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空正纷纷扬扬飘着大雪,光棍栓柱蜷缩在土炕上破烂的被褥里,嘴角淌着哈喇子做着香甜的美梦。你还别说,天上竟掉下“林妹妹”还不偏不倚花落他家。
“咣、咣、咣”三声门响,把栓柱从睡梦中拉了回来。他露出脑壳向窗玻璃望了一眼,小声嘟囔着:“他妈的,新媳妇上轿,着急球哩!”还没等他缩回脖子,只听见女人弱弱的声音:“大哥,行行好,讨口饭吃吧。”栓柱一个“激灵”光着膀子坐了起来。
他三下五除二穿好裤子,披一件棉衣走到门口,拉开门栓一看:把他愣住了!一个女人满身厚厚的积雪,立在门口不停的打着哆嗦。
“快进来,快进来!”栓柱一副“侠肝义胆”把女人让进屋里。她怯生生一边“轻移莲步”,一边拍打身上的雪水。还未等女人站稳,栓柱便“硬生生”把她让到土炕上。
这个打了半辈子光棍的男人,虽然整天“满嘴跑火车”,但真正的“仙女”来到身边,他却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了。栓柱一边忙着生火炉,一边和女人有一搭没一搭拉着话。
原来,女人是河南的,家里遭了水灾,男人也在洪水中丧了身。女人有板有眼叙述着,不时还掉下一星半点的泪蛋子,惹得老光棍栓柱一阵阵“黯然神伤”。
屋里很快热乎起来,女人的脸蛋红彤彤的。她脱下厚重的棉衣 ,浅粉色羊毛衫将女人的线条完美地勾勒出来。尤其前胸那一对奶子,更是让栓柱“魂不守舍”。
看着女人楚楚动人的模样,栓柱心里合计着:这女人,老家着了水灾,还打扮的有模有样,尤其红扑扑的脸蛋几乎能掐出水。外表破破烂烂的一副逃荒的光景,内里却出奇的“阳光灿烂”。
“妹子,你姓甚名谁,今后有啥打算?”栓柱好奇中夹杂着几分挽留的意思问女人。“唉,我一个女人家家的,能有啥想法,大哥要是不嫌弃,妹子留下来给你洗锅做饭,伺候你一辈子!”
栓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好妹子”,他一时间恨不得把自己心掏出来,热血沸腾的几乎要把自己燃烧起来。他立刻从柜子里取出500,“雄赳赳气昂昂”奔赴小卖铺。
站在货物架旁“大肆扫荡”的情景,让店主小莉伸长脖子惊叹不已。回到屋里,“逃荒”的女人也不是吃干饭的,马上和栓柱在灶台上忙碌起来。
两人俨然一对夫妻似的,有说有笑,不时还“插播”一段打情骂俏的镜头。两人整整忙了半天,天已过午,“烹炸煎烩”的大餐终于出了锅。
栓柱从柜里拿出爷爷早年间留下的酒壶,倒满后放在火炉上架着的水盆里。他俩一边吃吃喝喝,一边感叹着,大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这顿饭吃的“天昏地暗”,足足一下午,两人酒也喝了不少。
冬天天黑得早,再加上下雪天气,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女人倒也勤快,把杯碟碗筷、锅碗瓢盆收拾干净,还不忘给栓柱倒了一杯茶水。正当他准备扫地,被栓柱拉了一把,就势倒在他的怀里。
“媳妇,睡吧!”栓柱梦里的媳妇今天准算“兑现”了,女人在半推半就中竟也从了他。干柴烈火顿时“噼噼啪啪”越烧越旺……
第二天,栓柱“有了媳妇”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一些好心的乡里乡亲劝说他,多留个心眼,小心人家骗了钱财。此时此刻,他早被女人烧昏了头,哪里听得进去。
小年刚过,大年的气氛就越来越浓了。空气中弥漫着鞭炮幽微的火药味,让人脑海里禁不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栓柱的“女人”和他一道,粉刷墙、贴窗花、打扫卫生,整个一幅“迎新春、除旧岁”的年画。
时间一天天过去,栓柱“两口子”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欣慰祝福的有之,但更多的还是疑嫉,甚至等待“劫后余生”的笑料。
在人们忙忙碌碌、说说笑笑中,大年三十除夕夜到了。栓柱“两口子”一边庆祝新年,一边看春节联欢晚会。好景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零点的钟声已经敲响。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一起倒在“逃荒媳妇”特意缝制的新被褥上。女人面似桃花,温情脉脉地看着“丈夫”栓柱。“嫁给我吧,明年生个大胖小子!”女人听着栓柱羞羞的话语,抡起拳头在栓柱身上捣个不停。还一边呢喃细语“你真坏,你真坏……”还未等女人把矫情释放到极致,栓柱一个饿虎扑食便扑倒了她。
远处不时传来稀稀拉拉的爆竹声,微风吹过,窗花纸偶尔有些微的撕扯声。夜色如水,零星的无可名状的气息一股脑儿四散开来。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