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一万月薪,我专科毕业就去有钱人家做了保姆。

男主人40多岁,头发花白,可是状态极好,像个20几岁的小伙子。他给了我一把万能钥匙,说可以打开任何一道门,唯独阁楼不能去。

交代完我的工作之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处女?

同村的刘小草介绍我去当保姆,月薪10000,包吃住。

几年前我照顾过生病的奶奶,所以保姆工作也熟。更何况还是这么高的薪水,我决定碰碰运气。

应约来到面试地点,没想到竟是一栋大别墅,四层楼,目测至少有30几个房间。

面试我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叫陈顺斋,40岁接近50岁的样子。

额间虽然有了白发,但整个人状态非常年轻,倒像个毛头小伙子。

他跟我说了工作内容后,我发现完全能胜任,于是立刻答应下来。

接着,他安排好了我的住宿,又给了我一把万能钥匙,叮嘱我,哪个房间都能去,就是不能去阁楼。

有钱人家都有怪癖,我没放在心上。

可下一秒,陈顺斋居然问我,“你是处女吗?”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满脑子都是“你礼貌吗”。

我很不客气地把钥匙扔给他,说你是变态吧?我不干了!

结果陈顺斋连忙拉住我,说抱歉,都是因为他的母亲,也就是需要我照顾的老太太有信仰,必须要处女近身照顾才行。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狗屁信仰要处女,这都什么年代了。说完我继续朝门走去。

可是陈顺斋说,2万。

我回头说,什么2万。

陈顺斋说,要是我是处女,肯留在这里照顾他有信仰的妈妈,他每个月给我2万。

我犹豫了。

陈顺斋看出了我的犹豫,立马又补充,一个月有10天休假。

得!老娘干就是了。挣钱嘛,不寒碜。

我点头说,好。

陈顺斋当然没忘了问我的问题,那你是处女吗?

我说是啊。

陈顺斋说,怎么证明?

我的警惕之心又上头了,立刻反问他,你觉得要怎么证明?

陈顺斋说,你跟我来。

我最后一丝理智让我拿起来他家客厅桌上的水果刀,藏在了袖口里自卫。

他带我来到了老太太的房间,一进门,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也说不上哪儿怪,但就是环境氛围让人觉得不舒服,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

陈顺斋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从老太太床头的药箱里拿出一个一次性的小针头,就是平常测血糖用的那种,要我刺破左手无名指,然后滴三滴血在一个不知道盛了什么东西的杯子里。

那三滴血融合在一起,合并成了一个血球。

陈顺斋又将血球放在老太太的眼前,让她看了看。

可是老太太的眼睛里却发出了惊恐的眼神,嘴唇一直在颤抖着,很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而后,陈顺斋转头过来,阴森森地看着我说:“你有过男朋友,是不是?”

我在心里暗呼神操作。

见我不说话,床上的老太太嘴里开始呜呜咽咽地发出声音,还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被吓到了,连忙再三申明,说我是交过男朋友,但就只接过吻,没上过床,我是处女!

听罢,陈顺斋把我的手腕从老太太死死箍住的手里抠了出来。然后说,既然答应要留下来,就要坚持到底哟。

我看了看老太太,比当年奶奶的状态好多了,于是拍拍胸脯说放心吧。

可老太太双手还在空中晃荡,看起来还想抓住我的手。

陈顺斋拿来了一些粉末,嘱咐我老太太情绪激动的时候就喂一包。他赶着去加班,就全权交给我了。晚饭和杂事由蔡阿姨做,我只专心照顾老太太就行。

他走后,我喂了老太太吃药,她平静后,我的心也才定下来。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不住咋舌的同时又感谢刘小草,这么轻松的工作,她也舍得介绍给我,真是我好朋友。

不多会儿,我闻到饭菜的香味,下楼后,在厨房遇见了陈顺斋口中的蔡阿姨。

她人很随和,也很漂亮,虽然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不难看出她年轻时颜值很高。

吃饭的时候,我问蔡阿姨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蔡阿姨说,快30年了。

我说有你在,为什么陈总还要找我当保姆啊。

蔡阿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年轻人嘛,有的是力气,不像我们,已经老了,干不了几年了。

我埋头笑笑,低头吃饭,忽然蔡阿姨说,好好保护好你的处女身,有大作用。

我说有什么大作用?

蔡阿姨说,你听过大婆教吗?就是老太太信的教,你要是跟着老太太信教,有你的好处。

我摇摇头,说我是无神论者,不信教。

蔡阿姨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阴冷,她说,你迟早会信的,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丽容颜。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于是没再接话。

吃完饭后,我拿着万能钥匙参观了整幢别墅,来到阁楼前,望着那一截木质楼梯通往一道木质门,我想起了陈顺斋的嘱咐,没有上去。

而后,我回到了老太太的房间,照着从前的经验,给睡着的她洗脸洗脚按摩身体。

一顿操作之下已经快接近午夜,我按照蔡阿姨之前的安排,来到隔壁的房间,都没来得及洗漱,沾床就睡着了。

凌晨,我突然听到老太太房间传来很大的动静,于是从床上弹起来,到隔壁房间查看。

当我推开门后,发现老太太竟然不见了!

窗户正被风吹得一开一关,不祥的预感催促我跑去窗边看。

没想到我看见老太太不知怎么翻出了窗外,正拖着身子在一楼的屋檐上,奋力往前爬去。

我大叫了一声,“老太太,你不要命啦!”

彼时风雨交加,我的叫声又太大,惊动了蔡阿姨。

她忙不迭跑来,同我合力把老太太搬回床上,给她换好了衣服。而后又拿来了药,要老太太喝下。

很明显,老太太不愿喝药,眼神中那种惊恐一直没有消失,好像我是个怪物,吓着她了一样。

蔡阿姨不管那么多,用力地灌下那些药水,等老太太睡去之后,她才告诉我,说她是脑子坏掉了,时常做出一些怪事,所以必须要在发病的时候让她安静,不然要出大事。

蔡阿姨走后,我不敢离开,只能在老太太床边陪护。

后半夜,老太太突然惊醒,眼睛瞪得圆圆的,手抬到搬空,指着门的方向,像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看她的样子,想再说门外有什么,于是打开了门。

外面一片漆黑,可老太太的手指依然指向了外面的方向。

顺着那个方向,我看到了一束淡淡的光从屋顶上射下来,像是阁楼的位置,下午我记得路过的时候,那儿有个天窗。

“救……救……”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又昏然睡去。

我给老太太掖了掖被子,刚坐回去,忽然听到沉闷的撞击声,从阁楼的方向传过来。

声音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像是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在撞击着木地板。

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干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盯着声音的方向看。

正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看一看的时候,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应该是陈顺斋回来了。

我一下子有了安全感。

他来查看了老太太的情况,我说起刚才情况,他说老太太醒来可能是做噩梦而已,还叫我回房睡个好觉。

我回到了房间,洗漱了一下,一抬头,却发现卫生间竟然没有镜子,房间里也没有。

三两下糊了一把脸,我换了睡衣躺下,这时陈顺斋又敲响了我的房门。

进屋后,他递给我一杯热牛奶,说是睡前喝一杯安神,我没有拒绝,一口喝掉一半。

随后,他坐到我的床边,他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是否习惯之类的问题,我说挺好。

温暖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显得异常年轻。

我的头开始晕晕的,看陈顺斋的脸也开始变得模糊。

他见我好像要晕倒,随即坐得更近,让我靠进他怀里。

我浑身发软,又觉得燥热不堪,只能任由他把我揽着。

他来回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了句,辛苦你了,泰丽。

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像是触电了一般。

“好热。”我开始挣扎着要脱衣服,陈顺斋没有阻拦我,他帮我剥掉了外面的睡衣,露出了里面的小吊带。

恍惚之间,我感受到了他眼光温柔,手掌温暖。脑袋里嗡嗡作响,我整个人就像是喝醉酒了一般,而且迫不及待想要脱光衣服凉快凉快。

热吗?陈顺斋望着我。我点点头。

需要我帮你吗?他开始抚摸我的脸颊。

此时,光线成了这一幕里最好的催化剂,我的癫狂似乎已经到达顶峰,顺势躺在了床上,眯着眼看着他。

他在我额间落下一个吻,说,要试试吗。

我已经顾不得矜持了,赶紧点点头。

起身关上房门,而后脱掉了大衣,衬衫之下的健美身材若影若现,胳膊的线条更是差点把衬衫撑破。

“泰丽,你这么美,为什么要辜负自己的美貌呢?要不,做我的女人吧。”

他压在我身上的时候,这些动听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我感觉肩膀的带子从我的肩头滑落,一些轻柔的吻随之落下。

“跟我一起信妣婆,永延你的美貌。”陈顺斋对我说。

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拼命朝着他身体的方向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