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把事情说完,朗文涛说:“我没有办法,现在加代已经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朗会长,那你看现在怎么办呢?”

朗文涛说:“我也不知道。”

陈跃说:“要不我把百分之五股份给他?”

“陈老板,以我对加代的了解,现在给他,他也不会要。”

“朗会长,这事要不……”

朗文涛一摆手,“你不要问我,我不好说什么。”

陈跃说:“他这么做,我没法施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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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没法施工了。我现在没有办法,我把他得罪了。他现在和我生气呢。”

拿起电话,陈跃说:“我找人。”

朗文涛问:“你找谁呀?”

“你别管了。”拨通电话,陈跃说: “杜经理,我和你反映个情况。”

杜经理,说:“你不用和我反映。兄弟,没有你这么做人的。我是副经理不假,认识你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加代这孩子我特别喜欢,我比他大十七八岁,他就像我孩子一样。小孩仁义,做事讲究。加代哪点对不住你?你们怎么做的?你和朗文涛没有一个好鸟。你找别人去吧,找我们老大徐哥去,我看徐哥能不能管,我肯定不会管。就你这熊样的,我要是流氓,我都过去打你二十个大嘴巴。你还是人吗?你愿意找谁找谁去,要想报阿sir走流程,我不知道。”说完,杜经理把电话挂了。

工地没法施工了,陈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俏丽娃,我打电话给杰子。”

朗文涛一把捂住了陈跃的电话,说:“千万不能找他。”

“怎么了?我跟杰子说,我就不信……”

朗文涛说:“你就不信什么呀?你知道杰子和加代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朗文涛说:“他俩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他们是好兄弟。”

“我拿钱砸!”

朗文涛说:“你以为他俩是你我,拿钱能砸出来的?那么搞就玩大了。要不找找别人吧。”

“我找我的关系。”陈跃把电话打给了才哥。

陈跃走南闯北,黑白两道认识的人多,而且杂。陈跃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商人。通过深圳这个项目就可以看出,陈跃到任何地方都会结交一批人。多年干房地产的经历,接触的社会中,陈跃最为欣赏的一伙社会就是广东清远的才哥。结识才哥以后,一些难受的账款,陈跃都会通过才哥催要。才哥手下兄弟有五六十人,能打狠仗和硬仗,但是打架的收费也高。

电话接通了,陈跃说:“喂,才哥,我是陈跃。”

“哎,跃弟。怎么了?”

“才哥,有个事和你说一下。”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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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从头至尾告诉了才哥,陈跃说:“才哥,这个事我也是迫不得已了。”

“没事。二百万,我帮你。”

陈跃一听,“行,我同意,给你二百万。”

“那我今天晚上就过去,你跟加代约时间吧。”

“才哥,等你到了,我再约吧。”

才哥补充说道:“二百万可不是销户的价格,是摘他胳膊和腿的价格。”

“行,才哥。哎,销户是什么价。”

“销户五百万万。”

陈跃一听,“才哥,我给你二百万,先把他废了。打废之后再决定是否打销户,你看行不行?”
“那也行。我晚上就到。”电话一挂。

陈跃的这个电话,没有避开朗文涛。电话里的内容,朗文涛听得一清二楚。电话里提到清远,朗文涛想起了加代曾经在那里帮过自己。

看到发呆的朗文涛,陈跃说:“朗会长,这回你看我怎么掐他。”

“你要把他废了。”

“把人惹急了,我就销户他。”

“没必要吧。”

陈耀说:“朗会长,该狠的时候就要狠。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加代已经断我们的财路了,我势必要收拾他。朗会长,这个事办完,咱哥俩可就要发财了。”

“行吧,那我就回去了。”朗文涛一点头,转身下楼了。

朗文涛是个商人,如果只是给不给股份的事,朗文涛会选择站队陈跃。但是涉及到人身安全,朗文涛是偏向加代的。因为毕竟两个人还是有感情的,人心总归是肉长的。

往车上一坐,朗文涛面色凝重,一是紧张,二是觉得有愧于加代,三是觉得没必要。如果真的失去加代,朗文涛还是于心不忍的。司机问:“朗会长,怎么了?”

“停车!”

司机把车靠边停下了。朗文涛说:“你自己开车回去吧,我在河边走一走,我冷静冷静。”

“朗会长,我陪你。”

朗文涛一挥手,“你开车走吧。”司机看了看,把车看走了。朗文涛来到河边,拨通电话,“代弟,我是朗文涛。”

“我知道。有事啊。”

“我跟你说个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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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朗文涛说完,加代说:“涛哥,我俩不用说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代弟,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我还是想告诉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加代一听,“什么意思?”

朗文涛说:“陈跃要找人收拾你,要打你。”朗文涛把听到的话跟加代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行,我知道了。谢谢你,涛哥。”

“代弟,咱俩之间有误会,你别挑我理,你看能不能找个时间……”

没等朗文涛说完,加代把电话挂了。朗文涛一声叹息。

朗文涛的消息是及时的。加代略加思考,想出了对策。加代把江林喊到身边,耳语几句,江林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