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4年12月13日。
已是连续多日的阴雨天气,可是老天还是没有一丝放晴的迹象。黑云笼罩着东阳江畔,寒风不停地吹拂着岸边的枯草,似乎预示着某种不祥。
这天傍晚,家住稠城的黄老汉牵着一大一小两头牛准备回家,可小牛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不愿受黄老汉的约束,撤腿向保联预制场方向跑去,没奈何,黄老汉只好牵着老牛往预制场方向去追小牛。
忽然,黄老汉看到离预制场140米左右的田里有一个人笔直地躺在那儿,走近去仔细一看,赫然是一具尸体。
黄老汉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到城南派出所报案。
一、死者是谁

一、死者是谁

7点多钟,刑侦大队所有民警腰上的BP机都突然“嘀嘀”地叫了起来,显示屏上打出的信号是“000”——这是刑侦大队规定的发生凶杀案或其他恶性案件紧急集合的信号。

案情就是命令,片刻后,民警已从四面八方赶到了现场,市公安局局长吴彩星也亲自驾驶着摩托车顶着寒风沿着泥泞的道路赶到现场指挥,侦查机器迅速高速运转了起来。

现场位于义乌市原城南袜厂和保联预制场西北侧下付村的田地里,南面300米即是东阳江,东北面不远就是全国闻名的中国义乌小商品城。

尸体仰卧在地上,系女性,烫卷发,嘴里塞有一块手帕,颈部有一根白色的鞋带打了结,死者衣着潮湿,尸体下面垫有一只较大的靛蓝色的编织袋,尸体的东南侧距死者脚150厘米处有一双白色的中帮女式旅游鞋整齐地排放着,上有草茎和糖梗叶。

在现场勘察的同时,胡启敏副教导员将民警分成数组,分别到附近的篁园村、下付村、龚大塘村和城南袜厂等地进行调查访问。

走访中,民警们没有发现附近有人失踪,但了解到:案发前当天晚上,即12月12日半夜,有多名群众曾听到有一个妇女的哭声,同时还听到有一个男子喊了一句,喊什么没有听清楚。有人起床隔窗望去,那个女人30多岁,身高1.60米左右,中等身材,穿着一双白色鞋子。

这个女人的年龄、身高、体态和穿着的鞋子都与被害人有些相似,而且在案发前后到过现场,她,是否就是被害人呢?

14日,法医初步鉴定结果,根据尸体现象变化,结合气候条件分析,死者死亡距尸体发现时间在3天以上。也就是在10日以前,被害人已经死亡,显然不会是半夜在啼哭的女人。

为了尽快查明死者的身份,市公安局在各地显眼处张贴了大量的紧急寻尸启事,并通过广播、电视、报纸等新闻媒体,发布寻尸启事。

几天过去了,虽然有的群众提供了几个与死者面貌相似的人员,但经过查证后都很快排除了。

从现场情况分析,死者很可能是外地来义乌的经商人员。为此,民警们大面积地排查、走访了旅馆、三轮车停靠点等处,但没有发现线索。

根据死者的烫卷发和胃内有面条和红辣椒等物,民警们走访了所有的理发店和小吃店,还是没有结果。

人海茫茫,死者究竟是谁?

二、编织袋之谜

二、编织袋之谜

在现场提取的靛蓝色的编织袋上面有用毛笔字写的“四季青,232”字样,查清编织袋来源和字的含义是当务之急。

14日下午3时许,侦查员赵谦、鲍文林在杭州四季春派出所小孙的协助下,找到了四季青服装市场232号摊位的摊主俞小燕和朱志祥,证实了同样的编织袋是他们摊位上的,是他们从温州庙古寺市场进货打包托运时所用。

朱志祥本人案发时仍在温州,他的嫌疑可以排除。

追问编织袋的去向,俞小燕讲编织袋一般都是给了来买服装的客户的,由于顾客较多,他们回忆不起来编织袋给了什么人,也不认得死者的照片。

为慎重起见,15日早上,丁仕辉探长和两名侦查员带着编织袋再次赶到杭州,俞小燕辨认后说编织袋上的字是其弟弟俞良所写。

16日早上,俞良从温州赶回杭州,他陈述:“自从大学毕业后,一直未去工作,而帮家里经商,去过温州二趙,给妈妈和姐姐的摊位进货,第一趟是11月16日去的,共发回杭州7个包,6个包是发给869号和176号的,232号只发过1个包,这个包是11月28日从温州发回的,打包用的就是现场的这只编织袋,里面有格子呢衣服。11月29日再次去进同类款式的衣服时,货物就没有了。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俞小燕讲,她是11月30日收到了这批货,大部分卖给了4个绍兴人,义乌人有没有来进过货记不起来了,这只编织袋具体给谁了还是记不起来。

丁仕辉一行将格子呢衣服拍了照片,带回义乌,又按照局领导指示,到《浙江法制报》联系刊登“紧急寻尸启事”,得到了报社工作人员的大力协助,他们将原定版面的一则广告暂时撤了下来,插上了寻尸启事。

根据带回的照片,侦查员们走遍了城内所有的服装店,并把范围扩大到义亭、赤岸、上溪、佛堂等地,但都没有发现这种衣服。

1994年12月24日,案件突然出现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