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是野逸之人

何新說:我是非常幸運之人。得天所賜,屢歷磨難不死。得天眼通,心有慧根,而能與天地古今中外溝通。

在學術上,我是一個奇跡。我平生無書不讀,無所不學,在人文學術領域舉凡文、史、哲、經、數、理、化、文字、語言、邏輯[1],天文[2]、地理[3],以及藝術、文學、詩歌、美學,以至考古、文物、書畫古玩,樣樣我都感興趣,涉獵過,或者深入淺出地探索過。

何新翻譯《培根隨筆》的多種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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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翻譯《培根隨筆》的多種版本

老實說,對于這些學術中的任何一門,都足夠一個人投入一生去研究的。我平生著作數十種,有一些被譯成多種文字。我的一些暢銷書被盜版無數。

其實,作為一個學者只要能寫出其中一、兩種就已經不枉此生,足以名世而成一家言。然而我始終文思如泉涌,直到于今仍未枯竭。我想完成但目前尚未完成的半成品著作(在電腦中或案頭上),還有十余種。

我行文神思天縱。一些文人不服氣,他們說——從沒看到何新在做什么學問。的確,前人講究“皓首窮經”,主張一生只讀一經,板凳須坐十年冷,下這種死功夫。

美國西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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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西雅圖

而我則不同。年輕時代,我也曾風花雪月,游戲人生。什么都沒耽誤!行過萬里路,也讀破了萬卷書。但是我的確并沒有對某一種學問傾其全身心專門投入過——所以我承認自己不是專家——專門之家。

但是學問之境的最高境界是融會貫通,而我做到了,我是通家,又是個玩家。

可笑江湖一釣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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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江湖一釣翁

世界是幻,人生是夢,學術是游戲。我認為學問達到的至高境界是“玩”——玩者,游戲也。

【何新擬齊白石棕櫚雛雞圖,1990年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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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擬齊白石棕櫚雛雞圖,1990年作】

我也通繪事。中國古來畫有南北分宗及力(隸)家與逸家之說。臺灣前故宮院長大畫家江兆申,曾寫信稱道我的畫是逸品,說境界很高。其實我這個人也是一種逸品——閑云野鶴,野逸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