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我好像又在癌症里看到了学术腐败上的近亲繁殖和学阀丛生

我好像又在癌症里看到了学术腐败上的近亲繁殖和学阀丛生

在某个知名医学院里,一帮博士生竟然成了“叉杆儿”兼导师的小白鼠——高度怀疑是因为实验室操作不规范、管理不规范,药剂泄漏,从而导致参与实验的博士生们患上了罕见癌症

这一类事件有一个奇怪的走向:如果媒体没有参与进来,如果那些“叉杆儿”们华丽的外衣没有被撕破,就不可能有结果——相关人等会被原来供职的地方迅速切割和剥离,没有什么发言权,不得不接受最卑微的处理结果。

如果想要讨到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除非受害的弱者能够突破舆论封印,把这些事情摆在亿万人面前——让所有人都参与进来。

只有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之下,“叉杆儿”才会有一些压力,才会不那么居高临下地说:“和我们没有关系。”

比如,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风华正茂的、天之骄子的患癌博士生被移出工作群,相关实验室也被火速拆除,很有一种“毁什么灭迹”的感觉。

官方对此的解释是:千万不要造谣、不要以讹传讹,小心我们诉诸法律手段!这一切都不是我们刻意为之,统统都是客观需要!把患癌博士移出工作群?那仅仅是相关APP需要升级!而火速拆除实验室,则只是校方的消防安全需要——保障消防通道通畅,保护广大师生的生命安全。

到处都是罗生门,我们微若蝼蚁,真的没有什么发言权!在我们遗忘这件事之前,只能等待最终的调查结论,并心平气和地接受。要不然,你说怎么办?

主体事件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来谈谈这件事中的衍生问题——学术腐败上的近亲繁殖和学阀盛行问题。

因为这件事摆在了亿万人面前,人们还发现了这样的内幕:相关实验室的“叉杆儿”自带浓厚资本基因——入选由腾讯主导、利用社会性资金资助公益项目的“新基石研究员”,每一年度可以获取伍佰万元资金资助。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这几条博士生的生命为代价,局外人不可能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些“叉杆儿”利用一些科研项目套取了巨额不法所得——这些不法所得可能饱含了我们每个人的爱心。

这还不算什么,在宝贵的、年轻的高科技人才生命消亡时,那些原本不得不沉默的局内人才敢站出来,揭开了一幅近亲繁殖和学阀盛行的教育生态:实验室直接“叉杆儿”的儿子在中学阶段竟然就发表了影响世界医坛的SCI论文——直接发表在了美国医学期刊《肿瘤研究》上!

只要还有一点思维和良知,人们一定明白这种论文背后的真相:百分百和自己父母的“情商和人脉”有关系——除非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神仙存在,才可以推翻这个结论!

事实也能证明这一点:实验室直接“叉杆儿”的儿子只是SCI论文的第二作者,而第一作者则是实验室“叉杆儿”的学生!

这或许是一块镶满钻石的敲门砖。反正,后来,实验室“叉杆儿”的儿子以稀烂的分数保送重点大学,并且还顺利进入了父辈可以一手遮天的医院工作——荣誉等身,佛光拉满。

事情还不单单止步于此,那些平时不敢吱声的人们更进一步曝出内幕:实验室“叉杆儿”儿子的导师虽然是实验室“叉杆儿”的学生,但另一重身份还是实验室“叉杆儿”导师的侄子——您可以理一理其中的关系:不但五花三层,还像蛛网一样错综复杂。

不过,我们可以肯定一点:医院有人好做课题,医院有人就可以成为名医!

从医疗到教育,您认为教育教学上的科研课题是不是滋生近亲繁殖的温床,是不是学阀的欢场?

我只代表我个人,我不代表群体。

在上述事件中,我绝对不认为实验室“叉杆儿”没问题——这是公开地“出老千”!

不过,我从事的教育行业,和医疗界没有过多交集——除了职称公示在一起公示,所以我就不由得想起了教育行业里的相似问题:教育教学上的科研课题。教育教学上的科研课题,有没有近亲繁殖和学阀盛行的问题?

我首先以自己二十五年以来的亲身感受给出自己的结论:第一、教育教学上的科研课题较之上述医疗行业科研课题,就是新时代的八股文——可能还不如古时候的八股文;第二、教育教学上的科研课题较之上述医疗行业科研课题,更容易滋生近亲繁殖和学阀盛行的问题!

先说第一点,八股文并非盛行于有清一朝,有明一朝已经开始出现和盛行。因为朱元璋老弟的文化水平有限,他似乎不愿意去看、也看不懂那些千奇百怪的文章,就限定了文章的体例:共分八股,一目了然。

人们对八股文的恶感,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时代需要:否定时代的文化,才能否定那个时代。

从这一点上来讲,八股文并非一无是处。有人说,做好了八股文,也可以达到“一鞭一条痕,一掴一掌血”的效果,其实也并非虚言。

这是八股文的好处,但教育教学科研课题呢,很多时候连八股文都不是,只是一些无病呻吟和胡编乱造,以及一些摆拍的图片和垃圾文字的合集,根本没有任何实践价值!

关于实践价值方面,我的同行们,我可以用我的寿数和你们打赌:你们谁敢说自己的教育教学科研课题绝对没有务虚,都是自己潜心研究出来、经过教学验证过的、有体系、有价值的东西?

当然,我这个人从来都非常辩证:你若说一万个课题里面有一两个课题确实实至名归,那我倒也相信,但那剩余的九千九百个课题呢?

我实在闹不明白:在汗牛充栋的教育学理论还没有被我们掌握的时候(谁敢说自己掌握了?!),这些闭门造车的垃圾教育教学科研课题对教育有什么用?敢放在阳光下,接受亿万人的审视吗?怕是只能生成一张可以敲开名利之门的证书,然后就只能送往造纸厂造纸了吧?

而教育教学科研课题上的近亲繁殖和学阀盛行问题,较之医疗行业,其严重程度就更是让人叹为观止了。

我本来想列举一个众所周知的、无人敢于否定的负面例子,但限于篇幅,留待以后再说吧;这里只讲一讲我在自己二十五年一线教育的亲身经历——我见过教育教学科研课题被明码标价、待价而沽的现象,您见过吗?

这些无病呻吟、弄虚作假的教育教学科研课题按照级别不同,其定价从数千元到数万元不等。必须由一些“学阀”做掮客,从中牵线搭桥,才有可能完成交易。

不要觉得几万元的定价过高了,你要知道:一个教育教学科研课题小组的成员通常有五六人,平均下来也就是每个人几千元的小事儿。而这几千元完全可以助力这些人拿到高级职称,在教师工资体系的大蛋糕上切走最肥美的一块儿——物有所值!

补白

补白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当医疗行业出现问题的时候,我作为教师,看到了教育行业的丑陋,您呢?

最后,附上胡锡进的一个观点,您又有什么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