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导读:西藏一些神秘的寺庙里,现今还有残忍的人皮唐卡和肉莲的制作,国内和东南亚一带,每年都有少女离奇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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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本仁多杰,是四川雅安的一名刑警,在藏南地区当过兵,从警十几年,抓了不少罪犯,维护着一方太平。

2011年,我接到上级的电话前往成都,见了一个叫老胡的人,和老胡一起去西藏日喀则的岗巴县,抓捕一名叫朱志财的罪犯。根据资料显示,朱志财是宜宾人,早年去西藏做生意,后来不知怎么走上了邪路,从猎杀野生珍稀动物到专门贩卖十几岁的少女,并制造了三起命案,杀死两名公安干警和七名联防队员,还有四名无辜的人,其同伙已经被逮捕归案,唯独此人潜逃近五年,被列为网上追逃的通缉犯。岗巴县公安局在最近一次人口调查中,怀疑一座寺庙里一个叫单增的僧人,就是网上追逃的朱志财。

由于那所寺庙位于藏南地区,且位置偏僻,岗巴县公安局也不能确定单增就是朱志财,所以通知了四川这边。

我在藏南当兵,是藏民,精通藏语,更难得的是,岗巴县公安局副局长索朗措姆是我的战友,所以我有幸被选中,执行这次的任务。

我和老胡从成都坐飞机到拉萨,西藏这边的同行开车送我们去日喀则。老胡的个子不算高,圆脸,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不爱说话,显得很稳重,比我大四岁,他的眼神感觉和常人不一样,很深邃的那种,一眼好像就能把人看透。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老胡也是公安战线的人,没多久就改变了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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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拉萨到日喀则全程大约500公里,途中经过雅江河谷、羊卓雍措、卡若拉冰川等出名的旅游景点,一路上看到不少来自湖北山东自驾游的车子。

由于路况不是很好,我们在路上走了八九个小时,晚上七点多才到日喀则。这一路上,老胡也很少说话,长时间眯着眼睛,就像一个入定的老僧人。

日喀则是西藏的第二大城市,是藏传佛教的中心之一。

日喀则这边的同志热情请我们上街,去吃当地特色的牦牛肉火锅,喝青稞酒。但我们从饭店出来的时候,老胡看到一个游客模样的男子,只瞄了一眼,低声告诉当地的同志:那个人有问题,赶紧拿下。

当地的同志上前盘查那个男人,没想到那个家伙扭头就跑,一番追逐之后拿下,当天晚上进行询问,那个家伙说自己是来旅游的,没有做过犯法的事,把那人的资料上网一查,也没有犯罪记录,当地的同志就打算释放那人。

老胡走进屋子,把当地的同志赶出来,也不知他与那人说了什么,前后只有几分钟,那个人就招供了,一行三人确实是来旅游的,但在曲水的时候,杀了另一辆车上的一对男女,抢走了二十几万现金,把尸体和车子也推进了江里。

从内地来西藏的几条路线上,随处可见报废的车子,每年都有很多人失踪,都是无从调查的悬案。距离他们作案只过去了几个小时,就这么被抓了,当地的同志连夜把另外的两个人抓获归案。

我问老胡:“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有问题!”

老胡只回答了六个字:“有冤魂跟着他!”

我听得稀里糊涂,也就不好再问,也知道他不是常人。

休息了一晚之后,索朗措姆亲自开车过来接,体现了战友的情怀,我们赶往岗巴县,索朗措姆一路上介绍这些年的经济发展,与我们当兵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索朗措姆已经做好了安排,除了我和老胡之外,他带着两名精干的民警一起配合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一行五人扮成朝拜的藏民,潜入那间庙宇找到单增,确认是朱志财之后,尽快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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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寺庙在一处海拔五千多米的山谷中,距离县城上百公里,但距离边境线只有二三十公里。由于藏南地区的情况特殊,索朗措姆还做了另一手准备,安排一支武警部队接应我们。

我们骑着马,上百公里的山路,走了三天。我这个在藏国南当兵的藏人,都用了两次氧气瓶,可老胡不知怎么,居然没有半点高原反应,而且的精气神比我还强。只要坐下来休息,他就会盘腿闭目养生。索朗措姆向我打听,问老胡是什么人,其实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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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庙宇的时候,老胡的眼睛瞪得滚圆,说了一句:“怨气这么大?”

寺庙依山崖,顶上就是白皑皑的冰川,不算小,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些进去朝拜的藏民。藏区的寺庙和内地不一样,藏民不会施舍钱财,只会用供奉青稞等食物,进庙也不会买门票。

走进这座庙宇的时候,我就感觉这里与别的庙宇不同,西藏的宗教有红、白、黄、花、黑五种,各教派都有不同的教义,服装也不一样。这里的僧人身穿黑白色的僧袍,显得很怪异。

我们在跪拜的时候,老胡却像一个游客,看着庙宇里面的壁画和雕塑。其实这种地方的庙宇,游客是很少来的。

走进去之后,从里面的布置,我看出这座寺庙很古老,最起码有几百年历史。

跪拜完之后,我发现老胡不见了,和索朗措姆在庙里找老胡的时候,看到那个叫单增的僧人,他看到我们之后,脸色大变,转身逃入了一扇小门。我追了进去,见门内有旋梯往下,打开一扇门,这里别有洞天,满眼的金黄色,是一座地下佛堂,墙上挂着一些唐卡,还有满墙怪异的壁画,壁画上的人物,多是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一个个凶狠的盯着我。而佛堂内供奉的是一尊浑身漆黑的塑像,塑像并不高,与真人大小。塑像前的供桌上,有香烛和食物,还有三只用人头骨做的嘎巴拉碗,碗里面盛着鲜红的液体。

在供桌的左边有一副架子,架子上晾着一块黄色的“布”,我走近一看,惊骇地发现这是一张刚刚剥下的少女人皮,两边各有一个女性的粉红色特征,是从胸口割开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女性压抑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