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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日本右翼团体成员连续四次登上钓鱼岛、首相参拜靖国神社、《日美安全保障联合宣言》出台,几起大事件令中日关系迅速跌落冰点。
但在那个时候,中日的经济已经有很大程度融合,中国又需要一个和平稳定的外部发展环境,所以官方层面除了强烈抗议与谴责,不便做出更多实质性的反击。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中日民间的修者团体进行了一场隐秘的较量……
双方第一次交手是在日本乃木神社。
1996年10月,日本修者伊代前往神社参拜,一进主殿就感觉很压抑,这在以往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刚开始,伊代只以为是自己最近身体不适,没有多想,毕竟他潜意识里就认为神社这种地方不可能出什么幺蛾子。可当参拜仪式进行到一半时,他的太阳穴胀痛欲裂,体内气息也到处乱窜,后背不断浸出冷汗。

这个时候,伊代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感受并不正常,更像是灵力方面的碰撞,而非肉体上的不舒服。并且,他清楚地记得,在进神社之前,自己没有丝毫不适。
伊代向随行的友人询问,对方并没有他这种感觉。伊代愈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友人不是修者,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感受不到那种异样。
伊代匆匆结束参拜,神色凝重地在主殿里踱步,尝试寻找那股力量的源头。经过几个来回,他最后停在了乃木希典的神像前。在这里,那种感觉最强。
他想不明白,自己一度崇拜的、能赐予力量的“神”,怎么突然会让自己直冒冷汗、心绪不宁。
伊代不敢对神像造次,加之在殿内待得久了,不舒服之感更甚,只得先行离开,去向师父原田野山求助。
野山是那时日本修界的代表人物之一,修为强大,被尊称为“山大人”。他听罢伊代所说,直言其门下所有弟子进入各地神社只会感到心神肃穆,绝不会产生伊代那般不适,这不是神像的问题,必然是乃木神社被人动了手脚。
野山马上带着伊代重返乃木神社,在行完参拜礼后,仔细对神像进行了研究,最后竟从神像坐垫下方的空隙中拔出一把似锥的青铜法器。
野山对亚洲修界颇为了解,认出这法器像是一种锁魂钉。他先是作术驱除了法器对神像的负面影响,又跪拜在神像前忏悔,称没有守护好神像,祈求宽恕。
回到寓所,野山当即要求门下众徒对此事开展全面追查。两天后,弟子真依告诉他,那法器是中国道教的玄法钉,小可镇魂封命脉,大可灭魂毁运势。玄法钉是高级法器,对方不惜使出,是因为近期政府接连做了几件“出格”的事。
野山虽是修者,却坚决拥护日本政府,他一听,勃然大怒,立马决定反击:“都欺负到头上了,咱们也别客气。”
野山认为,既然是两国之间的较量,就要干票大的。他没有执着于揪出放置玄法钉的始作俑者,而是带了几名得意弟子,经香港绕道,远赴上海,在那里搞起了事情。
从1996年11月初开始,上海几家医院陆续传出丢失死婴的事。

医院里的死婴,要么是难产而死,要么是有先天性疾病出生不久即夭折了,再就是成型后被堕胎,家人不愿意拿走,就被留下,先在停尸间存放一段时间,等量够了,集中焚烧处理。前面三起发生时,还没引起院方重视,因为毕竟不是活人,又是家属弃领的,丢了也没人闹事。直到第四个死婴丢失,这是同一家医院第二次发生该类事件,院长听说后,非常生气。

那时,在一些地区仍然存在着配阴婚、配鬼子的封建习俗,所谓的“配鬼子”,就是给没有子嗣就横死的人找个娃一起下葬,这样他就算有了“后”,到了下面才不会被歧视。院长担心是内部人员监守自盗,亲自过去查看。到了那里,只见门窗完好,没有强力入侵痕迹,更加怀疑是有人非法盗卖死婴,遂让人报警处理。

警方立案后,向市里的其他医院都通报了情况,这才知道另外两所医院也发生过类似事件。可把相关人员拉过来一问,全都大喊冤枉,警方一时没查到有人贩卖死因的证据,只能暂时搁置。仅仅过了五天,就又有三家医院前来报称死婴丢失。至此,前后已经丢了7具死婴。警方这边的负责人很是郁闷,明明有前车之鉴,后面这些医院怎么就没加强防范。一问才知,几家医院都更换了停尸间的管理人员,强化了值班看护,可死婴还是丢了。

并且,无一例外的,停尸间都门窗完好,发生丢失事件期间,外面的楼道口有人值守,停尸间地面也没有可疑的脚印。侦查员带着疑惑对值守人员进行了深入核查,这一问,问出了个吓人的线索。一个五十来岁的男性职工称,那天夜里,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恍惚间看到楼道里有个小东西在爬,爬得近了才发现是个婴儿。他想过去查看,却怎么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婴儿爬了出去,后来他觉得很困,没了意识,直等到天快亮时被接班的人叫醒。难道那些死婴都是这样自己爬出去的?这个想法令人不寒而栗。经查,7具死婴有男有女,但都是堕胎而亡。在“配鬼子”的传言里,生病死的孩子怨力最小,最容易驯养,而堕胎的怨气最大,最难驯服。

如此看来,幕后者的目的并不是配鬼子,更像是炼小鬼,因为怨气越大的死婴,炼成小鬼后,灵力也越强。到了这一步,公安局领导知道超出了常规案件范畴,遂往上汇报,请求特殊机构出面解决。后来,在上面的授意下,案件负责人去了位于静安区的静安寺求援。

同一时期,野山带人到上海作祟的消息传了回来,国内修界一直在寻找他们的行踪,但重点放在寺庙、政府机关和陆家嘴等风水要害部位,始终没有大的收获。静安寺当时作为国内修界的一个联络点,汇聚了不少厉害人物,当他们从住持口中听到来自警方的信息后,一致认为,偷盗死婴事件就是野山一伙所为。他们万万没想到,野山不走寻常路,一来就用这不入流的炼小鬼邪术。

其实,在日本对乃木神像动手的是正一派一个云游的道师,是他的个人行为,并非中国修界的统一决定。但当野山带人前来报复的消息传出后,国内修界迅即形成共识,要团结起来共抗外敌。大家在静安寺商议后,决定成立一个“特攻队”,专门应对野山的发难。因野山用的阴暗邪术,与之对应,“特攻队”取名为“光组织”,共有成员12名,由宏泽道长带领。

宏泽师从正一派著名道长李锡庚,深得师父真传。从辈份上讲,他是对乃木神像使出玄法钉那个道人的师叔。这事算是由正一派而起,所以他过来时,得到了门里的大力支持。之前他们在全上海寻找野山等人的行踪,形同大海捞针,效率很低。现在有了死婴这线索,光组织成员分别到丢失死婴的六家医院探寻,很快就有了收获。据说,当时是队里的全真派无为道人使出的追踪符起了作用。

他在丢失两名死婴的那家医院采集到了对方的灵气,一直循着这股气息,用了五张追踪符,几经辗转,终于摸到了野山他们的藏身之所。这个藏身之所,既让人吃惊,却又在情理之中——离殡仪馆仅有三公里的一处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