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四说:“如果我今天就不结账,还能怎么地呢?你还能把我打死啊。我告诉你,第一,现在是法制社会了。第二,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鬼螃蟹一听,说:“我就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今天能不能结账。”

“结不了。今天我没带这么多钱,明天再说吧。”

“那行。”鬼螃蟹一回头,把手一伸,小瘪子把五连发递了过来。鬼螃蟹咔嚓一下,把花生米顶上膛了。十多个女孩躲到了一边,螃蟹一摆手,说:“没事,没你们的事,这帮朋友也是,与你们无关。我再问最后一遍,今天能不能结账?三十万,能不能给?不能给,今天肯定掐你一条腿。”

孟老四一看,说:“我打个电话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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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螃蟹五连发一举,说:“别说没用的,马上给钱。”

“行。我车后备箱有钱,我下去给你取钱去。”

“来,我拿响子跟着你下去。走吧!”

鬼螃蟹跟着下楼了,从车后备箱拿出了三十万。回来放在了吧台上。孟老四说:“你看这钱我给了,我能走了吧?”

鬼螃蟹说:“能走了。刘明啊,以后这哥们来玩,该怎么欢迎还是怎么欢迎,该给加果盘加果盘,这哥们挺好!你走吧。以后再来,他们家宝贝挺多的,别老点那几个,多点点,挺好看,我经常来。兄弟,谢谢啊。”

“哥们儿,临走我可以问句话吗?”

“什么话?”

孟老四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鬼螃蟹,朝阳的。什么意思?”

孟老四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你看今天在包厢里边,我也没得罪你,没怎么地,你提一把响子,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这钱你看我给你拿了。我没什么说的。就这样吧,我走了。”

鬼螃蟹一听,“不是,你你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我让你走了?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你什么意思呢?怎么心里挺不是滋味?

“不是,我没说什么,对不对?你看我领不少朋友来,你也没给我面子。拿五连发进来......”

“俏丽娃,我给你鸡毛面子。你有面子吗?我拿你当个人,你别往狗窝里爬。你问问,在朝阳我给谁面子?乃至四九成,我给谁面子?拿你当人,你就好好直立行走,千万四只脚在地上爬。听懂没?滚!”

孟老四的朋友说:“走吧,四哥,这一看就不好惹,就是流氓,走,快快快!”孟老四看了鬼螃蟹一眼,什么话没敢说,出去了,一上车,开车就走了。鬼螃蟹站在门口,眼看着孟老四的车开走了。鬼螃蟹说:“俏丽娃,不是那个,还装个鸡毛社会。明啊,把钱点点,我回去了。”

“英哥,别的话我就不说了,电话联系。”

“电话联系,兄弟。我俩之间不用感谢。”螃蟹回麻将馆了。

当天晚上,邹庆把电话打过来了。如果不是加代这层关系,邹庆早让鬼螃蟹混不下去了。以邹庆的在白道上的人脉和关系以及财力,做到这一点很容易。因为有了加代这层关系,两个人暂时表面上维持着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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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螃蟹一接电话,“大庆啊。”

“英哥啊,你在打麻将馆呀?”

“啊,我这一天没出去,你有事啊?”

邹庆问:“你知道通州孟老大吗?”

“谁?”

邹庆说:“通州的孟老大,大名叫孟志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今天中午他弟弟被你用五连发逼住了,好一顿骂,要走了三十万。怎么回事啊?”

鬼螃蟹一听,“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没什么意思,英哥,这孟老大跟我关系不错,打电话问我认不认识你。我说那是我哥。就这么个话。这样吧,英哥,他一会儿到朝阳跟我吃饭,你也过来,到时候大家认识认识,把这事说开了,不管对与错了,把问题化了。有我在的,没问题。我帮你把这事聊聊。你要不来吧,为这点事结仇了,犯不上。孟老大在通州挺牛逼的。你把他亲弟弟收拾得够呛,他心里肯定不爽啊。”

“不是。你告诉姓孟的,他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是打架还是怎么的?”

邹庆说:“英哥,打什么架呢?他就是想通过我认识认识你,把这事聊聊,说开就行了。人家一点恶意都没有。英哥,你来吧,坐一会儿。”

鬼螃蟹一听,“在哪呀?”

“就在王府井,你看行吗?”

“行。那好了。几点?”

邹庆说:“现在是六点,我们就定在七点半,你看行吗?”

“好吧。”

邹庆把电话回给了孟老大。“孟哥,我邹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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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怎么样?约上了吗?我正往你那去呢。”

“你来吧,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一会儿当面聊聊。”

孟老大问:“这鸟人怎么回事啊?在朝阳挺牛逼啊?”

朝阳区的鬼螃蟹和邹庆不是一路人,两个人相互瞧不起。鬼螃蟹瞧不起邹庆的为人,邹庆看不起鬼螃蟹的穷酸。邹庆是一个很虚伪的人,表面上对人很客气。鬼螃蟹总是把自己对人的看法表现在脸上。自从鬼螃蟹和加代好上以后,加代经常对鬼螃蟹说,你别这个不交,那个不认的。不能光交老痞子。你做买卖的社会上的各种哥们不得都结交吗?鬼螃蟹觉得加代的话有道理,一定程度上也有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