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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在下雪的早晨，我在梦里，有了女朋友，不是别人，是以前的一个女同学。

不是车文。

这位女同学，我之前就对她有意思，不过，她肯定对我没那意思。

过去，车文成为我女朋友的梦，我也做过，但梦里的车文，一点儿都不霸道，反而十分温柔；

今天的梦里，X说不上什么温柔，她出现来，更像是刻意让我感到难堪。

梦还是在学生时代，应该是大学了，老师在讲台上说的东西，我一点儿也听不懂，因为跟大多数人一样，压根没在听。

所以，当老师提问到我的时候，免不了有几分局促。

下课后，X来了。

我们之前，一块出去玩过一次，但是到底干了什么，我忘了，只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确立关系之后，首次出游。

不过，只是口头上确立关系，并没有做那事。

今天，她来了，坐到我身边，不知道聊了什么，突然说到，『国庆了，这可是大好时机，咱们不正好做一次吗？』

她挺激动，我再次感到了为难和局促，心里想着，『要不跟她分手算了……』，『我得赶紧去买喷雾了……』

『你不想吗？』她说。

『想啊。』我答应下来，应该没事了。

她的朋友来找她上厕所，她冲我说，『咱俩一块去吧。』

去就去吧，可是一把掏出那玩意儿和X扯上关系，我就觉得尴尬。

走进厕所后，第二个隔间里有人，正在尿，我走向最后一个隔间，心里却仍然在想，『要是她在男厕所里尿，应该会很刺激吧。』

我解开裤子，冬天，它也小了，我都有些掐不住。

快要结束的时候，X的头从我的左肩后探了出来，指着它说，『呀，你这么小啊。』

『是啊。』我这么说。

刚才，还因为这个，想主动提出分手，可是现在，却觉得，如果因此失去她……可惜，羞耻，涌上心头。

梦，到了这里，不声不响地结束了。

肚子疼，要去拉。

下雪了，点个外卖，吃完，雪停，去拍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