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清浅

综艺《披荆斩棘第三季》一向优雅的张栋梁四公豁出去卷起来了,为了火力值把不愿意示人的胸肌都秀出来了,甚至拉票时还让王耀庆以他为筹码,当作“赠品”“送”投票观众。然而最终这两头“饿狼”拿到的舞台火力值却不高,只有806票,在八个舞台中排名倒数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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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尽管舞台得票不尽如人意,但张栋梁和王耀庆的个人排名却是不错的,尤其是对张栋梁来说排名相当不错,第一次挤进披哥舞台前十名。而在四公开启之初,张栋梁对于《饿狼传说》这首歌曲的舞蹈部分可是有点排斥的,嫌舞蹈太多,但最终还是服从导演,一跳到底。从最终结果来看,幸好张栋梁听了导演的话,不然可能排名就实现不了两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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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栋梁的解读里,《饿狼传说》的歌词是引诱的——她的指尖的一点电流奔向我,然后她靠在我的肩上,她的味道非常诱惑跟非常性感,“她倚着我肩,呼吸响耳边”,所以接下来也是非常有诱惑力,“假使走近她玩玩她”……张栋梁向队友边唱边谈理解,对歌曲的演唱是充满期待的,想着搞唱演类的舞台,然而很快就被泼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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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制作会上,张栋梁热情洋溢地说着自己的理解——就是性感也好,或者是诱惑,或者是怎么样,“她熄掉晚灯”,走路或干嘛……但还没容他说完自己的创意,导演就说这首歌他们是想从头跳到尾,还要求两个人要非常的齐,并强调“你就是要从头跳到尾”,并鼓励他跟王耀庆“你们两个是可以跳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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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导演这么说,张栋梁只剩下“嘶嘶”声了。王耀庆后采时说“你都能听到会议室的空气都被他一个人吸完了,‘嘶’——你如果熟悉‘鬼话’(鬼脚梁的话简称鬼话)的话,你就会听得懂他用很优雅的方式告诉你‘我不想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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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栋梁如此抗拒从头跳到尾,是因为他从一公起就一直跳,没停过,尽管前面唱跳了《飘移》《张三的歌》《Joker(小丑)》,但是这一次唱跳的难度,他真的觉得是不一样的。再有就是《饿狼传说》是双人秀舞台,他跟“舅舅”两人没得躲,要一直唱一直跳,没法像前三次公演那样五个人在那里唱跳,可以不用跳那么多,中间还能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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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内心抗拒,练习的第一天张栋梁变成张“不动”梁,王耀庆在一边跟着老师使劲练,他在一边宕机,一动不动。“鬼语专家”王耀庆解读他这行为是“我不想跳那么多”,而张栋梁如果不想跳这个舞,他就会宕机。哪怕是舞蹈老师呼喊他催他练,他跳两下就跟不上节奏了,一副心不在焉。王耀庆说他这是踩到地雷,进入地雷区了。张栋梁清楚自己还没在心里接受这个事情,不管老师怎么教,那个东西它就是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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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他睡觉起来后发现事实是不能改变的,“你就是要跳《饿狼传说》”,所以就换了另一种状态,起床出宿舍门就唱起《饿狼传说》,进训练室后就跳起来。“其实没有太多诀窍的,就是一直练一直练。”他是第一天就练到感觉不到自己身体,成为张栋狼,全身贴膏药。练到第二天就好像昨天被揍了一顿,平时热身时只需要大概五分钟,舞蹈老师就可以教大家跳舞了,而那天却花了三十五分钟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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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训练过程中,优雅的张栋梁还习惯了“嘶喊”这件事,用王耀庆的话说是“只有老人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其实张栋梁从《飘移》开始就有“嘶喊”,但他不愿意发出那样的声音,会有所控制,而到四公已经很自然地发出了,还调侃说他们是两只要“死”的狼,两只老狼(没毛病,两个40+的男人跳《饿狼传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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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虽痛苦,但内心接受跳舞挑战后就好了,在后面的练习中,张栋梁挺开心的。“舅舅”在北京工作时,他还专门飞趟北京跟“舅舅”一起练,培养两个人的默契。虽然他跟王耀庆从一公起就一个队,是王耀庆部落的元老级人物(数他跟“舅舅”时间最长),但前三次公演都是有其他人的,这次是第一次他们两个人,所以为了舞台展现更好,他得找机会跟王耀庆多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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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彩排时队友都为他们喝彩,马晓龙还感叹张栋梁“好性感”。是的,前几公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张栋梁这次秀胸肌了。不过,王耀庆在后采时却调侃说那是假的,但其实是张栋梁低调,很不喜欢拿这件事情来说,“但是我有这件事情也是事实。”为自己争辩一番后,张栋梁又回到那个腼腆的自己,并解释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不好意思,现在我在讲什么?现在这个舞台就是要把我们有的筹码拿来用。要上台的时候,帮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他这是要安静的地方做心理建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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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秀胸肌,拉票时张栋梁也豁出去了,王耀庆给自己取名武大狼,他就给自己取名喜狼狼,还允许王耀庆以自己为“筹码”拉票——给我们投票,我们的鬼脚梁就有可能会是你的“新郎”。投票即赠新郎一枚的广告打出去后,张远唱着《嘉宾》出来了,跟在张远后边的是其他王耀庆&宝石Gem同盟成员,王耀庆还紧接着主持起来了,这是婚庆歌手有了,嘉宾有了,司仪也有了,诚意满满。当然,一切不过是为了引出他们同盟的拉票环节,并非真要把张栋梁配给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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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顿猛如虎的操作过后,《饿狼传说》得票不尽人意。当观众看到只有区区806票时都知道这第二轮PK的首发秀大概是赢不了后面两个舞台的,甚至还担心张栋梁会名次下滑严重。当四公个人喜爱度出来后,可以安心了,张栋梁名次不仅不降还上升了四名,由第14名上升到第10名,而在三公时他由第23名上升到第14名,实现两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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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最终呈现出的《饿狼传说》并没有像导演之前说的那样从头跳到尾,在前面半分钟里,王耀庆和张栋梁仅是唱,但之后全是跳。或许是考虑到两位40+哥哥上了年纪,加上一直在跳,而且两人都有伤,也就在前半分钟让两人轻松轻松了。当看到最后的舞台和最后的个人排名时,张栋梁应该挺感谢导演当初的要求吧,要不是导演的“不近人情”,可能现场投票观众就看不到自己在披荆斩棘了,进而得票少,拿不到第10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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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栋梁在《饿狼传说》里唱跳俱佳,魅力无限,由温文尔雅的微笑王子变身充满魅惑的情歌王子。如此魅力要是再不脱单是不是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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