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刘哥拨通了加代的电话,“加代啊。”

“哎,刘哥。”

刘哥说:“你一直等我消息呀?”

“我一直等你电话呢。”

刘哥说:“你别等了。你带人走吧。”

加代一听,“刘哥,那我这事......”

刘哥说:“行了,我们俩哪里说哪里了,我不管是不是你干的,也不管是不是你让的啊,老高差点被销户了,他身边有个叫刘三的朋友已经铁定是植物人了。现在正在医院急救呢。你走你的吧。”

加代问:“谁干的?”

老刘问:“谁干的,需要我查他?需要我好好查吗?”

“刘哥,你的意思是我干的?”

老刘说:“别跟我多说了,我让你走是怎么个意思,你不懂吗?”

“刘哥。你叫我走,我明白,我不能稀里糊涂地欠个人情。人情是要还的。是我干的,我就说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正说话间,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进来了。加代看着麻子,麻子喘了几口气,说:“哥,你打你的电话。”

电话里,加代立马说道:“刘哥,谢谢啊,我回去了。”

“嗯?不是不能稀里糊涂地欠人情吗?”

加代说:“明白了,明白。谢谢刘哥,我回去了。”

“滚蛋吧。”

“谢谢刘哥。”挂了电话,加代问:“你干什么呢?”

“嗯?”

“我问你干什么去了?”

麻子说:“我也不知道啊。”

“你他妈自己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马三,他干什么去了?”

马三说:“我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加代又问麻子,“你干什么去了?”

麻子说:“我弄个买卖。”

加代一听,“弄什么买卖?”

“回深圳你就知道了。”

“你他妈到底干什么去了?”

麻子说:“我能干什么去啊?我把高胖子和他的一个朋友干了。”

“干什么样了?”

“我不知道,十一连发干的。哥,我今天去的巧。”

“怎么巧?”

“他找了一个狠人,夹两把五连发,我看那意思是要来打你。被我先下手了。要不你打听找听。”

看到麻子身上全是西瓜汁。江林说:“哥,先走吧。不管麻子说的是不是真的,高胖子赔偿伤是真的。我们先走吧,不要给刘哥上眼药了。回去再打听。”

加代一听,说:“走,大家都走!”

江林说:“哥,我留下,我留下打听打听。”

三哥一摆手说:“我也留下,我跟江林留下。”

加代一看说:“那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都走。”

加代带着三百来个兄弟连夜往深圳回了。第二天加代抵达深圳,江林也打听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打电话告诉了加代。加代听了以后说:“你们回来吧。”

放下电话,加代让王瑞把麻子找了过来。麻子一过来,“哥,找我呀?”

加代问:“你是真心实意想跟着我玩呀?”

“我来就是为跟着挣钱来的。我中山的买卖都卖了。昨天晚上,我给你弟妹打电话,我说你来吧,我立功了。你弟妹现在已经到酒店了。”

加代问:“你想干什么?”

麻子说:“你给什么,我就干什么。”

加代说:“这样吧,你在深圳别走了,你看你想做什么买卖,我来投资。”

“不是,你没有买卖呀?给我一个呗。”

“我给你投一个多好吗?你自己挑一个,想干什么,卖车卖房卖什么的,随便。你是不心里有想法,你直说。”

麻子问:“我要你能给吗?”

“你要什么呀?”

麻子说:“你把表行给我呗。”

加代一听,气得差点晕过去。麻子说:“商量呗。”

加代说:“除了这个。”

麻子说:“除了这个,我看左帅的赌场还行。”

加代的肺都要气炸了,说:“麻子,你干什么呢?你是来当。还是来抢劫的?”

麻子说:“不给就不给,再看看其他的呗。我自己研究呗。”

麻子成天在外面转,时不时给加代打个电话,“哥啊,我想你了。”

“我回北京了。想我了,那怎么办啊?”

“我上去北京看你呗。我到你家门口了。”

加代一听,“谁他妈叫你来的?”

“你开门吧,我到你家门口了。”

加代开了门,麻子把行李往客厅一扔,说:“哥,我不走了,我就留在北京了。我这边人生地不熟,你到哪我跟到哪,我住你家,你给口饭吃就行。”

加代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麻子说:“没有合适的买卖。要不你把向西村给我吧。”

加代也是嫌烦了,说:“给你,把向西村给你。”

麻子说:“那我回去了,那我回去了。”

麻子就这么死缠烂打,从加代手里把向西材要走了。

老高缓了一段时间后,还要找加代,但是被刘哥压住了。老高心中这颗仇恨的种子埋下了,日后必有一场大仗。

麻子放弃面子,从加代手里要了一个买卖,麻子失去面子了吗?没有,麻子不是麻子,只是点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