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高考后,我和闺蜜想应聘暑假工,不料却被骗到了缅北。

在这个充满罪恶的土地上,我亲眼看到他们把一个年轻女人砍断四肢,在身后插入尾巴,炮制成“美女乖乖犬。”

也亲眼看到,那些完不成业绩的少女,被绑在椅子上强行灌肠,卖到地下妓院,一天接待上百位顾客…

我的闺蜜温妮,是属于胸大无脑的那种女人。

当我坐在缅甸的船上,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时,她还在我耳边念叨,赚到钱后一定要换个新款的手机。

我没有理她,偷偷打量着四周。

在中介的口中,我们现在应该是缅南,那里应该有良好的治安,优美的环境,以及高薪的就业机会。

但现在,我们经过的这条河道两边,却出现不少拿着长枪,一脸凶气的缅甸土著民兵。

我开始慌了,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这根本不像缅南,反而有点像缅北。

就在这时,我们乘坐的船突然摇晃了一下,似乎撞到什么东西。

船头的男人骂了起来,“晦气,谁把尸体丢河道了?”

“是猪的尸体吗?”温妮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也以为是动物的尸体,就下意识勾头看了一眼。

却见船头的男人用船桨把一个白色物体推到河边,受力之下,那个物体直接翻了过来。

我和温妮当场一个激灵,同时趴在船边呕吐起来。

那东西根本不是猪,是个女人的尸体,赤裸裸地。

更恶心的是,那女人临死前还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连胸前的乳肉都被割掉了。

我把肚子里的酸水全部吐了个干净,紧闭着眼睛,再也不敢看了,浑身说不出的恶心难受。

船头的两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我和温妮指指点点。

“你瞧那女的,当个奶牛不错。”

“另一个更漂亮,送到狗房的话,三天就被玩残了。”

我和温妮听着那些似懂非懂的话,忍不住全身颤抖了起来。

我们浑浑噩噩上了岸,和其他船的几个女生会合在一起,被民兵们驱赶着,带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厂区。

这时,一个凶神恶煞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出现在二楼。

他居高临下望着我们,举着扩音器大声喊道,“欢迎大家来到缅北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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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顿时议论纷纷,不是缅南吗?

刀疤哈哈大笑,对我们说只要听话,好好完成业绩,一年上百万不是问题。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刀疤突然又脸色一阴,“可如果完不成业绩…”

他拍了拍手,一个女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眼神呆滞,动作机械,直接脱下自己的内裤,撅着屁股趴在不远处的长椅上。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干什么?

刀疤脸大声地宣布,“这就是没完成业绩的下场!”

说完,他接过旁边递来的棍子,狠狠地抽在女人的臀后。

女人顿时头颈上扬,反弓起身体,喉咙里发出连串的“呜呜”声,身后肉眼可见的肿起一条红痕。

等她满头汗水,匍匐在长椅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刀疤又是一棍子狠狠抽下。

这下,她没能忍住,整个人都剧烈颤抖,浑身不受控制地像条鱼一样左右翻动。

等女人再次趴回长椅上时,我才发现她已经失禁了,尿液喷得整张椅子都是,顺着椅腿流在地上。

就这样,那个女人被棍子不停抽在身上,直到她全身抽搐,口嘴流涎,彻底晕死了过去。

等女人被抬走后,刀疤脸再次拿起扩音器,“如果你们完不成业绩,只是略作小罚,可如果谁敢偷奸耍滑…”

他突然脸色一阴,提起了手中的狗链,“就会变的连狗都不如……”

大家顿时雅雀无声了,因为刀疤脸手中牵着的根本不是狗。

而是一个女人!

是一个四肢被从肘膝砍断,身后插着尾巴,无法站立只能像狗一样爬着的女人。

“不要!不要!我要回家。”就在这时,台下有个年轻的女孩突然崩溃地大喊了一句,拔腿就往门外跑。

但她刚跑到门口,就冲进来几个绿衣民兵,把她死死按住了。

女孩拼命挣扎,有人狠狠地朝着她的脖子踢了下去。

女孩的脖子“咔嚓”一响,头都歪到了一边,顿时就死了。

“啊!”温妮抱着我,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刀疤脸叹了口气,可惜了,要是没死,内脏还有用,现在只能用来运毒了。

接着,我们又被人带到停尸房。

这里有几具腹腔被掏空的女尸,正被一群土著往里面塞着各种毒品。

我已经绝望了。

杀人,贩毒,死罪,都是死罪。

这里根本就是地狱!

晚上,我们被赶到一个大通铺睡觉。

当晚,我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电击,是一个女人的惨叫,中间还夹杂着她的哀求声。

“温妮,温妮,醒醒……”

“怎么了?!”

“你听听,什么声音?”

随着大通铺的新人逐渐醒来,外面的动静也愈发清楚。

没等多久,“啪”的一声脆响响起,像是皮带或者鞭子打在人肉上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高亢而尖锐的哀嚎。

那声音不像是从喉咙中吐出来的,而像是从她的灵魂深处迸发出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和温妮吓的抱在一起,都紧张得浑身发颤,头皮发麻。

不一会儿,女人的叫声开始变得很奇怪,忽高忽低,同时夹杂着几个男人的哈哈笑声。

半小时后,女人的惨叫越来越弱,最后就彻底没声了。

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声音响起,“这臭娘们太不耐玩了,刚来的时候还有点新鲜劲,现在都玩腻了,还动不动就晕,干脆明天灌点药,送到妓院里得了。”

“黑哥,今天又到不少妞,其中有两个小妞是一起送来的,一个胸特别大,另一个长的特别好看,比明星还漂亮,干脆明天就玩她们俩。”

“哈哈,好,明天咱们玩开火车!”

温妮吓的浑身哆嗦,“说的是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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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不了,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是被砍去四肢炮制成母狗,还是被糟蹋了身子后打得血肉模糊,或者死亡。

这一切都是未知。

但我知道,这一天不会太远。

果然,天还没亮,就有一群男人把我和温妮从床上拽了下来。

当时,我和温妮只穿着内衣裤,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等我们被带到一个办公室,刀疤把脸凑过来看了看我和温妮,然后说道,“把衣服脱光吧。”

我和温妮一脸惊恐的摇摇头。

刀疤伸手在温妮胸前揉了一把,“我不希望说第二遍!”

听了他的话,我不再犹豫,现在是什么环境,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变成尸体,也已经不属于自己。

我咬咬牙,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温妮还想反抗,被打几巴掌后老实了,也抽泣着把身上的布料全部扯了下来。

他们推来两个躺椅,把我和温妮双手反铐在椅背,两腿分别铐在椅腿上。

这个姿势迫使我不得不挺直身体,将整个下半身都高高拱起,暴露出所有女性的弱点。

房间里的男人齐刷刷地看着我和温妮。

接下来,我遭遇了这辈子最恶心,最恐怖,最不堪入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