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坐下后,加代说:“姚三哥,你跟我说说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自己干呢,还是说有点别的选择?”
“代弟,今天你不是外人,在座的也没有外人。三哥就把心里话跟你说明了。其实我现在要的是个面子。我原本是跟他怎么研究的呢?一人一半。我算有诚意了吧?”
“算!”
“可是老驹子不同意。他的意思最多能给我一成的干股。这不是把我当SB,把我当老弟了吗?我说不行,一人一半。后来我俩就打起来了,大仗小仗的打了四五回了。国辉国森都跟我去了。”
加代一听,问:“谁输谁赢啊?”
姚宏庆说“也没分出输赢。这老驹子在当地挺牛逼的,身边也得有四五十号兄弟,挺他妈敢打的,确实没怕我们。”
“哦,大地主怎么事啊?”
“老驹子跟张执新好。我上个礼拜给老驹子打个电话。我问他这事还能不能协商?他说不能协商,一丁点商量的余地都究没有。我说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来一场生死仗,决一雌雄。我问他敢不敢呀,他说行啊,来吧。我说那就码人吧,就这么的,我给你打了个电话。另外我找了黑河那边的哥们。他找了大地主。”
加代问:“你跟大地主有没有见过面?”
“见面了,见面也没谈明白。大地主的意思不希望我打。话里话里的意思就是向着对面的。我提到你了。”
“你怎么提的?”
“我就说我肯定把加代找来,你们看着办。”
“他怎么说呀?”
“他也没怎么说。他说等你找来再说。否则没有商量。”
加代说:“行,今天晚上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们赶过去,我跟他聊聊。他在不在鸡西啊?”
“在。他跟老驹子在一起。”
“行,明天上午过去。”加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了,也把对方大概摸了个底。
早上八点来钟,七十来人从佳木斯出发,中午抵达了鸡西。加代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大地主张执新。原本大地主有时候称加代为代哥,有时候称代弟,但是这一次接电话没有哥弟这一称呼了。张执新一接电话,“加代啊。”
“新哥,你好,你好。”
“兄弟啊,我这一直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呀,我以为你挑我理了。操,你这是来看我,还是来打我呢?”
加代说:“我肯定是来看你的”
“操,那行。你们到哪了?”
“我现在就在鸡西市了。”
大地主说:“我找个地方,先吃饭行不行?我给我这哥们儿老驹子带上,你不是跟姚宏庆一起来的嘛?”
“对,我们一起过来的。”
“我跟你这么说,加代,你我之间矛盾有没有呢?其实在我看来,是没有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我认为也没有矛盾。”
大地主说:“哎,那最好。你我没有矛盾就太好了。这样吧,兄弟,我找个地方,我们一起吃个饭。一是我俩联络联络感情。二是就手把这事谈明白了。我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哥们打架,那是最无能的,你说是不是?搞的我里外不是人,左右为难。正好今天你来了,挺好。”
“那行,新哥,你找地方吧。”
“好嘞,哎,好嘞。”
没有一个小时,大地主把地方告诉了加代,挺大的一个饭店,三层楼。大小地主先到了饭店,兄弟们在一二楼,大哥在三楼。
等加代等人到的时候,一楼的兄弟说:“新哥和驹哥在楼上了。”
加代这一伙中,马三、丁健、郭帅、沙刚沙勇跟加代上楼,其他兄弟在楼下。三楼的包厢门一开,里面坐着十七八人。嘴角有一道刀疤的马本驹坐在主位上,板寸头,戴着大金链子、大金表和金戒指,一脸的凶相。马本驹说:“执新,整个黑龙江只有你在我这儿有面子,其他都不行。给你打电话的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加代。”
“操,他是干什么的?”
“北京过来的。”
老驹子说:“我告诉你,一点儿都没有啊!我不是冲你,他如果找黑龙江的哪个人,我心里还好受一点。他找一个北京的,俏他妈,姚宏庆这个BYD......”
大地主一摆手,“哎,一会就来了。”
姚宏庆等人已经到包厢门口了,听到马本驹在包厢里骂骂咧咧的。姚宏庆打头,加代第二,推开了包厢的门。姚宏庆说:“老驹子,你的毛病真他妈得改一改。”
“我有什么毛病。”
姚宏庆说:“在楼下就听到你他妈骂人了。谁得罪你了?”
“怎么了?你他妈没得罪我呀?我要搞矿,你不让我搞,你没得罪我啊?我要挣钱,你不让我挣,你是帮我啊?我他妈真不愿意跟你啰嗦,你这个鸟人。”
大地主站起身一摆手,“哎哎,干什么呀?要说打架呢,我都多余找饭店。不是说好来吃饭的吗?加代,国辉国森。”
大地主和加代等人打了招呼。大地主说:“驹哥,你坐一会儿,你这张嘴也真是损。来,各位进来坐。不冲他,冲我。”
双方坐下后,大地主说:“没有外人,全是自家哥们儿。你说谁不认识谁吧?全是家门口的,一个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这样呗,驹哥,你先表个态吧,难得坐到一起了。你俩的事我也听说了,都打了四五回了,一直没谈明白。今天谈明白,好吧?”
“执新,那我问问你,你跟姚宏庆什么关系?”
“哥们关系呗,什么关系!”
马本驹说:“我冲你啊。姚老三,我给你二成。”
姚宏庆一听,“什么?”
“我说我冲大地主的面子,给你二成干股。”
怎么的,你不要啊?不要的话,一分都没有。MLGB!”
“NMLGB,你骂谁呢?”
“我骂你呢。”
马本驹和姚宏庆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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