意也有十来年了,听过见过的事情不少,可从没听说过这么凑巧的事。
前年年底就听说半大小子失踪,去年也有俩仨,但是到了今年一下子又多了好几个。
要说这么大的女娃失踪,估计就是被人贩子卖到深山里给人当老婆了,可这些十七八的男娃能干啥?卖到黑砖窑?
听说黑砖窑都是专挑精神不正常的人。要么就是被人带到广州深圳那边挣大钱去了。
据说那里的有钱女人多得是,她们就喜欢年轻的……
说不定那女人的儿子过几天就衣锦还乡了。
想到这龌龊的想法,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从那以后,县里每走失一个男孩,他都要打听打听那孩子的相貌。
一直到11月,又有三个20岁左右的男孩不见了踪影。
时间:2003年11月6日
地点:河南省 平舆县 星辰网吧
17岁的张嘉磊是本地人,初中毕业之后就跟着做小买卖的父母,搬到了驻马店市里,最近刚回到平舆县城看望奶奶。
说是看望老人家,他一有时间还是泡在网吧里玩电脑游戏。
张嘉磊玩得太忘我,邻座的一个青年男子连着叫了好几声“小兄弟”他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个人在聊天室里跟网友聊天,有一个字不会打,想向他请教,结果他也不会。
但这个长着一双三角眼的男子似乎马上就把网友忘了,转而跟他聊了起来。
“除了驻马店你还去过哪儿?”三角眼嘬了一口烟。
“成天帮俺爹妈照顾生意,哪儿还有时间出去?有时间俺也没钱。”
“俺请你出去玩儿,中不?俺爹俺娘在郑州打工,刚给家寄钱回来。”
张嘉磊的心思活络了,他看了看这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自己比他少说高出半头,有啥可怕的?再说,他主动邀请自己,又不是自己非要占他的便宜。
“去啊!啥时候走?”
“现在就走,不过你得跟俺回家取钱。”
说走就走,十多分钟后,张嘉磊跟着三角眼登上了一辆开往大黄庄的小巴。
大黄庄距离平舆县城大约20公里,半小时后,俩人下了车。
一离开村道,还算平整的水泥板路马上就变成了泥泞不堪的破烂小道,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了二十多分钟,总算在一处院落前停下了。
三角眼说他家到了,二人刚迈进院子,一种异样的感觉向张嘉磊袭来,他觉得身上一紧,有点儿冷。
仔细想想,马上就要立冬,冷也正常。
可是,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臭味,再一看,厕所就在院子东北角,平房的旱厕散发出臭气也正常。
张嘉磊跟着三角眼进了屋。
屋子里还没开始生炉子,阴冷得很,狭小的窗户让屋内更加阴暗。
这个家里一看就没有女人生活,破旧的木头桌子上落满尘土,桌上地上横七竖八扔着空酒瓶子和装过食物的塑料袋。
也许是久不通风的缘故,屋里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
一个绿色的东西引起了张嘉磊的注意。
摆在屋子正当中的木桌
这东西乍一看像是个木头矮桌,高度正好到大腿根,“桌面”是一块一米多长、半米来宽的薄薄的木板,四条腿向“桌角”的四个方向斜出,就像老式的木头长凳。
跟普通桌子不同的是,这“桌子”一头长出去很多,另一头却短一截,看上去很不平衡,从短的那边“桌面”下露出两根十多公分长的木头横撑,距离差不多有一头的距离。
三角眼见张嘉磊盯着这个东西,便问他:“你玩过这个?”
张嘉磊问:“这是个啥?”
“咦~~~恁这些年轻人,真是玩电脑玩儿到傻,离开电脑就啥也不知道嘞!”
“到底是个啥?”
“俺先保密,反正是个好玩的。”
“啥?不就是个木头桌子嘛,有啥好玩的?”张嘉磊露出不屑的表情。
“一看你就没见过世面,亏哩还在市里做生意嘞。”
那双三角眼中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光,就像一只向鸡窝靠近的狐狸。
“你别看这东西简单,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得了。俺们村儿有好几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子都不行。”
张嘉磊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你看你这人,咋还卖上关子了?告诉俺咋玩哩,让俺也试试中不中?”
“中!”三角眼兴奋起来,赶紧上了木桌,躺在上面,把脑袋放到两根横撑之间。
“你就照俺这个姿势躺下,然后就啥也不用管了,等着听俺的号令就行。然后你就能体会到它的妙处了。”
“这不是挺简单嘛。”张嘉磊按照他的示意,躺了上去。
三角眼嘟囔了一句:“难的可在后面呢!”
说着,他帮助张嘉磊躺平,又把他的胳膊放在身体两侧,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绳子,绕了几绕就把张嘉磊捆在了木桌上。
张嘉磊试着动了动,才发现自己已经起不来了。
他感到了不对劲。
刚才这人明明说躺上来才能体会到这个东西有多好玩儿,可自己除了被捆住手脚,感觉到恐惧之外,根本没觉得好玩儿!难道说,自己遇到变态了?
张嘉磊挣扎着抬起脑袋,刚要让三角眼松开自己,就见一条肮脏的白布条绕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后越勒越紧……
致命的白布
眼见着张嘉磊停止了挣扎,三角眼松开了手。他摸了摸张嘉磊的脖子和脉搏,发现他并没有完全断气。
为什么不杀死他?
应该毫不留情、速战速决,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他又想起了4月份在街头遇见的那个寻找儿子、接近崩溃的中年女人。
近在咫尺,那个女人都不知道,其实她儿子是自己给杀死的。
自那之后,三角眼就经常做噩梦,梦见有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发了疯地追着他,要他把孩子还给她,还要他偿命。
如果自己失踪了,母亲会这么担心吗?
不会,一定不会。
想起自己母亲的冷漠,他就觉得冷,即使站在三伏天的太阳底下他也会感觉到心里渗出来的冷意。
他曾经那么痴迷于终结别人的生命,现在却如此厌恶,是的,杀人已经无法再给他带来快感了。
正在三角眼左右摇摆之际,张嘉磊慢慢苏醒过来,他知道自己是遇上坏人了,便用虚弱的声音求饶道:“叔,放了俺吧,求你了……”
三角眼看着他,心里矛盾极了。他不想杀死这个男孩,可是留下活口,外面人迟早会知道,怎么办?
在接下来的四天里,三角眼一直处于这种矛盾中,不时念叨着“杀不杀掉他?”
张嘉磊根本不敢问,只知道这个男人把自己骗到破屋子里就是想弄死自己的。
因为被勒过脖子,他的嗓子一直不能喊出很大的声音,真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而且,一旦喊叫引起这个男人的愤怒,说不定自己的小命马上就没了。
他要想办法活下去,要争取活命的机会!
于是张嘉磊反复对那个男人求情,说自己要是出了事,家人也活不成了,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是全家的希望。
为了不让张嘉磊被饿死,三角眼给他喂了一包方便面,每喂一口,他就会自责一次: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把这男孩早早弄死。
可每次把那条白布缠在张嘉磊的脖子上,他的眼前又会浮现出那中年女人苍白的脸。
四天之后,事情迎来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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