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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4日,河南省舞阳县贾湖村迎来了热闹非凡的一天,平日畅通无阻的街道上出现了大批车辆,中间还有不少交警维护秩序的身影。生活在村内的村民在道路两侧站成一排,不少村民还拿出手机拍摄起了街道中央缓缓行驶的一群人员。

人群之中,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教授张居中的身影尤为熟悉,他曾在贾湖遗址工作了近40年,是贾湖村村民耳熟能详的“邻居”。如今,他将再次投身于贾湖遗址第九次挖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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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中华古乐器

“中华第一笛”贾湖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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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第一笛”贾湖骨笛。

在贾湖遗址挖掘进程中,出土了两件十分重要的物品,其一是龟甲契刻符号,虽然只有17个,但其比我国早年发现的殷墟甲骨文早了5000年;其二是能吹奏七声音阶的贾湖骨笛,其出土打破了“中国古乐只有五音、七音是外来传入”的说法,也将中国音乐的起源提前了几千年。

透过这些贾湖骨笛,我们得以窥见古人丰富多彩的文娱生活,而“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等诗作生动呈现了古乐器在古人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其不仅用于娱乐,还用来表情达意。

令人遗憾的是,古乐器作为古乐的载体,因为体积、材质等问题,不少已经消逝在了历史长河中。不仅如此,因为古乐只能通过文字及图像进行记录传播,诸如《渔樵问答》《十面埋伏》等知名曲目的原始古谱也无从考究了。

这些泯于历史的文化见证,虽然在后来几经复刻,但原始之声早已无从寻觅,这也成为了我国曲艺发展史上的一大缺憾。让这些古乐器的声音再次奏响,无损呈现出古乐之美,也成为了不少古乐专家和爱好者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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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奏响古乐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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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存、重现中华传统音乐瑰宝,机构、企业、个人等无不做了诸多尝试。2000年3月份,河南博物院面向社会公开招聘,选出了17位优秀的古乐演奏者和一位主持人,组成了河南博物院华夏古乐艺术团。该乐团以石排箫、古笛、编钟等古乐器为媒介,勾连古今,重现了古琴名曲《流水》,演奏了《瑞鹧鸪》《阳关唱别》等唐曲,使今人穿越千年,再次领略到了千年绝唱,古乐之魅。

音乐才女孟晓洁作为我国首位竹笛女博士,以一支笛子演奏华夏千年文明,将华夏乐律带到了世界之巅,并将竹笛与多种风格跨界融合,使更多人看到了传统乐器的无限可能。

但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古乐因为音源、传输带宽等技术或非技术限制,在传播过程中始终面临着不同程度的损失,大众会受限于时间、场地或者设备,听到的古乐演绎常常是受到干扰,或者音色细节并不完整的残缺古曲。

著名青年笛箫演奏家孟晓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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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青年笛箫演奏家孟晓洁。

2023年12月,为了追寻中华古乐之美,孟晓洁前往河南博物院探寻古音,参观了河南博物院的“镇馆之宝”贾湖骨笛及其他众多古乐器。她以竹笛和骨笛为媒介,与河南博物院华夏古乐团合作,重新演绎了我国十大名曲之一《梅花三弄》(新编),使来自千年前的古曲音律在科技力量的加持下,以更加饱满完整的音色再一次被世人聆听,让人感受到了古曲中梅花迎霜盛放的孤傲品格。骨笛清亮、悠扬的音色通过华为FreeBuds Pro 3的无损音质传递,呈现出了古乐器中丰富美妙的音色细节,配合竹笛、古琴、瑟等乐器的合奏,让《梅花三弄》(新编)再次传递出无损新声,高清空间音频让人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古乐之间琴瑟和鸣的声场,戴上耳机,仿佛穿梭在千年之间。

河南博物院华夏古乐团与孟晓洁联合演绎《梅花三弄》(新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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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博物院华夏古乐团与孟晓洁联合演绎《梅花三弄》(新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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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千年的古乐,进入生活

最早的古曲、古调只能通过民间曲艺人口口相传延续至今,在历史的长河中已很难再现千年前的韵味;而古人想把这些古韵连同演奏的精妙细节都一一保存下来,却又受限于媒介,不同于书法或者古籍,经过文物的修复还能再现其风采,古曲和古调只能存在于人们对古乐器和那些残缺的古曲谱的想象中,再难听到完整的古乐。

人们始终在寻找一种更新、更合适的方式,让声音完整地保存下来。随着留声机、磁带、唱片等音乐载体的出现,或是将数字技术用于音乐领域,更直接地捕捉古乐器的细微震动,让古乐也拥有无损姿态,让跨越千年的精妙演奏无损重现至耳边,正是千百年来演奏者和聆听者的终极追求。

《梅花三弄》(新编)已上线华为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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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三弄》(新编)已上线华为音乐。

在《梅花三弄》(新编)中,当贾湖骨笛、竹笛、笙等诸多古乐器相互碰撞、融合时,贾湖骨笛的清远、悠扬,笙的柔和、沉静,方响的清脆等共奏出了千年古乐的魅力。如今,这些古乐之声被收录在华为音乐APP中,戴上耳机就可以随时聆听,细细品味。当这些极富层次感的古音古曲通过华为FreeBuds Pro 3传入耳中时,一场来自千年前的古乐表演便在眼前徐徐展开了。

戴上华为FreeBuds Pro 3,品味古乐中的层次与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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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华为FreeBuds Pro 3,品味古乐中的层次与细节。

通过华为FreeBuds Pro 3的全链路无损音质,听者不仅能纵情欣赏无损音频的海量细节之美,还可以瞬间体会到古曲创作者千年前的心境,古乐背后的故事、故事背后的文化价值也开始被越来越多人知晓。由此,普通人获得了与古乐对话交流的机会,并可以通过学习古乐,提升审美。而古乐在科技的加持下,也丰富了中华文化的内涵,焕发了“新声”。

古乐及华夏文明的传承由此变得更为具象,它不再是只存在于文字与图像中的冰冷记录,而成为了人人可以触及、传承和弘扬的存在。原本缺损的古乐也得以再次奏出历史铮铮之声,实现了生命力的延展,华夏文明在低鸣中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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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墨

校对:杨潮

排版: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