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与室友的关系如何?那些年有没有遇见奇葩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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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读大学时寝室六人一间,不过我们寝室只有四个人,每个女生独具特色,其中让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谢蕊,长相漂亮,另外两个室友不作为,一个墙头草谭B,一个睁眼瞎田A。
其实进入大学军训时,我们四个人相处得非常愉快,每次出行都是集体出动,一起起床、军训、吃饭,幸福感满满,导致别人军训都是瘦几斤,我们寝室军训完却是胖一圈。
但后来每个人的作息习惯和性格挺不同的,加上我人比微胖还要胖一点点,性格稍微内向,也因身材自卑,这导致我上完课要么躺宿舍,要么泡图书馆,久而久之,我就越来越少跟大家一起出动。
但我们那时候每个周末会有一次聚餐,四个女孩围着火锅,边聊着自己最近发生的趣事,热气腾腾的,关系,还挺和睦。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踏马的,你能想象四个女生一台戏的场景吗?
女生挺喜欢抱团,然后莫名其妙地孤立别人。
当时,我读的学校所谓的王牌专业—汉语言文学师范专业,但我们学校的老师特别爱让学生演情景剧。
不知道的以为培养国际影后呢!
老师教授教育心理学上挺枯燥,万万没有想到来个王炸。
让我们每个寝室表演情景剧。
表演就表演,这小意思。
但是室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编一个自卑的胖女生最后得到救赎的心理剧。
你们猜,谁为主角呢?
我呀,呵,演自卑的胖女主。
当时,我内心挺敏感的,本身就因为身材自卑,于是第一时间拒绝,以为她们会同意,至少会考虑到我的感受。
万万没想到,其他人轮番上阵劝我。
田A苦口婆心地劝我:「这个心理剧是以你为主角,老师肯定对你印象深刻,给你打的期末分数应该很高。」
谢蕊坐在凳子上,正往脸上扑粉,一脸无所谓地说:「去呗,不就一个胖女主,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谭B闲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发言,因为剧本是她写的。
我听完,当时内心很复杂,愤怒和悲伤不断交织,整个人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脑极度紊乱,感觉我不扮演这个主角就对不起她们。
可演了就膈应我自己。
但你们能想?我竟然答应了。
我当时内心想的是,闭眼,演一演就过去了,大家一个宿舍的,和气最重要,自己的尊严,能值几个钱。
其实很久过后,我才感觉到自己挺犯贱的,内心敏感的我不知道如何与别人相处,曾经一度以为我跟室友的相处方式挺正确的。
你看,她们当时对我不是挺友好的嘛。
完全没有想到,她们因为我的迁就可以突破我心理防线的极限。
只要一反抗,她们就会抱团孤立你一个人。
我是从何时发现自己与人相处的方式不正确呢?
大概就是一次次的被孤立,还有人善被人欺吧。
你看,我人虽心思敏感,但挺后知后觉,迟钝得很。
2
再迟钝,在某一刻我也意识到:女生的嫉妒心和攀比心是真的让人瞳孔一震!
刚上大学的我,以为国家富强,我们家庭都不会太差。
因为女生爱买买买,双十一会在某宝囤积大量的面膜和化妆品,那年我就购买了一箱欧家面膜和一支Di口红。
买的那一刻很高兴,货到宿舍的那一秒真的很心塞!!!
谢蕊突然拉开床帘,「你去取快递啦,怎么不告诉我?我也有个快递没有取。」
我正在开箱,闻言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快递没有拿,要不,你之后自己去拿。」
她爬下床,走到我旁边:「哎呀,没关系,买的什么?」
我刚好把快递拆完:「是欧家面膜,你要吗?」
她一边不客气地快速拿走我手上的一盒面膜,一边带着笑意回答,「哎呀,你脸确实太黑,需要好好敷面膜。」
我…感觉话中有话?!是我敏感了吗?
恍惚中,谢蕊一把拖过我手中的口红,「啊呀,你真有钱,竟然买了我心水的Di口红,可不可以借给我几天?」
我还没有用过,有些想拒绝。
她强硬道,一边往嘴唇抹去,「就说你借不借?」
望了望对方的动作和表情。
我捏紧拳头,勾起嘴角,面色有些扭曲,「好呀,借给你。」
没事没事,就借那么几天,心中默念宿舍相处宝典:忍一时,平天下,寝室和睦最重要。
没想到过几天等来的却是轻飘飘的一句「哎呀,sorry,你的Di口红好像不见了。」
我有点伤心,忍不住了,第一次在她们面前发火,不过也是个哑炮,「我好心借给你的东西,你人怎么这样?」
谢蕊却一脸委屈,抱住旁边的谭B,「呜呜呜,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可以凶我?」
我:这句话与「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能吃兔兔呢?你太残忍了」有异曲同工之妙。
谭B用手安抚着谢蕊,指责我:「是呀,谢蕊平时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因为一支口红不顾室友情谊呢?」
谢蕊点点头,表示同意,「我这是为你避雷,你不适合烈焰红,你皮肤太黑了。」
我还没有开腔,话都让你们说完了。
田A刚好进入寝室,不问缘由,「是呀,原谅谢蕊呗,反正你家不差这支口红的钱。」
我家是不差这点钱,但买口红的钱是我自己省吃俭用买来的。
形影单只的我强烈对比旁边抱团的她们,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原来大学生活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我忍住流泪的冲动,扬起奇怪的笑脸,「没事,大家一个宿舍的。」
她们纷纷点头,「是呀,就该这样。」
于是我们又成为「和谐」的亲亲室友!
大学比社会还险恶复杂,此刻的我不知怎么拒绝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有妥协!
我怀疑我得了一个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
这玩意儿就像家暴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可是我一味的迁就换来的只有…
谢蕊更加疯狂的报复。
2
她为什么要疯狂报复我呢?
因为作为蚂蚁的我竟然敢反抗!
那时候食堂的饭不好吃,而且新生一来人多食堂巨难排队,我就在某宝买了个锅,外表是维尼小熊,功能多用,蒸、煮、炒。
刚开始用了那么段时间,但久而久之就不爱用,因为那锅太难刷,再加上新生军训完分流,我也加入食堂排队大军,那锅就被我放在宿舍柜子里。
后来,有一天谢蕊找我借锅煮泡面,我心想一个宿舍的,就好心借给她。
但她借锅后没还,一直都在她那里。
我心也挺大,没事,锅反正都在宿舍,我要用找她还就行。
但是,有天中午,我人不太舒服,就想喝稀饭,米都淘好放在瓷碗里。
我才想起锅好像在谢蕊那里,立马微信问谢蕊,结果等了半天,没回,立马夺命call,对方电话无法接通。
好久,对方回了微信:「呀,我现在外边朋友聚餐。」
我………
合着外面你吃饭,我坐在凳子上饿肚子呗。
「呃,那我的锅你放在哪里了?我还没有吃饭。」
我回最后一句,已经很有怨气,因为肚子实在太饿,我本身就因为减肥有轻微的胃病,胃这会儿在闹情绪。
我等半天,对方回复一句「不好意思,刚才朋友问我事情呢!额,锅我也记不得放在哪儿,要不你去我床下,还有柜子去翻翻。」
你是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吗?
没办法,我只有带着胃疼弯腰曲背去她床底下找找。
结果没有找到我的锅,就看到一堆有臭味的鞋。
我…平时挺漂亮的一姑娘,怎么就不爱卫生呢!!!
我很无奈又去她柜子去找。
然后一堆乱七八糟的书从柜子向我砸来,我懵了。
紧接着只好冒着愤怒心塞一本一本地将书本收拾整洁放在她柜子里。
收拾好手都是颤抖的。
我肚子都饿死了,还是没有找到我的锅。
这时微信弹了一句话出来「呀,你的锅我借给我的朋友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生气。」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不好意思,你再等等我,回去就去找我朋友。」
我的锅不是我的锅,已经是你跟你朋友的专属用品。
我只好一人坐在无人的宿舍,听着隔壁寝室的欢声笑语,还有外面广播甜美教主的歌曲,就像个孤寡老太太。
等呀等,足足等到下午一点钟,才等到谢蕊抱着我的锅回来。
她一进门,满脸不开心,吐槽一句:「你怎么想着今天自己煮饭呢,我跟我朋友都没有玩得尽兴。」
哈哈哈哈???怪我,怪我用了自己的锅?
怪我要用自己的锅打扰你跟你朋友聚餐?
怪我???是我让你的朋友不尽兴???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爆发,忍气吞声能让整个世界和平。
赶紧把锅从纸箱拿出来,准备去装水。
结果,打开盖子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差点崩溃。
差点呕吐,怀疑人生,这辈子我都没有这么恶心过。
谢蕊她朋友用我的锅煮螺蛳粉,没有洗干净!
里面有黏腻的螺蛳粉汤,锅壁上早已干涸的粉条,还有不知道是什么黄褐色的残渣死死地粘在锅盖上,整个锅都散发着螺蛳粉放久了的味道,比厕所里的屎味还要来得恶心。
好恶心,我胃里泛酸水,直抽抽,整个身体微微颤抖,特别难受。
我赶紧将锅盖盖上,然后将锅丢回纸箱,放在地上,也没有质问谢蕊。
我怕破坏一时和谐,怕被孤立,怕一个人,怕别人异样的眼光!
我只是站在洗衣槽前,拿出肥皂,拼命地刷自己手上沾染的残渣,刷了好几次,手都破皮流血,却怎么都感觉手上粘腻和充满着螺蛳粉放了很久的臭味。
我也不能呆在宿舍,否则我怕手撕谢蕊。
所以我午饭也没有吃,就跑到教室上自习,中途买瓶水缓缓。
我觉着没有洗干净没事,她以后用的时候肯定会自己洗,下次如果还没有洗,我就微笑着提醒她就行。
可是她并没有洗锅,还质问我为什么不洗,背后骂我肮脏是个小贱人。
3
当时我在备考英语六级,所以回到宿舍有点晚,门并没有关上,半敞着,就听到了这扇门内的畅谈声。
其中谈到我,我并没有立刻推门而入。
隐隐约约看到田A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刷抖音,被逗得咯咯笑。
就在这时,谢蕊的声音从床帘后传来,挺得意的。
「姐妹们,今天晚上,我们不开空调,热死那个小贱人,哈哈哈。」
我愣了愣。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小贱人是谁???
「宿舍里谁叫她最胖,拉高我们舍体重的平均水平。」
谭B依然躺在她的床上,附和着说,「是呀,死肥猪。不过,谢蕊,这会儿是夏天,热得不得了,不开行不行哟。」
谢蕊挑着声音,大着舌头“弹琴”。
「我们床上不是有小风扇吗?就她没买,不热她热谁?」
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
想起已经过去的大半个学期。
宿舍里有空调,但很少开,她们给的理由是「身子单薄,不能受凉,而且这样还可以节约电费」。
但床上的小风扇比谁都开得快,来得勤。
我人胖,挺怕热的,每天晚上热得翻来覆去,汗水直流,睡不着觉,第二天总挂着深深的黑眼圈。
但我不好意思提,因为她们三个人身体挺单薄一致同意不开空调。
却没有想到她们是故意的。
我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用力地推开门。
田A看到我后,刷着抖音的笑容失去,变得尴尬无比,准备提醒床上的那两个疯狗,结果没有来得及。
「谁叫她不洗锅,肮脏死了,这种人就该整整。」
我万万没有想到,是锅的原因。
田A也没想到,谢蕊这么口无遮拦,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我站在宿舍中间,一句话都没有说,面无表情地看着田A,她表现得有点手足无措,脸颊泛红,头和眼睛下意识地扭转,看向别的方向。
原来我以为的和谐和一味的迁就,换来的是人家变本加厉,认为我是个笨蛋,可以无所谓地去欺负。
我那一刻真的觉得以前的我犯贱。
我瞬间什么都不想忍受。
再忍就变成忍者神龟。
直接走到谢蕊的床前,狠力地一把掀起她的床帘,直接质问,一字一顿,还有重音。
「你刚才骂谁是贱人呢?」
谢蕊一抖,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说别人坏话被当事人听到。
我当时特别愤怒,握紧拳头,呼吸急促,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瞪着她。
她慢慢地涨红脸,坐起来,眼神有些慌张,声音也颤抖起来。
「你听…听错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她片刻之后,吐了口气,加了一句「刚才我们准备煮泡面呢,还担心你回来晚了吃不到。」
这借口鬼来了,鬼都不信。
我只是死死地捏住她的床帘,冰冷地说了一句。
「下来。」
谢蕊不情愿,特别是在其他室友的面前,失去自己的尊严。
可是没想到有一天我这只被耍得团团转的蚂蚁反抗了。
一口拒绝了我,不过挺没有劲儿的,没有平时的坚定,也没有刚刚讽刺我的那股气力。
「我今天有点累了,才刚上来,现在不想下去。」
而田A立刻拿出一本书,装作看书学习,谭B依然躺在床上,这会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走到饮水机旁,拿出空调遥控器,对着空调开到了17摄氏度。
谢蕊见我跟平时那个鹌鹑不同,敢和她正面对抗,知道今天躲避不过去,必有一战。
「我又没有说错,宿舍里我们都不怕热,就你爱开空调,你不觉得浪费电吗,而且我们身体单薄,生病了怎么办?」
我冷笑了一声,坐到自己位置上,翘起二郎腿,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你们不开空调也行,那刚刚骂我小贱人,这是身体单薄的人干的事情?」
谢蕊开始支支吾吾,之后开始抵赖否认。
「没有,我没有说过这句话,你听错了。」
有些人就是该怼就怼,不能忍气吞声,把血泪自己吞下去。不直接说,有些人不到黄河不死心。
「那你刚刚说的不开空调这件事,我想了解了解,你可以怎么把我这个小贱人给热死?」
谢蕊梗了一下,拿出她的白莲花拿手好戏,柔弱地盯着我,装出一副可怜相,眼圈红红的。
此刻万一有个男的在场,早不分青红皂白地上前讽刺我了。
「这段时间我身体好多了,你要开空调就自己开吧,我不是身型胖的女生,实在不理解她们到底有多热…也不知道你这么难受。」
我内心只想冷笑,谢蕊装得一副可怜的样子,偏偏没个保护使者在场。
床上的谭B平时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个墙头草,这会躺在床上装摆件,田A一副欲言又止想劝又不敢劝的模样。
但我并不想因为谢蕊的示弱就原谅她,因为这次轻描淡写地过去,下次她依然狗改不了吃屎,她还敢。
我从地上操起锅,那个让我胃直抽抽和恶心一下午加晚上的维尼熊锅,直接丢到谢蕊的床上。
「这锅你朋友用的,不洗简直是太令人恶心,果然是臭味相投,你跟你朋友外表长得人模人样,手怎么是个残疾呢?既然是你私自借给你朋友用的,去,把锅给我洗干净了,一丁点臭味都不能让我闻到。」
全宿舍都在等着她的反应,是装B呢,还是投降呢!
谢蕊哭泣一声,如林黛玉般爬下床,跟刚刚一脸洋洋得意的恶心模样截然不同。
她走到我面前,一手拿着锅,一手来拉我,抽泣一声。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朋友用了没有洗,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我此刻想扇她,可惜怕别人钻空子,说我人身攻击怎么办。
你拿回来,难道不知道是你朋友用的?
你虽然不是狗鼻子,好歹你不是有个人鼻子,又不是嗅觉失灵的痈人。
我懒得跟她掰扯,我嘴笨,吵架吵不过人家。
我扯开她的手,「去洗,别踏马逼逼。」
谢蕊见平时示弱的招数不管用,面色苍白下来,刚才还红红的眼睛闪过一丝恶毒,两只手死死地抓着锅底,发出一声轻响。
我耳朵又不聋,轻描淡写来了一句,「某宝,六十五块,捏坏了就赔,坏了也不用你洗。」
看着她忍气吞声的模样和慢慢离去的背影。
那一刻,你们真的不能理解,我就像被压迫好久的奴隶,草原上崩坏缰绳的野马。
爽,爽,爽,简直太踏马爽了。
就该这样,咱不该从一开始就受这鸟气。
不过我可没忘了宿舍还有个墙头草和睁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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