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一听二波被打了,问:“谁打你了?”

“叫什么马三那个,领我吃饭前儿挺好啊,吃完饭喝上酒他变身了。他打我,他往死里打我呀。这给我打的......得了,我别说了,我不敢待了,真的。北京社会打人特别疼,尖头皮鞋往我脸上踢。”

马三给你打了?你是不是说什么没用的了?”

“我什么也没说呀。我回去跟你学吧,我马上上火车了,我得三十来个小时能到。”

“你一天真的,那你回来吧。”大春挂了电话。

二波半夜两点多钟上的火车,买的卧铺。二波在火车上自己买了创可贴和纱布把伤口包上了。三十多个个小时后,到了北海。下了火车,大春过来接站。一见面,鼻青脸肿的二波一摆手,“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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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一看,“我艹,打成这样,几个人打你的?”

“最开始我记得就马三一个,后来把我撂倒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就觉着谁给我一嘴巴,当时我在门口我就起不来了。”

大春一听,“不应该呀。”

“真的,蹲地下要尿我,我就说小B崽子你等着,你等回广西的。他啪地给我一嘴巴,好像是他打的。”

大春说:“你喝多少啊?”

“我记不住了,反正喝了很多,我记得白酒我一个人干了两瓶。”

“你没见过酒啊?我不告诉你去那边你稳重点嘛?”

“挺稳重啊!哎哟,疼死我了。”

“走吧,上医院看看。”到了医院,四舅交了医药费,包一包,回身给二波送回家去了。二波说:“春哥,不是你哥们吗?”

“我哥不哥们的,你肯定说没用的了,要不谁能打你啊?回家养一养,这事别往心里去,等有机会我给你问问吧。”二波点点头,也不好说别的。

“一晃两天过去了,加代从上海回来了,到了八福酒楼,加代问:“三儿啊,二哥怎么样?陪他陪得怎么样?”

“喝得挺好。”

“喝挺好?哪天走的?”

“当天来当天就走了。”

“啊?”

“当天来说家里有事,当天就走了,半夜就回去了。”

“半夜没有机票啊。”

“坐火车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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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一听,“怎么回事?大老远来一趟,坐飞机来的,你给弄个火车回去的?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的?”

“哥呀,我跟你也瞒不住,狗东西纯是个老王八,跟我装牛逼,太气人了。在陈红那被我打了。”

“你打了他?你给我站起来。”

马三站了起来,说:“不是我站不站的都无所谓啊。老家伙狂B大傻,甩了吧唧,指我鼻尖给我上课,让奔头、八戒站起来听课,跟我小三子小三子的。哥,你是没听着,太多难听的话我不跟你学了。四舅那边不行的话,我给他道个歉。你要说不行,要赔点钱,我就给四舅赔点钱。”

“我真也是的,马三,我都服你了。你要受不了,你就不陪他呗,不管怎么地你给他开个房间,你让他住一宿啊,大老远来的。”

“哥,我没法跟你学,他坐我旁边,把伸手进怀里,我眼瞅那手都觉得恶心。”

加代一听,“手伸进你怀里了?”

“不是,我不跟你说了,反正我就打了他,能怎么地吧?”

“马三,你真的,你给我滚。”

“滚就滚,能怎么的?”马三生气地走出了八福酒楼。

加代拿起电话打给了大春,“四舅啊。”

“哎,外甥。”

“我刚从上海回来,才听说这个事,对不住啊。”

“没事没事,二波这人吧,喝点酒容易耍酒疯,他喝过酒连他爹是谁不知道。你别往心里去就行,我能想到他肯定说什么没用的话了。”

加代说:“他就再说没用的,他是你朋友啊。按理来讲,我都得叫舅啊。我马上买机票我飞南宁,到北海找你。四舅,见面再说,晚上一起吃饭。”

“不是,你这才回来,你不用折腾。”

“我马上过去,四舅,好了。”挂了电话,加代一转身,“走,你们也跟我走。马三就不带了。”

丁健说:“把三哥叫上吧。哥,你俩还能有隔夜仇啊?”

“不带他,管不了他了。我们几个去,没有他能怎么的?走。”

说着话,加代带着丁健、孟军、郭帅、王瑞等人买了机票,去了南宁。当天晚上七点多钟到了南宁,直接打车往北海来了。

晚上十点到了北海,大春也安排到饭店了,加代带了不少礼物,给二波带了一块价值五十万的手表。一见面,加代说:“四舅,外甥对不住你啊。”

“没事没事,这不叫个事。二波有点甩。”

“他就再甩也不能这样的。四舅,这么的,你把他约出来。我跟二哥吃顿饭,我给他敬几杯酒,我给你找个面子,正好借这机会给他赔个不是。”

“你呀,你太客气了,外甥,用不着的事。”

“四舅,你听我的,你把二哥喊来。”

大春一听,“那行吧,那我给他叫来。”

四舅给拨通二波的电话,“你来呀。”

“上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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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云开的那个海鲜楼,你现在过来吧。我外甥从北京过来了,说挺不好意思的,给你赔个不是。”

“哎呀,才想起来呀?”

“俏丽娃的,你赶紧过来得了,我外甥大老远过来的。”大春骂道。

加代一听,“哎,四舅,别骂别骂。”

大春说:“干什么呀?赶紧来,好了。”

不大一会儿,二波开一辆新款奥迪A6过来了。脸上包着纱布,手插兜进入了包厢,加代和兄弟们站了起来。大春一摆手,“不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