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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以及写作过程中，产生的很多问题，在写作的当下无法得到一个暂时满意的答案，但也许，问题本身比答案更重要。

虽然也是一个偷懒的写法，但是诚实地承认不懂，应该对进步有好处吧。

这个系列文章，不知道能做多少，会不会在某一天没有问题了呢？

不过想一想，我之前写的，也都是问题吧。

问号「？」和句号「。」，到底哪个更有娱乐精神呢「？」

这些问题，像漩涡一样，把我吸入井的底部，底部的底部，底部的底部的底部，底部……

如果我的相机里没有内存卡的话，我还会继续拍照吗？

剩下的，真的就只是摁下快门的动作了吗？

拍照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是照片吗？

如果明知没有结果，过程是不是就完全没有乐趣了？

没有照片的拍照，和单单用肉眼去看，还有区别。

但，区别在哪？

有了相机之后，我出门时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如果没有相机的话，我现在还会出门吗？

拍照起初是什么？把想拍的拍下来。

拍下来之后呢，又作什么用？

能不能做到，只拍而事后不看照片？

把拍照仅仅当成一种行为？

通过对着被摄体摁下快门，得到刺激，通过事后看照片，得到刺激。

这两种刺激，是相同的吗？

会再对着自己拍的照片摁下快门吗？

这是对着同一个被摄体摁下快门吗？

对着现实里的被摄体拍照，是真的对着真实的被摄体拍照吗？

照片中的被摄体，是被摄体的外形吗？

拍下的，是不是只是被摄体的外形呢？

照片中的被摄体，也只是一个外形吧，那么，对着照片中的被摄体拍照，是拍下了「外形」的「外形」吗？

是更加单薄了吗？

或是，因为对着「第一外形」拍下的照片已经包含了我的一次动机，冲动，或者欲望，而变得不同了呢？

那么第二次，是完全相同的冲动和欲望吗？

照片，能够传递拍照时的相同的欲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