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业资源:人类能否靠海洋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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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水产资源产量达到1.78亿吨,其中近三分之二(1.12亿吨)来自海洋。虽然捕捞仍占总产量的绝大部分(占总量的70%),但水产养殖的份额继续增长,即将占总量的一半,并且主要来自淡水。野生鱼和养殖鱼占总产量的四分之三,其中一半来自海洋。

(二)海水养殖

水产养殖最早集中在池塘、河流和河口地区。直到20世纪末,海水养殖才真正兴起。到2020年,海水养殖量将达到3310万吨,其中藻类养殖量将达到3500万吨。

二十年来,海藻产量增加了两倍,而渔业仅占3%。这一增长由亚洲水产养殖业推动,其中85%来自中国和印度尼西亚。用于人类消费的品种(裙带菜、紫菜)占海产养殖产量的五分之一。作为营养补充剂的微藻类(如螺旋藻)在全球的产量仍然很小,而且鲜为人知(预计2020年产量达到10万吨)。大型藻类(海带)产于热带地区,用于制造卡拉胶,是食品工业、制药业和化妆品重要的稳定剂和增稠剂。

图1:全球渔业和水产养殖趋势(1950-2020年)

数据来源: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

图2:世界渔业和水产养殖产量细目(2020年)

数据来源: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

了资源开发,欧盟的产量停滞不前(530万吨)。西班牙、丹麦和法国是“蓝色欧洲”的主要参与者。英国的水域仍然受到其所有邻国的高度垂涎,而英国脱欧使其难以重新定义其前欧盟伙伴进入英国水域的方式。

2020年,摩洛哥是非洲的主要生产国(140万吨),排在尼日利亚、塞内加尔和南非之前。非洲水域是欧洲和亚洲船队的部署地。由于没有任何监管机构,国家之间签订的协议使外国工业船队几乎不受监管,威胁到当地渔业的生存,特别是沿海和小型渔业。

图3:海洋捕捞:捕捞区和生产国(2020年)

资料来源: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

这场权力博弈导致复杂的谈判、争端和谈判策略。美国和欧洲经常在策略上部署其渔业船队,将它们用作在贸易协定、地缘政治问题和更广泛的外交目标上谈判的筹码。有时,威胁限制或排除捕捞区域的做法被用来迫使其他国家遵守,从而施加压力,并迫使对方让步。

全球渔业的贸易和监管动态

自20世纪中叶以来,随着1982年“专属经济区”体系(EEZ)的建立,沿海国家开始对其海域行使主权。这导致捕鱼业出现了新的参与者,同时还有来自欧洲、美国和日本的大型船队。

(二)监管需求增加

因此,规范沿海地区的准入对于确保渔业活动的可持续性至关重要。自1982年以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授权各国对广阔的海洋拥有某种形式的国家经济主权,同时也赋予各国确保养护和管理生物物种以保证其再生的任务。面对产量的下降,管理措施正在逐步到位,以排除某些做法和控制捕捞规模。所有鱼类资源丰富的近海都被开发,以亚洲和欧洲国家为首的鱼类资源短缺国家的工业船队进入这些海域受到管制,甚至被关闭。

在大量技术和财政资源的支持下,远洋渔船正在将注意力转向专属经济区以外的公海,这是捕捞活动的最终前沿,它们正在追捕金枪鱼和头足类等洄游鱼种。它们还探索深海,希望找到新的适销物种。

但是,在这里,如同在海上其他地方一样,只有通过管理和养护资源,捕鱼活动才能长期持续下去。区域渔业管理组织(RFMOs),如国际大西洋金枪鱼养护委员会(ICCAT)和西北大西洋渔业组织(NAFO),正在开展国际合作,以确保物种的更新和打击非法捕捞。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各国和各地区的海洋生物多样性保护政策已经制定了一些管理方法,并取得了明显的效果,但这些方法只涉及少数物种。

尽管在发达国家消费的海产国际贸易备受关注,但在水产养殖产量排名前十的发展中国家,每10条养殖的水产品中就有9条是在国内消费的。过去三十年来,淡水养殖业丰富这些地区的食物供应,降低了养殖鱼类的价格,使中低收入消费者也能负担得起。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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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杨天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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