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寡妇婆婆的房间发现了一盒避孕药。
我把避孕药换成了普通的胃药,理由很简单,既然婆婆一直想要抱孙子,何不自己生一个?
后来隔壁王阿姨找上我婆婆,甩来一张银行卡:“这是你给我们王家生孩子的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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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在卧室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

下班回家后我常发现早上整理好的床褥打了皱,床头摆放的闹钟或玻璃杯微妙地挪了位置。

可家里只有我和老公蒋云泽,还有刚搬来不久的婆婆。

两年前公公去世后婆婆就是独居。

我和蒋云泽婚前约定好二人居住,结果新婚两个月他就以苦肉计把他妈接来跟我们同住。

他信誓旦旦地说:“我妈就一个小女人,绝不会影响我们二人生活。”

没成想婆婆住进来的第二天早晨六点钟就来敲我们的门。

“小寻,你怎么还没给妈妈做早点呀?”

敲门没反应,她改以嘭嘭的拍门声叫我们。

我撑起沉重的身子开了门,“妈,咱家不是有阿姨来做早点吗?”

“那很贵的呀!做个早点又不费什么事,干嘛花那个冤枉钱呀?”

她的头只到我的鼻尖,气势却很逼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蒋云泽还像死猪一样睡着大觉,我体谅他昨晚加班辛苦,就没叫醒他,认命地到厨房加热了面包,然后煎了鸡蛋火腿做了三明治。

婆婆把三明治推到一旁,“早餐就吃这个?你这个丫头糊弄我啊?”

“平时我和云泽早餐就吃这个的,您想吃什么?”

“我的要求也不高的,早起粥必须要有,一周之内最好不要重样。小菜随便啦,但是油条灌汤包必须要有吧?肉馅的营养好,但是不要油腻的,按云鼎熙的小笼包口味就可以了。”

她喋喋不休的口水喷到了我脸上,我抹了一把脸,取了钥匙下楼给她买早点。

她还在说,“要你做又不是要你买,买回来的不健康的呀,谁知道他用的什么油什么肉?诶你这个丫头,怎么不听我说话就走……”

在以后的日子她愈发咄咄逼人,把钟点阿姨赶走后家务都落在我身上,衣服不许丢洗衣机,硬说要我手洗才干净;洗碗机被她断了电,说是费电费水;半夜直接闯进我们房间关掉空调,理由是怕我们着凉……

我攒了一肚子怨气。

在看到监控视频的时候彻底爆发了。

距离我安装摄像头有两天时间了,这天刚结束一个策划案,我就坐在办公桌前调出了这两天的监控以三倍速播放。

没想到,我看到王叔叔拥吻着婆婆进了我的卧室,然后两人翻滚在我的床上。

王叔叔住在我们隔壁,家庭美满。

谁能想到他会出轨我的婆婆。

看着视频里两个人纠缠的身影,我一阵干呕,跑进厕所把午饭吐了个干净。

二人姿态娴熟,一眼惯犯。

我按住气得微微发抖的手,准备今晚把事情和蒋云泽和盘托出,然后一起找婆婆沟通这件事。

2

晚饭后我摆弄着手里的U盘,里面拷了那段视频,我在构想怎么说出口。

蒋云泽从卫生间出来,刚洗完澡的他只围了一条浴巾,水汽腾腾的他抱住我,拿胡茬蹭我的脸。

他拿起U盘,“里面有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你不如先看看?”

他好奇地打开电脑插入U盘,就在他要点开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因为我腹部剧痛,是我生来都不曾感受过的痛度,小腿肚都微微颤抖起来。

我跪倒在地上,蜷起来捂着肚子。

他惊慌地来扶我,替我揉捏腹部。

“不行……去医院……”

他迅速披了件衣服抱起我就开车冲向医院。

到医院抽血做检查,我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额上满是冷汗。

没一会儿,竟然发起高烧来。

检查结果是急性肝损伤,原因暂且不明。

一夜呕吐腹泻,高烧不断,我甚至说起胡话来,喊起爸爸妈妈。

蒋云泽照顾了我一晚上,第二天我才稍好些。

医生告诉我们可以考虑是胡乱地不规范用药。

我和蒋云泽疑惑地对视,近日我没有服用过任何药物,饮食也是十分常规。

唯一不同的,是婆婆那晚主动要求下厨的一份汤,说是给我补身体,单单为我做的。

在蒋云泽的逼问下,婆婆终于承认了那汤其实是她从一位大师那里求的一份药。

“什么药?”

“怀子汤。”

我身心俱疲,我身子从小就很孱弱,医生说最好不要生育。况且我本身就有丁克的想法,婚前也与蒋云泽有过充分的沟通,他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他支持我的决定。

为此出于某种补偿心理,我家全款买了婚房供我们二人居住。

婆婆搬来我没说什么,她也数次给我吃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每次我都以各种理由拒绝。

我曾跟蒋云泽抱怨,他说老一辈人都这样,让我不要计较。

现在她竟然做出这种事,如果情况再严重些,我完全可以告她谋杀!

3

在医院将养了好些日子,这件事也草草结尾。

蒋云泽严厉告诫婆婆不许再拿些来历不明的要给我,婆婆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出院那天蒋云泽来接我,他去办手续。

我在医院走廊的拐角却意外听到了婆婆的声音。

“云泽,我问过医生大夫了。他说呀,小寻这身子多半生不了孩子。”

蒋云泽早知道,也就三言两语地敷衍她。

只听得婆婆压低了声音:

“我在外面给你物色了一个好姑娘。”

“妈,你说什么呢?”

“我跟你保证不给小寻吃药了,可你总得让我抱孙子的呀。那姑娘屁股大身子骨强,准能生个大胖小子。她可中意你了,等你们有了孩子,小寻愿意接受呢,再好不过。不愿意呢,你就跟她离婚!”

我只觉得病又要犯了,急火攻心头晕目涨。

婆婆不光自己做王家的小三,还撺掇别的姑娘给他儿子当小三。

可真是,从骨子里就坏透。

我勉强站在原地撑着墙壁,只为了听蒋云泽的回应。

“我不能和小寻离婚。”

听这一句我稍缓口气,没想到他下一句竟然是:

“我得从他们家多捞点钱。等她没什么用了,我就跟她离婚。妈,把那姑娘照片给我看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病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出院回家的。

只是心冷透了,想报复的火焰快把我吞噬了。

我把U盘的文件粉碎了,径直走到婆婆的房间,把之前就发现的避孕药换成了普通的胃药。

蒋家,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在学生时代蒋云泽就开始追求我,他说:“有了你,我绝不会再看其他女人一眼。”

我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

但现在看来,如果有女人真的相信男人的鬼话,那真是再傻不过了。

就像曾经的我。

不要对婚姻抱以期待,不过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你把他当真爱,注定会失望。不如把他当个普通的室友,才能在丑陋的现实中发现一朵脏污中的小野花。

不过,我不会轻易和蒋云泽离婚。

因为,好戏马上上演。

4

婆婆的胃口越来越大。

当她在饭桌上盛了第三碗米饭时,蒋云泽放下了筷子,“妈,你这段日子怎么吃这么多?”

婆婆也放下碗筷,“怎么,嫌你妈吃的多?嫌妈妈花你的钱了?”

蒋云泽无奈地摇头。

婆婆看向我。

“我一大把年纪了吃的都比小寻多,可见哪,我的身子骨比她强,她?哼,半个崽都下不了。”

我又不是母猪,为什么要下崽?

每到这种婆婆针对我的时候,蒋云泽就假装忙碌,不参与战局。

如果是以前的我呢,就放下筷子跟她理论。

但现在我羞愧地笑了笑,对婆婆认了错。

“您说的对,还是您身子骨好,一看就还能生。”

我作谦逊状。

“诶?——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寻寻,你怎么跟咱妈讲话的?”

他俩同时说话,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如出一辙。

我心里都乐翻了,面上却是一副惊恐的模样。

突然,婆婆把餐椅往后一挤,起身奔向厕所。

然后一阵呕吐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可怖,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我抽了口冷气,向蒋云泽提议送婆婆去医院做一番检查,他点头表示赞同。

去医院的车上有些沉默。

我突兀地开口,“妈,你这症状跟怀孕似的。”

婆婆一脸菜色,冷冷地哼了一声。

“妈,我们家乡有个传说,据说很早蛇君的蛋被一个樵夫捡回去吃了,蛇君因此心怀怨恨,施咒让樵夫的娘不停妊娠,生完一个又一个,最后气血双亏离世了。”

蒋云泽在开车,从后视镜里冷冷看着我。

“寻寻,你也是硕士毕业,怎么说些这种东西。”

我整理裙摆,微微一笑,表示就是随口一说。

婆婆靠在车背上闭目养神。

我又开始搞事,“据说从那以后,我们家乡的女人,但凡有搞外遇的,无一不是这个结局。我祖母跟我说,我们家乡的人走到哪就会把这个诅咒带到哪!”

蒋云泽生气了,“吱——吱——”地按方向盘的喇叭示意我闭嘴。

我看向婆婆,她闭着的眼皮子微微颤动,交叠在一起的手背泛青,是紧张的表现。

目的达到了,我也不再开口。

接下来一路无言直达医院。

等待结果的过程中婆婆肉眼可见的焦虑。

叫号的时候她想自己进,蒋云泽一脸不可理喻地打头阵进去了。

我们两个跟在后面。

医生推了推眼镜,“高龄产妇,不建议生育。”

蒋云泽后仰大笑,“您不要跟我们开玩笑了。我妈都五十了,我爸去世两年了,怀什么孕?”

“我们从不开玩笑。”

“那您肯定拿错报告了。”

蒋云泽看着医生严肃的表情,也收起了笑。

5

“谁的?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