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跳舞的美男学弟搬到我家隔壁,我让他帮忙修灯,我俩却缠绵到沙发上跳双人舞,这个时候隔壁卧室里瘫痪一年的丈夫,竟然站起来了。
“姐姐真香,我好喜欢。”
“不要!”
我想关闭那羞耻的源头,可那源头被一张年轻又俊美的脸卡住了。
这张脸,我太熟悉了,是我的学弟顾时宴。
我们三年没见了,我以为我在做梦。
直到声音再次响起:“姐姐醒了?”顾时宴抬起头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容貌迷人,骨骼比以前更加坚实,肌肉线条更加流畅的男人。
这TM不是做梦,我猛的坐起来。
坏事了!我现在是已婚女人了。
一年前,我老公何阳在去看小三的路上被撞成双腿瘫痪。
昨晚我没回去,他肯定还没吃晚饭。
“姐姐表现可是不如三年前了,以前姐姐给我制定了每分钟速度标准,一个小时打底,比我练一天舞还累,可您四十分钟就睡着了。”
“顾时宴!”我厉声,他才闭嘴。
他是我们学院当年出了名的舞蹈疯子。
为了死磕一个高难度动作,把自己往死了练,直到因为体力不支晕倒。
长相酷似邓伦。
走到哪都一群迷妹,性格乖僻,桀骜。
有女生每天给他送早饭。
他看也不看一眼,送了俩月,愣是一次没收,连一句话都没跟人家女生说。
我和他三年前合作双人舞。
练习的时候,发现我们两个人合作默契十足。
干脆就睡了。

舞蹈生的身体柔韧性好,身体灵活,可以解锁不同的“舞蹈”姿势。
那段时间我们着实疯狂了一阵,白天练舞蹈,晚上练“舞蹈”。
我们成了学院里被人羡慕的一对儿。
我那时也是峨眉淡扫,杏眼含情,头发黑长直,身高175,长腿细腰,追求者众,根本没在意他。
对他没什么太多情愫,完全是“舞蹈”技术交流。
直到合作结束,我就拒绝见他了。
一年后我毕业,遇到何阳这个穷小子,舔狗式追我。
我眼盲心瞎很快沦陷结婚。
想到这我用力捶捶自己的头。
“别打!我可心疼。”顾时宴拉过我的手,在我的脸颊印上一吻,眼里有遮不住的欲望。
看着他的脸,我终于回忆起昨晚的一夜荒唐。
昨晚,我从外面买菜回来,电梯里遇见顾时宴,原来他是新搬来的对门。
他腼腆的笑,莫名脸红了:“玲珑姐姐。”
说完,他又很快恢复了生人勿进的样子。
我点点头,算是回复。
想起我家灯坏了一个月了,我老公是指望不上,就想请他帮我看看。
那乖僻的顾时宴,冷冷的回:“行!但是得先陪我喝点酒。”
这个龟毛精看我犹豫,直接进屋要关门。
“好!”
这一年来,我一心照顾何阳,太久没人和我聊天,跟所有朋友都断了联系。
有人陪我喝酒,让我做一回自己也是好的。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心有灵犀,聊得愉快热烈,红酒换白酒。
炽热的火苗在我们之间跳动,跃跃欲试。
他温柔的深吻带着酒香。
我有一刻的慌张。想要抵抗入侵,又很快被一片汪洋囫囵吞并。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叱:“乖一点!”
久违了的失地,最后一丝抵抗就这样放弃。
我们半阖双眼,看着镜子里熟悉的面容.
仿佛想要收复这三年离散中,所有的失地。
“玲珑!玲珑!想我吗?”
我不语。
他越发的恼怒,急切的惩罚我的沉默。
我羞愧的从回忆里抽离。
掀开被子,起身迅速穿衣。
我家卧室和他家卧室只隔了一堵墙,鬼知道何阳昨天有没有听见。
身后传来有恃无恐的声音:“姐姐的灯,还修不修?”
“修!”我咬着后槽牙。“一会一点半来。”
我酒都喝了,灯再不修,我不是赔大了。
“收到!”他答得肆无忌惮。
我看了下时间,早上六点。
我的生物钟真是厉害,昨晚喝那么多酒,还能这么准时醒来。
我提着昨天买的菜,轻手轻脚的回家。

“周玲珑,你个婊子,你还知道回来.....”何阳中气十足的叫骂。
我打开卧室门,一个玻璃杯砸来,我顺手接住。
头皮里长不出头发的疤痕,要么是烟灰缸砸的,要么他拽掉的头皮。
缝针都缝了几次。
养长发就是为了遮住疤痕。
现在接玻璃杯,我已经有丰富经验了。
想要换不锈钢的,为了省钱,还没换。
怕隔壁顾时宴听见这些脏话,我威胁何阳要是再大吼大叫,咱们就一起死,反正照顾你这快一年里,我早就生不如死了。
他这才把嘴闭上。
我径直去厨房给他做早饭。
当年他是广告策划公司不起眼的小员工,
我做模特,给他们公司拍过一小条广告。
他就每天早晚问安,给我送不值钱的奶茶,我说我为了保持身材,不能喝这个。
他就用水果切碎了,给我做费事却不值钱的水果茶。
我当时23岁恋爱脑上头,这男人虽然没钱,但是真的对我很用心。
谈了一年,他总是催催催,24岁我就英年早婚了。
同学们却都劝我再看看。
用心可以伪装,实实在在的花钱,才是不能伪装的付出。
现在想想,他大概是怕我时间久了,社会阅历丰富了就不好骗了。
结婚第二天,我搂着他脖子幸福的在他的怀里,畅享以后生活。
他却跟我说:“玲珑,我们公司总裁很喜欢你。”
原来他想把我送给别人,给自己换销售总监的职位。
我们当时就大吵起来。
我决定跟他离婚,让他周六去民政局。
没想到,周五晚上,我收到医院电话,说他车祸在医院。
我拿到他的手机发现,他在我们吵架那天就和一个叫王瑶瑶的睡了。
周五那天正是去见她的。
我坐在医院的地上寒凉入骨。
我嫁的究竟是人是鬼啊。
他腿骨重伤,很难痊愈。
我起诉离婚,法院以聊天记录不能判定重大过错,夫妻之间有互相抚养义务为由没有判离。
我欲哭无泪,他无父无母,我只能继续伺候。
我本来在一线城市,顶级舞蹈团做首席。
他瘫痪后,不许我出门上班,疯狂给我打电话。
我不理他,他就报警,把我给他留的干粮饮用水扔得满处都是。
大小便,扔了一屋子。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我。
我的工作也丢了,靠我的积蓄,和他的赔偿款,计划着过日子。
又想起这些事,我还是被气的不由自主的发抖。
我抹了眼泪,给他弄好早饭端过去。
他吃饭的功夫,我随意吃几口,就赶紧收拾满目狼藉的屋子。
顾时宴不断的发信息过来。
一张午餐图片,是我最喜欢的剁椒鱼头,配文:“姐姐,我做的午饭给你送过去。”
“不许来,我老公还没睡。”

对面发来委委屈屈的表情。
我的眼泪又掉下来,好久没吃过自己喜欢的菜了。
每天都是赶命似的,胡乱对付,饿的胃也不好了。
我一边收拾,何阳还一边奚落我:“哼,我告诉你周玲珑,你现在没工作,又有我这个正牌老公,你勾引男人,也没人娶你,就是把你当个婊子玩,“卖”完还得回来给我当狗。”
我懒得跟他说话,免得脏了自己的嘴。
我已经再次起诉离婚了。
这些年他对我家暴,我都报了警,做了伤情鉴定,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离开这个恶魔。
收拾完屋子,就中午了。
等他吃了午饭睡熟了。
我提前几分钟给顾时宴开门,他刚好抱着梯子开门。
“恩?果然心有灵犀,早一秒晚一秒都凑不到一起。”顾时宴笑着说完,一个飞吻印过来。
“小点声!”我嘘他。
“诺,就这个客厅的。”我低声道。
他身高腿长,一步跨了梯子的两个梯阶。
“你慢点。”
他歪下头来,故意大声笑:“姐姐是关心我吗?姐姐终于肯疼我了。”
我拿他没办法,何阳随时会醒,我压着声音催他:“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找别人了。”
“行不行,姐姐不知道?唔,没事我一会继续满足姐姐。”
我没搭理他的浑话。
“就是稳压器坏了,一会我买一个装上就好了。”
下梯子最后一节,他直接把我扑倒在沙发上,梯子也“咚”的一声倒在沙发上。
我老公还在隔壁屋里呢。
我吓得腾一下站起来,又被一个霸道又温柔的吻按回来。
他勾住我的后脑,不断在我颈项间吸吮。
“玲珑!玲珑!”
他嗓音越发难自控。
我浑忘了自己的姓。
“嗯......”
肉体已不归我掌控,本能渴求他快给我欲望圆梦。
身体的空虚急需要填充。
“周玲珑!”一个凶狠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何阳!我瘫痪一年的丈夫!
他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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