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罪案类故事,情节经过艺术加工
旨在破解真相,探查人性,弘扬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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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五 刃具厂苏式大楼撞鬼
事发地:刃具厂
当事人:夹克、魏明仁
成都刃具厂,全称叫成都量具刃具厂,建于50年代,专门生产精密测量仪器和切削刀具。
我来到这座老厂的保卫科,以电台记者的身份,打听毛所长的战友魏明仁。保卫科的人告诉我,确实有这个人,不过因为身体原因,两年前就病退了,没儿没女,孤身一人,住在厂宿舍区里。
按照保卫科同志给的住址,我又去了刃具厂宿舍区。
宿舍区里,很多红砖楼房,造型统一。一幢幢排列紧密,活像一母所生的多胞胎,难分彼此。我像进了迷宫一般,一路走,一路问,终于找到魏明仁的家。
正如毛所长所言,魏老头性情古怪,脾气暴躁,好像跟全世界都有仇,见人没好脸,动辄恶语相向。我上门拜访几次,都被骂了出来。这倒把我给惹火了,横下一条心,天天去缠他,看谁拧得过谁。
有一天,我去的时候,魏老头刚好摔伤了腿。我在医院守护了他两天两夜。
魏老头有些感动,他躺在病床上,问我:“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喜欢打听诡异的事情?”
我说,不是喜欢,是为了工作,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找个饭碗不容易。电台也是合同制,搞不出好节目,就会被辞退。
魏老头点点头,说:“这倒是大实话,我喜欢说实话的人。那我就给讲几个吧,能帮到你就好。”
我连声道谢。
从这天以后,我就几乎天天和魏老头待在一起。他出了院,我每周都去他家,帮他做家务,做饭,跟钟点工差不多。这期间,魏老头给我讲了很多发生在成都的诡异事件。其中一个,就发生在刃具厂。
(以下根据魏明仁讲述整理)
刃具厂的厂区里,有一幢五层高的苏式风格大楼,红屋顶、红墙面、灰线条、棱角分明的罗马柱,典雅的花栏杆,厚重的门窗,看上去沉稳高贵。厂里的人,以及住在刃具厂周围的人,都叫它“五层大楼”。
“五层大楼”是刚建厂时,请苏联建筑专家来设计、修建的。修好后,就成了刃具厂的标志性建筑。
就在这幢标志性的苏式大楼里,出过一件事。
事情发生在70年代初,当时的“五层大楼”,住的都是厂里的单身年青工人。楼道是通廊式设计,有点像现在的大学生宿舍。通廊左边是女单身宿舍,右边是男单身宿舍。每一层楼的尽头,都有一个公共厕所。
一个夏天的晚上,天气特别闷热,男宿舍里有个青工(成都话:指青年工人),热得实在睡不着,就跑到大楼顶层上的一块空坝里乘凉。苏式建筑大气,所以,大楼顶层的空坝也很开阔,面积约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那个青工到顶层乘凉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空坝上,凉风悠悠,青工感觉很惬意,就点燃支烟,边抽边想事情。
大概过了10多分钟,他忽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个人在看他。
他回头一看,果然有一个人——是个姑娘,看样子也就20岁出头的样子。
那姑娘盯着他看,不笑也不说话。青工觉得有点奇怪,这大半夜的,一个姑娘怎么也跑到顶层来了?更奇怪的是,大热的天,那姑娘居然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
于是,青工就问姑娘:“同志,你是刃具厂的吗?”
姑娘轻轻点点头说:“是。同志你贵姓?”
青工笑着说:“我有个外号,叫夹克。”
(据魏老头说:除了夏天,那个青工就喜欢穿一件夹克衫,所以,大家都就给起了个外号,叫夹克。)
那姑娘听了夹克的自我介绍后,不笑也不说话。
夹克又说:“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也到这里来吹风?”
姑娘有些害羞地小声道:“我是厂里临时工,明天厂里要交证件照。约了师傅在这里拍照片。我在等他,一直在等他……”
“噢。”夹克嘴上这么说,心里很纳闷,他没听说明天厂里要给临时工办证件啊。
他看了看那姑娘,想问又不敢问。那个年代的人都腼腆,晚上孤男寡女在一起,是容易让人误会的。
于是,夹克抽完手里的烟,准备下楼回宿舍睡觉。走了入口处,他心里又冒出一个疑问——拍照怎么会选在晚上?还在这种地方?
他不禁回头再去看那姑娘,那姑娘背对着他,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夹克越想越觉得怪,回到宿舍,就把刚才的事讲给几个同事听。
几个同事都笑话他,说他想对象想疯了,那么晚了,楼顶怎么会有姑娘?
夹克很郁闷,不过仔细想想,也觉得奇怪。
从此,夹克没再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大家也就渐渐淡忘了。
只是一天午休的时候,夹克躺在宿舍的床上看书,一个老头推门进来。这个老头,就是魏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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