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京城一代大哥加代,大战廊坊勇哥,你所不知道的江湖恩怨

京城一代大哥加代,国内江湖界天花板!

加代原名任嘉忠,1963年出生于北京,加代一生义薄云天,对兄弟对朋友肝胆相照,由于为人重情重义,结交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

加代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加代的故事在京圈广为流传,可加代也遇难了,

代哥他妈差点让人给抄家了,到底怎么回事呢,时间的一晃来到了1997年的四月份了,刚过完年儿,代哥自打处理完三光这个事儿以后,在北京或者说通辽这个名气,包括段位已经到顶级大哥的位置了。

甚至跟杜崽啊,闫晶啊,肖娜呀,甚至邹庆都齐名了,你要细说的话,得高于他们,无论是这个社会能量,包括背后的一个势力要远高于他们。

赶到这段儿时间,谁把电话儿打给加代了呢?

这个人儿姓叶,叫叶景,很多老铁们可能也知道,后期他拍了很多电影儿,大电影儿小电影儿啥的。

但是在九七年,这时候属于刚刚步入这个行业,在这个电影儿厂里边儿当这个常务,什么副导演,刚刚学习这些东西。

他跟代哥是什么样的一个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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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从小是邻居。

电话一打过去,喂,是加代吧?

代哥一听,你好,你哪位呀?

我是叶景,你叶哥。

叶景?我没什么印象了,哪个叶景啊?

代弟,我跟你以前是邻居,那个叶哥。

哎呀,我操,叶哥呀,咱俩这一晃我六七年没见了。

那可不,六七年没见了,现在我也听说了,你在北京这个名气啥的,社会这方面儿,一般人儿都听过你,混的挺大呀!

对付混,对付个生活儿。

你可别谦虚了,代弟,叶哥呢,这挺长时间他妈没联系了,突然之间我找不着你了,有点事求你,叶哥他妈的挺不好意思的。

叶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跟我俩不用藏着掖着的,是不是,虽说挺多年没联系了,但是这个感情,心里彼此都有,你就直说吧。

代弟,你今天晚上有时间没,你要有时间的话你出来,我请你喝点酒,吃点饭,完之后咱们细聊这个事。

叶哥,你要是有什么着急的事,那你就直说,不用整那些用不着的,跟我客气啥呀。

代弟,你这么的,你还是出来吧,晚上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咱们一起喝点酒,完了之后我再跟你说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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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行,这个几点呢?

晚上六点了,完之后在那个东来顺,别的地方说我也不太知道。

那行,晚上见。

晚上见,好的。

敬姐搁旁边儿呢,代哥这一瞅,张敬,晚上我出去办点事儿,你们就别等我了。

把马三儿和王瑞带上了,丁建没带,打他们家这一台车直奔东来顺,往这儿一来。

因为代哥那时候就比较守时,守点儿,自认为自个儿说你看已经提前了,但是没成想,往当时的二楼包房一来,人家这伙人先到一步了。

叶景搁门口站着呢,拿小烟搁那抽烟呢,代哥这一来,代弟。

代哥一瞅他,这六七年没见了,有点认不出来,不敢认了,当年这个二十来岁儿,三十来岁,叶景包括代哥留的都是短头发,这时候一见,叶景留的长头发。

离老远儿要是不仔细看的话,以为是个娘们儿呢,代哥往前一来,叶哥,我这有点不敢认了,你这头发?

代弟,毕竟接触这个行业了,你像什么刘欢,那不都留长头发嘛,你包括香港那些个编剧,导演啥的全是长头发,我这也不能落下,我是特意留的。

叶哥,我这不是那个埋汰你,你留的,我不仔细瞅的话他妈以为娘们儿呢。

你这话说得,那怎么你还能管我叫叶嫂啊?上屋,往里,来。

大伙往里这一来,里边也坐四个人了,三个女的,一个男的,瞅见代哥也没吱声,因为也都知道这是北京的加代,天花板级大哥。

这边儿叶景也是贼客气,给代哥介绍,这个叫戴军,《阿莲》的原唱,最近特别红的一首歌儿。

戴军儿扒了一起来,你好,代哥。

你好,你好。

旁边儿三个女的,有两个跳舞的,一个唱歌儿的,也起来了,你好,代哥,你好代哥。

代哥也是大伙儿往这儿一坐,戴军就是在这个年代那么火,那得起来给代哥倒茶来,代哥,来喝茶。

代哥扒拉一摆手,兄弟,你不用忙,我和你叶哥是好哥们儿,啥事没有。

这边叶晶也是,戴哥,你坐那吧。

代哥这一瞅,叶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跟我你不用藏着掖着的,是不是,有啥事你就直说。

叶景这一看,代弟啊,是这么回事,咱们这一晃这么多年没见了,我这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叶哥,我来都来了,你就别整这些没用的了,你就直说,代弟能给你办的,我指定给你办了。

代弟,是这么回事,我跟那个戴军吧,我俩在北京开一个演艺公司,也刚刚开,包括这三个女孩都是公司旗下的。

代哥这一看,演艺公司?我不太懂,你这个指什么来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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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指一些商演,包括说一些宣传,这头段儿时间,这不在廊坊接了一个合同,那边儿一个房地产公司需要咱们这边儿说你要过去演出,讲好是两天,出场费是95万,我们这边去九个人,包括戴军也都得过去,就在前天我接了一个电话,是廊坊的,这个人叫梁勇。

梁勇?马三,你认识吗?

代哥,没听过呀,什么意思?

也告诉我了,我到那边儿演出了,给他得拿一个场地费。

场地费?什么是场地费呀?

代弟,那场地费你还不知道嘛?

我真就不知道,我都没听过什么叫场地费。

就是说咱到那边儿演出,把这个演出的费用,得给他交一部分。

交一部分?交多少啊?

要40万。

要40万,挺他妈黑呀,这钱来的容易啊

要40万?挺他妈黑呀,叶哥,我跟这个梁勇也不太熟悉,也不和他认识,你找到我加代,你是什么意思?

代弟,我知道你跟那个梁勇可能不认识,但是我后来这一打听他,你猜他跟谁认识?

跟谁呀?

跟天朔大哥认识。

谁?

臧天朔啊,就唱朋友那个,我这后期打听说你跟臧天朔关系不挺好的吗?我寻思能不能说给我打个招呼儿,哪怕说对方少要点儿,我这给他40万,我再给你这个演员啥分点,我这不挣钱了。

那行,叶哥,你这个事呢,我也听明白了,回头呢,我给你问一问,我找那个天朔唠一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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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代弟,咱先喝酒,戴军儿啊,包括你们三个,我管他叫代弟,你们呢,得叫代哥,咱啥不说了,敬你代哥,这边儿啪的一碰杯。

代哥这一瞅,来吧,啪的一碰杯,直接干了,代哥贼他妈性情,贼豪爽。

这边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代哥也是借点儿酒劲儿说,这么的,叶哥,我现在把电话直接打给臧天朔,我现在当你面儿,我给你问一问。

电话一打过去,喂,天朔,在哪儿呢?

谁,代哥呀,我搁外边儿呢,跟那个山东哥们儿,不少外地朋友,他妈喝多了啊,喝嘚儿喝呢,今天喝嗨了,你搁哪儿代哥,你喝没喝呢?你要没喝的话,我过去找你去,咱俩喝点。

不喝了,我这喝不少了,我跟你打听个事呗。

你说哥,怎么的了?

你搁这个廊坊有没有朋友?

有朋友啊,哥,怎么的了?

我的一个哥们儿姓这个戴,叫戴军,唱阿莲那个。

小军儿,那不老弟吗?他怎么的,什么意思?

他跟我一个哥们儿,我家邻居,我一个好哥哥,叫叶景。

叶景啊,我听过啊,圈儿里的嘛,怎么的了?

他们开个演艺公司,到廊坊需要去演出,接个商演,当地我叫什么梁勇的,管他要场地费,张嘴要40万,这个梁勇你是不是认识?

我认识哥,我认识。

那行,那你认识就好办了,你给说一说。

代哥,你方便吗?要不你就出来。

你说吧,搁我旁边呢,你就直说。

那行,我就实话跟你说代哥,这个事很正常,无论说到哪个城市都是这个均价,30万到40万之间,这是没有关系的情况下,如果说有这个关系,25万到30万。

不是,天朔呀,那你代哥给你打个电话,怎么就值个五万十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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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代哥,我不是那意思,你不找到天朔了吗?天朔就一句话,钱免了,要什么钱呢?你放心吧,代哥,回头我打个招呼,啥问题不带有的。

那行,天朔啊,哪天的啊,代哥请你喝酒。

那行,代哥,这两天的吧。

行啊,回头你跟打个招呼,好嘞。

这边叶景他妈搁这儿听傻了,包括旁边戴军,我操,这代哥能量太大了,40万嘎嘎就给免了。

这三个小姑娘,代哥他妈名气挺大呀,我就听说,40万一下不要了。

叶景这一瞅,代弟,40万不要了?

40万还多呀,400万的话,我拿点儿烟,拿点儿酒,我看看他,40万天朔不至于。

这边夜叶景这一瞅,代弟,你过来来,一爬耳朵,代弟,对面那仨你看见没,你相中哪个了今天晚上你领走,或者说你都相中,你都领走。

代哥一瞅,叶哥,你什么意思,你要这么整的话,我就不给你办了,你这拿我当啥呢。

不是,代弟,都老爷们儿,是不是,你相中哪个了你就整一个,你直接领走。

代哥一看,以后的吧,你把我当啥了,我他妈是啥人呢,以后再说,叶哥,这个事儿呢,代弟就帮你办了,你公司也是刚刚开业,也需要这个钱,这个钱省下来,你是给员工开支啊,还是说公司装修,你怎么用,代弟就不管了,这个钱你也别给我,将来有一天你代弟需要你了,我希望叶哥你能帮我一把。

代弟,叶哥啥都不说了,什么都不去说,你看叶哥怎么去做。

当天晚上确实大伙儿没少喝,叶景要把加代领出去玩,代哥说啥都没去。

当天晚上也没少喝,直接就回家了。

另一边儿臧天朔确实是办事儿,当天晚上没打电话儿,第二天早上把电话儿直接他妈打给梁勇了,一打过去,喂,勇哥。

梁勇比天朔大三岁,勇哥,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意思?

勇哥,我底下哥们儿,一个叫叶景的,一个歌手儿叫戴军儿,包括底下几个歌手儿,几个跳舞去,一共十来个人上廊坊去上商演去了,你找他要那个场地费了?

要了啊,怎么的?

要多少钱呢?

要40万。

勇哥你,看我面子,你别要了。

跟他什么关系呀?

这个挺不错的哥们儿,一共演出不两天嘛,这个钱就别要了。

那行,我冲你呗,是不两天呢?

对,两天。

行,那我冲你,好了。

这边天朔把电话回给加代了,喂,代哥,廊坊那边我打好招呼了,都是哥们朋友,你到那边演出随便,啥问题不带有的,一分钱不要,你告诉他,放心大胆的去吧。

行,天朔呀,那哥谢谢你了。

没事儿,哥,你跟我俩客气了,哪天的,咱俩喝点儿。

好嘞。

两三天儿后,这边儿叶景领着戴军,包括底下十来个儿,底下有唱歌儿的,有跳舞的,往这一来,那底下那老百姓,得有好几百人。

戴军儿往台上一来,自首《阿莲》,底下这个所有的老百姓,只能说通过这个现场,因为那个时候也没有网络,那一唱哇哇的鼓掌,这歌儿唱得真他妈好,最流行的歌曲。

包括底下唱歌儿的,跳舞的整的都挺好的,第二天也依旧演出,但是第二天晚上主办方那个李老板邀请这些演员,包括这个歌手儿请吃饭。

当天晚上也说了,叶景属于是他们的经理嘛,叶老板,你看我跟你谈一下,这两天儿演出这个效果不错,这些老百姓包括对我这个房地产宣传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希望明天再给我演一天,费用我照付!

戴军这一瞅,李老板,你放心,听我叶哥安排。

这边叶景这一瞅,唱一天吧,倒不是问题,这个钱能给多少?

李老板也挺敞亮,我给你加30万,30万这一天。

叶景一听,那行,再演一天呗,是吧,但是这个钱?

你放心,叶老板,你不担心那个钱嘛,我现在就给你结了,回头一喊,财务,财务,总共这三天的都给结了,一共是125万。

往这一拿来,两大皮包往这一放,叶老板,既然说你讲究,我也讲究,我尊重你们,我先把钱给你们,省的你们想这个钱,说什么时候给呀,是不是我打消你们这个顾虑,好好给我演出,把我这个房地产,好好宣传一下。

双方都挺高兴的,拿这个钱明天继续演呗。

第二天开始,上午九点开始这边演出了,戴军也上去唱去了,底下的观众,这些老百姓依旧是不少。

但是另一边梁勇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儿,以为他们他妈都走了呢。

底下兄弟从那路过瞅见了,把电话儿啪的一打过来,喂,勇哥,我是小远。

小远啊,咋的了?

哥,搁江南国际这个门口,这边还演出呢,这个叫什么戴军的唱阿莲阿巴的还他妈搁这唱的,包括台上那个跳舞的,咣咣的还在跳,那天朔说话也不算数啊,不是告诉咱两天嘛,这都第三天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来吧,你回来吧。

给梁勇气坏了,人家他妈底下不少兄弟呢,底下最为出名儿的聂涛,廊坊聂涛,有没有听过的?

这边儿聂涛一起来,勇哥,你看这个事儿?

拿枪来,召集兄弟。

不是,勇哥,你看这个事儿怎么跟那个天朔交代啊?

我他妈交代个屁啊交代啊,来,召集兄弟。

这边儿一召集兄弟,得找了三十来号兄弟,包括人家那边儿有公司,有这个夜总会,叫永乐夜总会,包括人家还有一个空头公司,就是专门儿收这个场地费的。

这边儿兄弟这一集合,什么钢管儿,大砍,镐靶全他妈提了起来,三十来号兄弟,七台车人家聂涛,大兄弟五连子一拿起来,往车里一上,七台车直奔江南国际。

往门口这一停,台上还在演出呢,梁勇从头车一下来,一米八三的身高,国子脸,长得确实挺吓人的,往过一来,旁边聂涛拿五连子啪擦的一撸子,往台上一上,别唱了,来,别唱了。

这一喊别唱了,台上的戴军吓懵逼了,阿也阿不上了,连也连不上了。

这边聂涛往台子一上,拿五连子一顶啪擦一顶脑袋,大哥,什么意思啊?

底下老百姓他妈下懵逼了,有知道梁勇的,那是社会呀,老百姓往两边散,后边儿叶景也他妈听说了,往前一来,一瞅他妈底下三十来号兄弟,全拿家伙事儿来的,哥几个,怎么个意思,怎么的了?

梁勇往前一来,你是不是领头的,是不领头的?

大哥,我是经理。

我问你他妈是不是领头的?

对,我是领头的。

往前扒拉一拽衣领,哥,那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之前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你是不姓叶啊?

大哥,打过。

之前我他妈跟你说过吧,我说场地费40万,不说他妈两天嘛,第三天还不走是不是,怎么廊坊钱好挣啊,我多了不管你要,翻一倍,给我拿80万。

不是,大哥,你看这80万…

旁边聂涛拿枪一顶他脑袋,你妈的,我想打死你信不信,脑袋给我打碎了。

哥,我拿,我拿。

梁勇一看他,80万你给我摆这,给我撂这,我让你走,不撂这腿我全都给你打折了。

台上那个伴舞的啊,包括底下那个歌手啥的,扒拉一顶的,下来,跪下来了,蹲下。

直接下来都一溜,这边儿叶景这一瞅,确实你整不了人家,拿他妈五连子那他妈真敢崩你呀,哥,我给你拿,我给你拿。

聂涛,去跟他拿去。

往他们自个儿的车,一共是两台车,两台商务,车门儿啪啪的一打开,里边儿125万,特意给查出80万,往这边啪的一撇,兄弟直接给拿过来了。

勇哥,我给你拿回来了,你看看。

以后记住了,廊坊我不是不让你来,我他妈允许你来,但是你得整明白这边的规矩,把钱他妈给我交上,交不上,你看你他妈还演出个屁呀,我就直接给你砸了,记没记住?

记住了,记住了,哥。

走了,钱往车里一放,开车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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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四楼的这个李老板,特意告他们这个底下内保部儿,包括里边儿经理服务员儿啥的,这事儿跟咱没关系,谁都不兴参与,谁都不能参与。

他也知道惹不起这个梁勇,也不想跟他发生争议,这个事儿是你们的事,是不是,我钱呢,已经给你了,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关系。

这边叶景一看,给这个戴军都吓坏了,收拾吧,走,回去吧,先回北京,回去再说吧。

还差半个小时的演出时间,突发情况不给你演,不也那么回事儿嘛,也就那么地了。

大伙儿这一收拾,底下这个伴舞的唱歌儿的,谁也不能说别的,往车里一上,开车就奔北京回去了。

叶景也是心里他妈打鼓了,加代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使啊?能不能他妈玩自个啊?老弟,这个事呢,咱就认亏吧,也别找了,也没跟他说了,毕竟也是帮咱们办事儿。

他只能这么去安慰戴军,但是戴军心里挺难受的,叶哥,有些话呢,我不知道当不当说,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说吧,怎么的了?

这个加代能不能他妈玩儿咱们呢,能不能说跟他们一伙儿的来窥咱们来了,两天已经讲好了,咱们演完就走了,又他妈给加一场30,额外又拿走了80万,能不能他妈给咱们窥了?

哪能呢,加代也不是那种人了,再一个,人那么大个社会大哥,能差这点钱吗?

行,我啥不说,叶哥,这么地,人是你找的,也都是你朋友,拉倒。

不是戴军,你这话什么意思,那我希望发生这种事啊,我希望让人给抢啊?行,你叶哥什么都不说了。

这边儿等他们回到北京,原本叶景不打算说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剩下的45万给这些员工啥也给花了,基本上自个儿挣啥钱。

等到他妈两天两天以后,代哥把电话亲自给打过来了,他正在家他妈郁闷呢,电话一打过去,喂,叶哥,给你办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感谢我一下子,也不说请我吃个饭呐?

代弟,行,叶哥哪天的,哪天请你吃饭。

什么意思,我听你这话好像不太高兴呢,怎么的了?那演出啥不挺顺利的吗?不没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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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弟,有些话叶哥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你老吞吞吐吐的干啥呀,你直说。

那行,叶哥跟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找没找那个臧天朔呀,我们去演出去了,跟我要了80万。

要多少钱?

80个万。

不是,你跟我开玩笑呢,叶哥,你是不逗我玩呢?我当你面我给天朔打的电话,你不也听见了吗?

代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我们去了要了80万。

不是,要80万你就给他了?

不给不行啊,拿枪来的,给咱都逼上了,而且他妈打我好几个嘴巴子,我寻思就这么地儿,我都不打算跟你说了。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我给你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哥你别着急。

没事儿,代弟,你看这个事儿吧?

行了,叶哥,我给你问问,好嘞。

给代哥气坏了,你这什么意思?你这不咔咔打我脸吗?相当于打代哥嘴巴子一样,代哥他妈气懵逼了。

把电话直接他妈打给天朔了,喂,天朔呀,你搁哪呢?

代哥,怎么的了?

什么玩意儿他妈怎么的了?

不是,代哥,你怎么的了,我哪儿得罪你了?

你之前不说到廊坊啥问题没有吗?

对呀,啥问题没有啊,都是哥们。

我哥们到那去了,40万不说,要了80万,拿枪去的,给我这哥们给打了,而且打了好几个嘴巴子,这个事儿,你这怎么办呢,你这不玩儿你代哥吗?

代哥,这事儿我不太清楚啊,你能信天朔不,咱俩认识他妈不是一天两天了,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能信天朔的吗?

天朔,我倒不是怎么跟你来气,对面儿什么意思啊?你问问他这,怎么想打仗啊?你要他妈想找茬,你让他来找我来。

代哥,你别着急,你别生气,你千万别急眼,我现在马上打电话,我问他怎么回事儿,这不光说他妈跟你了,这不他妈给我玩儿了吗?哪有这么办事儿的。

行,你问问他吧,想打仗他妈吱一声,我加代他妈随时找他。

行,代哥,你放心吧。

天朔边也他妈气坏了,你这什么玩意儿啊,哪有你这么办事的?

他跟这个梁勇之间是什么?什么关系呢?

所有北京这些演艺的,这些明星到廊坊去演出,得天朔给他搭线牵桥,去帮他谈,完之后呢,他们领这伙人儿在那边儿收这个场地费。

天朔把电话儿哐当的一打过去,喂,勇哥,我天朔。

天朔,怎么的了,来廊坊了,来的话晚上别走了,一起吃饭一起喝酒。

哥,你搁哪呢?

我搁夜总会呢,怎么的了?

你别走了,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明白,我得当面儿找你。

那行,那你来吧。

行,好嘞。

天朔一个人儿准备奔这个廊坊去,来的时候梁勇那边儿已经明白了,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包括底下兄弟也说了,勇哥,肯定是为这个钱,80万来的,到这儿咱们怎么说呀?

什么玩意儿他妈怎么说呀,我怕他呀?

不是,我知道你不怕,但是他妈不得仗着人家吗?

我是仗着他,怎么他妈没有咱们这个钱他自个儿就收了,他不挣钱吗。

勇哥,因为这点小事,真说闹掰的话,犯不上。

无所谓,我他妈不怕闹掰,再 一个,我跟你们说一声,今天晚上他来,好说好商量,怎么都行,他妈搁这儿装逼,你看我他妈收拾他不,跟底下兄弟也都说好了。

天朔当天晚上一个人儿他妈来的,打门口儿一进来,有那个保安,包括经理啥的也都认识,藏哥来了,藏哥。

勇哥呢?

搁里边儿呢,最里面那个包厢呢。

天朔他妈一个人儿往门口儿一站,里边儿人家不少外地来的哥们儿,搁这儿喝酒呢,有他妈山东的,河北的,包括从缅甸刚回来的,都他妈搁这儿坐着。

梁勇一瞅,天朔来了,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

天朔本身他妈拉了个脸,一点头。

梁勇这一瞅,他妈的我给你介绍,你就点个头啊,天朔,怎么你有气啊?

勇哥,我他妈能有气吗?我怎么说话不好使啊,我连这点面子都没有吗?我紧着给你打电话,我说那是我哥们,你钱别要了,你他妈这都不行,你反过来要人80万,勇哥,咱俩合作了也得有一年半到两年了吧?

有了啊,什么意思?

我天朔多了不说,你们这帮人仗着我最少怎么也得挣200来万了,我他妈这点面子还没有吗?

怎么的,给我邀功啊,跟我俩算账啊天硕?

我不是算账,你太不给我面子了。

天硕,我是仗着你,但是你没有我,你没有我们这帮人,谁给你收钱呢,你那钱自个儿跑你兜去了?你不他妈也没少挣吗?你跟我俩在这喊啥呀啊,你要能坐着,咱喝杯酒,之前的事我他妈也不跟你计较,你要不坐这,赶紧给我滚,赶紧他妈滚。

行,梁勇。

连勇哥都不叫了?

我叫他妈鸡毛勇哥呀!打从今天开始,北京这帮明星或者这帮演艺的到你们廊坊,我他妈要你一分钱挣不着,你看我能不能办到,我看他妈哪个敢跟你联系。

这边儿已经屋里他妈一屋子兄弟了,外地哥们儿啥的,太不给人面子了,梁勇他妈搁这儿也顶不住了,挂不住脸儿了。

天朔一瞅,你等着,你看我能不能他妈能让你挣着钱,转身就要走。

这边儿梁勇这一瞅,站那来,站那。

一喊站那儿,旁边儿几个兄弟啪往起这一站,往前一来嘛,啪的一拽他,站那儿来,站那儿。

天硕也是一挣扎,别他妈拽我,别拽我。

梁勇往起了一站,奔天朔就来了,天硕呀,有点没大没小了,跟他妈谁说话呢?

我跟你说话呢,咋的?还敢打我呀?

还敢打你吗?操,啪的一个巴掌打到了天朔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