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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文玩,尤其是喜欢文玩核桃,所以就忍不住胡琢磨——到底哪些有关文玩核桃的问题是最匪夷所思的呢?胡琢磨的好处,就是可以让自己的思想不受限制,并且可以让我联想到许多许多原本不相关的东西。

从我本人的主观爱好而言,我肯定是喜欢成对儿的核桃的,并且我一直认为文玩核桃与与其它木质文玩的区别就在于“天然精对儿”。可是,虽然我不是那么喜欢核桃手串儿,但是身边还是有许多朋友在买、在玩儿——既然核桃可以不配对儿,可以很多个在一起成为一个文玩物件儿,那么为什么不能单个儿成局呢?

在考虑本文标题的同时,我就想到了一些已经存在的“单个儿文玩核桃”所构成的物件儿,比如文玩核桃钥匙扣。给文玩核桃加一个钥匙圈儿,编点绳结,一个沉甸甸有质感的钥匙扣就那么“出现”,而且,这个钥匙扣用得久了,一样会包浆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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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种“钥匙扣”的逻辑有些“偷换概念”的话,我可以再设计一种场景,比如尺寸超常规的楸子“判官笔”,长度大约七厘米,这样的核桃其实是没法在手里盘转开的,一位卖“判官笔”的老先生告诉我说,这样的楸子,只能一手拿个一个……,那不是等于“单玩儿”吗?

如果说“判官笔”形状太过于极端的话,那么很多异形麻核桃其实也面临着“单身”的状态,拿我的收藏来说,我会在一些散摊儿上挑异形核桃买回来,然后等着遇到合适的再给它们配对儿,这个时候,这些麻核桃真的就是“单只”。

还有要说的,就是我的好兄弟“潇洒”了。潇洒盘得最好的一对儿核桃,其实是两个单只,一个是磨盘,一个应当是白狮子。我也曾问过他为什么挑两个不同品种的核桃盘,他的原话是“刚好看着这两个单只顺眼,尺寸又差不多,就一块儿盘了”,又说:“谁规定了不能盘两个不同品种的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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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潇洒的后一句话说的很符合我们把文玩核桃当玩具的心态——我的文玩核桃,我想怎么玩儿,有问题吗?我对文玩核桃的态度一直是:我按我的方法玩儿,同时也支持别人按照他们自己的方法玩核桃。

或许,文玩核桃配对儿盘玩更符合所谓的文化传承,但是,谁规定了不能单个玩儿呢?比如核友们之间常说的“追色”,指的就是要单独盘玩颜色浅的那颗核桃,以保证两颗核桃颜色看上去更加接近;又比如刷核桃,恐怕也是只能一只手拿着一颗核桃,另一只手拿着刷子吧?

文无第一,文无定法,文玩也是如此,没有谁盘核桃的方法就是最正确的,甚至,都没有盘玩儿核桃的固定方法。所以,你可以讲究任何有关文玩核桃的讲究,也可以把任何讲究都抛在一边去创新自己的模式,这也是文玩的乐趣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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