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把方片带到了森地雅阁。进了屋,把门一锁,赵三来到方片身边说:“片子,哎呀,你说你呀,出门在外的,在南方三哥放心不下,找你吧,你把电话号也换了,我也找不着。但是你别说,三哥找你还真有个事,这事你得给三哥办了。”

“三哥,你吩咐。”

赵三把大连的事告诉了方片,说自己在那边被裴东羞辱了。赵三说:“片子,你得为我去教育教育裴东。”

“三哥......”

赵三说:“你去把他销户,至少让他手脚残废。这事我不能让别人去,我就得让去。”

“行,三哥,我去。你看......”

赵三说:“黄亮在大连有一同学,认识裴东。让他陪你去。你动作麻利点儿。干完你就回来。”

“行,三哥,那我什么进修去?”

“休息休息,明天出发。方片啊,这回就别考虑走了。你不在三哥身边,三哥想你啊。三哥对你放心不下。你说你一人搁南方,你要钱没钱的,要人没人的,你说你多难受啊。你不如就在三哥身边一直待着,三哥这回肯定不让你走了。你也别想着自己能走了了。”

“三哥,我不走。”

赵三说:“你也走不了。你爹坟我都得换地方,你往哪走啊?这回要是再让三哥找不着你,三哥可就得治你了。”

“明白,三哥,不走,我哪我都不去。”

“睡觉,休息一会儿,不用去其他地方睡,就在三哥办公室睡。三哥在这给你看着,谁也不许打扰你睡觉。”

“哎。”方片点了点头。方片在赵三的办公室里待了一天一夜。醒了就吃,吃了就睡。

一切准备就绪,黄亮也安排好了同学在那边等着方片。中午,赵三说:“片子,三哥,别的话没有了。去解决明白的。”

“行。”

当天晚上,方片到大连见到了黄亮的同学,两人一见面,握了握了。“片哥。”

方片一听,“哎,知道我呀?”

“知道知道知道知道,亮跟我说了,我在当地也是个小社会人。我替你打听清楚了,裴东在中山区有个夜总会,是他大哥给他的。他没有事就待在夜总会里。片哥,今天晚上他就在夜总会呢,但是身边有六七个保镖。片哥,你一个人能行吗?”

“行。你带我去就行。长什么样?“

”这小子一米八二八三的身高,长得虎背熊腰,有点络腮胡子,眼睛不大,光头,皮肤挺黑。”“行,知道了。走吧。”

方片坐上黄亮同学的车,去了中山区。

到夜总会门前,方片说:“兄弟,你走吧。”

“片哥,一会儿不用我接你。”

“不用,你走吧。”黄亮的同学走了。

方片把短把子上了膛,打开保险,进入了夜总会。找了一张台子,方片点了两瓶啤酒和一盘干果,寻找目标。没费什么周折,方片发现了裴东。裴东身边围了三个兄弟。旁边还有三四桌喝酒的。方片的想法是等那三四桌喝酒的走了以后动手。

一个小时后,方片看时机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到吧台,喊道:“老板,买单。”

经理走了过来,“大哥,喝好了?”

“喝好了。哎,我问你,你家酒还行,干果怎么那么难吃呢?”

经理一听,“啊?哪个难吃呀?”

“都他妈挺难吃。”

“大哥,你这是喝多了吧?”

方片说:“我喝多什么呀?要是不会做,就换个厨师。做得难吃死了。喂狗,狗他妈都不吃。”

“大哥,我们改。”......

听到吧台这边吵吵嚷嚷的,裴东一回头,“哎,我说,哥们儿,哎,转过来。”

方片一转身,问:“怎么的?”

“你说什么呢?夜总会是我开的。不好吃,下回就别来了。今天别在门口骂了,让别人听见成什么了?你存心坏我买卖啊?”

方片说:“我坏你什么买卖了?不好吃就是不好各层,怎么还不能说了?我花钱了。”

“你花钱又他妈怎么的?俏丽娃,你赶紧走吧。”

“我不走又能怎么样?店大欺客啊?”

“俏丽娃!”裴东站起身顺手抄起了一个酒瓶子过来了,三个兄弟也跟了过来。

方片一看,把手摸向了身后,问:“你们干什么?有话好说啊,我也不是找茬的。你这个小吃确实难吃。”

“俏丽娃。”裴东举起了酒瓶。方片也准备好了打裴东的肩膀。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裴东的一个兄弟先冲了上来,方片迫不得已朝着那小子的肚子呯的一响子。一米九多的小子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裴东一看,手伸向后腰也去掏短把子去了。

没等裴东顶上膛,方片抬手两响子打在了裴东的肚子上。裴东倒地,两个小子往后退去了。方片朝着裴东的两只膝盖分别放了一响子。裴东鬼哭狼嚎。方片说:“你他妈听着,以后跟我红林三哥注意一点,什么人都敢得罪了?再有下回,要你命。”说完,朝着裴东的手腕放了一响子。方片一指经理,“什么都没看见!”

“是是是,我什么都没看见。”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裴东一个翻身,左手把短把子拿在了手中,朝着方片的方向呯的一响子。高度紧张的方片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回头一看,裴东手里拿着短把子,还冒着烟。方片朝着裴东的身体又放了三响子。裴东当场被销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