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究竟是什么?
是寒冬腊月里的一束暖阳?还是断头台上的一把屠刀?
一个用来装饰的可爱娃娃,一条鲜活明亮的生命,命运却将他们“融”为了一体。
1999年的香港,在一间破旧的小屋的角落边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美人鱼Hello kitty,它的头看上去鼓鼓的,不像是被塞了棉花,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令人想不到的是,在Hello kitty的脑袋里竟然会藏着一个真人的脑袋。
这就是1999年震惊全国的香港Hello kitty藏尸案,也被称为“九龙西酷刑案”。
噩梦惊魂
1999年,深夜的一幢公寓里,突然传出一个女孩凄厉的惨叫声。
这个女孩名叫阿芳,年仅13岁。
只见阿芳额间冒着冷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可是这已经不是阿芳第一次做噩梦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几乎每天都做着同一个梦。
梦见一个无头的女人朝她伸出手,阿芳很害怕,只好掉头就跑,可是无论她怎么跑都挣脱不开那个无头的女人。
女人紧追不舍,还不断地在阿芳身后喊道:「我的头呢?把头还给我。」
跑着跑着阿芳就跑进了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只见的正中央放着一口大锅。锅里冒着热气,走进一看,锅里不知道在煮什么肉,很香,但是锅上漂浮着层层黄色的油脂,令人作呕。
被随意丢在一旁的Hello kitty玩偶突然站了起来。
两只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芳看,突然从它的眼睛里流出了鲜红的血,玩偶也朝着她伸出了双手,嘴里不停地喊道:「身体呢?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阿芳看着眼前的玩偶,又看着身后的无头女人。
深度的恐惧让她尖叫了起来。
可是这一切是阿芳由于内心的恐惧而产生的幻觉还是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呢?
期间阿芳与一个自己交好的社工倾诉了自己经常做噩梦的事情,她十分的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阿芳又将一个多月之前她看到的事情和社工讲了出来,
报案
1999年5月24日。
阿芳或许是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和每日做噩梦,再加上在社工的开导下,和社工一起去了警察局报案。
阿芳静静坐在审讯室等着警察过来,可是她精神恍惚、疲惫不堪的模样总让人觉得她身体有些不好。
警察询问阿芳今天是来报什么案的。
犹豫了半天之后阿芳终于将自己做的噩梦说给了警察听。
阿芳是个问题少女,在小学的时候就辍学混社会了,在家混不下去之后又离家出走了,在此期间她还交往了一个男朋友。
在酒吧玩耍的时候阿芳认识了梁伟伦,没过多久两人便开始恋爱了。
阿芳说在今年的四月份,也就是一个月前,她曾和梁伟伦去了尖沙咀加连威老道的一幢公寓。
当时除了她和梁伟伦之外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她男友的大哥。
大哥陈文乐带着他们在一间屋门口停了下来,陈文乐一推开门,里面一股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气味铺面而来,屎臭味中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
阿芳捂着鼻子跟在三人的后面走进了公寓。
公寓里面凌乱不堪,往里走去一个女人正蜷缩在墙角下,手脚都被捆绑着,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凡事这个女人皮肤露在空气中的地方,都被打的淤青,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烧伤、刀伤,还有原本已经结痂的地方又重新被撕裂了开来。
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化成了脓包。
陈文乐走过去将那个女人的头发掀开,显然她已经断气了。
阿芳虽然是个问题少女,但是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只能忍着恐慌和恶心跟在男友的身后。
可是陈文乐却不觉得害怕,朝女人吐了口唾沫之后又骂了一句:「真他妈晦气,还没完多久人就死了。」

突然陈文乐笑了起来,他把梁伟伦和另一个小弟梁胜祖叫了过去,说了一些话之后两人就出门了。
不一会就从外面带回了一些塑料袋和刀锯。
原来他们决定将女人肢解,陈文乐将尸体先搬去了厕所,割开她的动脉准备放血。
放完血之后又拿来电锯将女人的骨骼给锯开。
阿芳在一旁看着三人将女人一点一点的分尸。
陈文乐将锅点燃,直接将从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内脏和骨头扔进了锅里。
至于另外的一些部分,被他们塞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中。
很快锅内飘出了阵阵清香,只不过锅上沾的黄色油脂看的人有些作呕。
接着陈文乐又将女人的头扔进了锅里。
很快一锅浓浓的肉汤就做好了。
突然陈文乐将目光投向了一个Hello kitty玩偶上。
只见陈文乐笑着将女人的头从锅里捞了出来,然后笑着和阿芳说让她去把那个玩偶拿过来给他。
阿芳不敢不听,只能跑过去将玩偶捡起来给陈文乐拿过去。
陈文乐接过玩偶之家,用刀将玩偶的头划开,取出里面的棉花之后又将女人的头塞了进去。
然后又不知道从哪拿出了针线,将娃娃的头给缝了起来。
缝好之后又将玩偶丢到了一旁,然后带着另外三人离开了公寓。
在离开的时候,阿芳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往后一看,对视上玩偶的那一双眼睛,她总觉得玩偶在对她笑,吓得她立马低头快速往外走。
玩偶就这样静静地在那躺着,躺了一个多月。
出租屋里的尸体
听完阿芳说的话,警察们也不敢怠慢,立刻召集人员往案发地点赶去。
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警察们这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虽然在开门之前警察都戴好了口罩,也做好了防护措施。但是里面的场景依旧吓了他们一大跳。
只见房内的窗户似乎已经被钉死,一点阳光都透不进来,一股尸臭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进门之后警察看到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迹和垃圾,有些甚至都发霉了。
厨房里的臭味更加的浓烈,就算站的老远都能闻到锅里传出的臭味,在锅上方还有不少苍蝇嗡嗡叫着。
一个扔在锅旁的黑色袋子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警察从里面发现了一些肉块,因为腐烂而生长出的蛆正在腐肉上一点一点地蠕动着。
之后,警方又在锅中捞出了大量的骨头以及内脏。
最后警方又将注意落在了阿芳所说的玩偶中。

只见玩偶静静地躺在那边,它的面容已被鲜血浸湿,让人看着十分的可怖。
警察拿来一根铁枝往玩偶的头上戳了戳,感觉里面硬邦邦的,不像棉花,伴随着被溢出来的还有带着腥臭味的血水。
因此警察立马拿来一把剪刀将玩偶的头剪开,“嘣咚”一声,只见一个圆形物状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一看,原来是一颗人头,已经腐烂的分不清此人的面容了。
很明显能够看出这颗人头被人烹煮过,但是由于被煮的时间较短,尚未被煮熟。
警方立马将受害人送去了法医鉴定中心,但是由于受害者的皮肉以及头发组织都已经被破坏,无法在上面取到有用的东西,因此也就无法进行DNA化验了。
不过还在犯罪人员并未将作案工具带走,警方在现场捡到了一把铁锤,一个疑似用来煲尸用的铁锅,还有一个无门的冰箱。
开始调查
确认了阿芳并没有说谎之后,警察再一次找上了阿芳。
阿芳告诉警方自己也是被梁伟伦骗的。
最开始的时候是梁伟伦告诉的阿芳说自己有个十分了不起的大哥,只要阿芳肯跟着他,以后保准衣食无忧。
阿芳对此深信不疑,因为梁伟伦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每次出手都很阔绰,阿芳就认为只要跟着他们将来就一定能赚到大钱的。
就这样,阿芳莫名其妙的加入了陈文乐的战队。
为此陈文乐还给阿芳安排了一个住处,尖沙咀加连威老道31号。
这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就当阿芳以为自己也能赚到大钱安定下来的时候,阿芳慢慢地发现,这个所谓的老大和她男朋友干的事情并不简单。
陈文乐打小就在社会上打滚,经常去夜店和赌场娱乐,高利贷、贩毒、拉皮条他是一样都没落下呀。
受害人
故事还得从1997年说起,此案件的受害人名叫樊敏仪,因为生计问题在香港九龙的一家夜总会做着舞女的工作。
有一天上夜班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叫陈文乐的男人,却不知这也即将开启了她悲惨的一生。
樊敏仪和陈文乐是在1997年认识的,当时的樊敏仪在夜总会跳舞。
说起樊敏仪的身世也是可怜,从小就被父母抛弃,和祖母相依为命。
可是祖母的身体不是很好,年纪轻轻地樊敏仪也早早的辍学来到了社会上打拼。
可是什么都不会的她只能去夜总会工作,为了给外婆赚医药费樊敏仪也是拼命地工作。
但是樊敏仪赚的钱远远不够,再加上她之前又染上了吸毒的毛病,辛苦赚来的钱不仅要给祖母看病,又有用来买毒品,所以这么多年她的积蓄一点都没有存下。
1997年的一天,陈文乐来夜总会玩,两人因此相识。
再加上陈文乐比较有钱,所以他经常去夜总会找樊敏仪,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可是忽然有一天,樊敏仪的祖母因重病进了医院,医生说需要手术,并且还要交一大笔的手速费,可是樊敏仪哪有钱啊。
加上她身边的朋友们不是将钱用来买毒品就是出去花天酒地的,也不可能拿得出闲钱借给她。
樊敏仪在再三思量之下,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非正常手段得不到钱,那就去偷。
于是樊敏仪就把目光落在了陈文乐的身上。
在一次晚上上班的时候,樊敏仪趁着陈文乐不注意,从他包里拿走了数千元港币和一把名牌打火机,甚至就连电话也一并被偷走了。
偷了东西之后的樊敏仪也不敢再待在夜总会了,所以在偷拿了陈文乐的钱之后她就跑了。
可是香港就这么点大,陈文乐的人脉又广,想要抓住樊敏仪并不是什么难事。
就这样樊敏仪一边上班一边还要躲避陈文乐,很快两年就过去了。
不过上天并没有眷顾樊敏仪,两年之后的一天,正在街上走着的樊敏仪遇上了陈文乐。
樊敏仪吓得转身就跑,可是她并没有跑出陈文乐的魔爪,很快就被陈文乐给抓住了。
被抓住后的樊敏仪不仅被陈文乐暴打了一顿,并且还命令她还钱。
樊敏仪被他们打的鼻青脸肿,她表示给自己一点时间,会把欠陈文乐的钱给还上的。
可是陈文乐不但要求她把偷走的钱还上,还要算上两年的利息。要知道陈文乐就是个放高利贷的,樊敏仪偷走了他的钱,再加上时隔了两年,这钱利滚利的,早已高达一万。
还不上钱的樊敏仪只好又回到了夜总会工作,在此期间,陈文乐还让梁伟伦和梁胜祖盯着樊敏仪。
樊敏仪为了能够早日摆脱三人的魔爪,就连怀孕了还在继续接客。
可是樊敏仪的债务不但没有还清,利息还不断地在增高。
几个月后樊敏仪实在是还不起这笔债务,因此找到了陈文乐将其告知。
谁知不仅没有得到三人的同情,还因此触怒了三人。
怕了的樊敏仪索性又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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