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不要!我不要认你这个娘!”他生气地大喊道。

“薛姨娘才是我亲妈,我才不要跟你这个贱人走!”他冲着我发火,说我是贱人。

听他这样骂我,真的非常伤心。

我曾经怀孕十个月,才把他生下来,现在他要叫别人当妈!

“晟儿是我太子府的嫡子,当然他的母亲就是主妇!”韩子休的声音激动地说道。

“你还不快收拾好东西,走出太子府去!”他凶巴巴地命令我。

我早就知道韩子休以前对我很厌恶,在朝廷上,我父亲和他经常为了政治问题争论。

去年赣州河坝决堤的时候,韩子休只顾着惩罚地方官员,我父亲说他不懂民生,请求皇帝罚他亲自去处理灾难。

前年户部出了问题,敌军进攻,他说要增加赋税以补充军队的物资,我父亲是镇国将军,他希望保护人民的生计,所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痛斥了他一顿。

后来皇帝罚他捐款数万,并亲自护送粮草到前线,而那时韩子休遇到了山贼,因为救治不及时,他的腿受伤了。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我和我父亲头上。

前年,他在春日宴会上一眼就爱上了户部侍郎的女儿薛玉莲。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侍郎的女儿嫁给太子做侧妃挺合理的。

可是在我嫁给他的时候,韩子休在我父亲面前发誓,他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妻子。

所以,尽管薛玉莲哭闹得再厉害,太子府也只能给她一个通房的身份。

其实,我忘了说,我爹手握三十万大军,我还有三个哥哥在军中担任要职。我们家族很荣耀,所以我一出生就是一个贵族。

我是比公主还高贵的郡主,因为我父亲救过皇帝的命,我母亲在后宫服侍太后十年,我们楚家一直在保卫这个大靖的江山。

“韩子休,你按照良心说,我这些年来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有什么资格说要休妻!”我跟他说。

尽管我们没有感情,但毕竟我们已经相处了很多年,我在十六岁嫁给他的时候就知道我们要相互尊敬。

高门大院的婚姻本来就没有什么顺心如意的,只是为了家族利益而已。

皇帝需要楚家,除了高官俸禄,他还需要利用楚家的女人来约束我们楚氏一族。我父亲非常疼爱我母亲,楚家里的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妻子。

所以,就算我们是女儿,在楚家也是特别珍贵的存在。只要皇室娶到我,就相当于在皇帝的床边守护着他。

有我在,楚家一直都能为皇室效劳。

可惜的是,韩子休好像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楚悠然,你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如果不是你,我和莲儿的第一个孩子怎么会夭折!”他生气地说。

“你害她不能生育,那我就夺走你的儿子!”

“晟儿,告诉这个贱人,你的母亲是谁!”

韩子休的怒气冲天,他的傲慢模样仿佛有几分君王的风采。

“我的母亲是薛姨娘,而不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晟儿指着我大声喊道,他眼中满是厌恶之情。

我却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孩,以至于他连亲生母亲都不认了。

“你总是逼我做一些不喜欢的事情,动不动就罚我抄书,禁止我吃饭。只有薛姨娘对我好。父亲,快把这个贱人赶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嫡长孙,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小姐。小姐所做的一切都是...”

还未等杏儿说完,我抬起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自嘲地笑了笑:“罢了,既然你不认我了。”

“只是这休书,我是断然不会签字的。既然你我互相瞧不起,那就去向皇帝请旨离婚吧!”

说完,我带着陪嫁的丫鬟离开了太子府。

2

“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地放弃了嫡长孙,他可是你亲生的儿子啊!”

杏儿在一旁焦急地蹦跳,而我感到了一种解脱。

马车一路驶向楚家,虽然我离婚了,但我相信,我的父母绝不会遗弃我。

“哟!”

“这岂不是太子妃的马车!”

当马车经过京城最大的酒楼时,楼上突然传出刺耳的女声,紧接着,一阵刻意的傻笑声也传来。

“太子妃?现在她是下堂妇了,听说太子要休妻的请旨都要堆满皇帝的案头了!”

“我也听说了,太子对我们玉莲可是心怀深情啊,说要休掉那个泼妇,改立玉莲为太子妃!”

我睁开眼睛,示意杏儿让车夫停车。

韩子休刚递给我离婚书,这些女人就已经知道了消息。看来今天的事情早已在薛玉莲的计划中。

“哎呀!你们看,车停下来了!”

我拉开帘子,刚走下马车,就看到薛玉莲摇着腰肢从酒楼出来。

“我见过悠然郡主,郡主如果不嫌弃,可否和我们姐妹一起用餐?”

我抬头用眼神扫了一遍二楼窗户边上的人,都是薛玉莲的密切朋友。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小姐一起用餐!”

杏儿气不过,直接回嘴。

却没想到,薛玉莲的丫鬟竟然扇了杏儿一巴掌,口气更加嚣张:

“我们小姐将成为未来的太子妃,你这个贱人敢对她无礼!”

听到“未来的太子妃”这几个字时,我眼角不禁微微勾起。

我把愤怒的杏儿拉到身后,笑着走上前去:“好吧,那就请吧。”

我可以与韩子休离婚,也可以把儿子送给薛玉莲,但这并不代表我好欺负。

薛玉莲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然后向我请了个姿势。

我也不客气,毫不避讳地上了二楼,众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

听着四周投来的目光,我就知道,不出一天,太子休弃我郡主的消息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哟,悠然郡主来了,咦...这桌子太小了,恐怕没有位置给悠然郡主坐呢!”

一个鹅蛋脸穿着黄色绣花裙的女子开口了,其他女子听到她的话都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我薛玉莲表面上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嘴角却挂着似乎的微笑。

我挑眉冷笑,侧身看着那个穿黄裙子的女子,大约过了一会儿,她们才放下手上的绣帕,不屑地看着我。

“既然如此,那你们都出去跪着吃饭吧!”

就巴结一个侍郎的女儿,家族地位能高到哪儿去。

“你说什么!”

“我们可都是太子妃的客人,悠然郡主莫不是被太子气糊涂了,在这发疯!”

“啪!”

真疼,下次还是让杏儿给她一个耳光好了。

“郡主!”

她的姐妹被我打了,薛玉莲怒怼我。

“我是郡主,你们不过是一群平民,没有什么地位,伺候我用餐已经是你们的荣幸!”

说完,我转向薛玉莲,继续说道:

“薛姨娘估计记不清自己的地位了,现在的你只不过是太子府的一个丫鬟而已,叫你姨娘算是抬举你了!”

看着薛玉莲铁青的脸,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对韩子休那样的笨蛋,我懒得和他废话。

倒是这个薛玉莲,还有点心机,和她斗斗才有意思。

“你这个下堂妇,有什么资格和未来的太子妃这么说话,上次太子当着我们的面承诺,一定会封玉莲为太子妃的!”

“而你,被休了还有脸出现在这里,也不怕别人笑话,如果是我,恐怕早就躲进老鼠洞不敢出来了!”

又是一阵笑声。

唉,看着薛玉莲还有点心计,可怎么她交的朋友都是一群傻瓜呢。

我挑眉,然后走到最近的一个椅子上坐下,将太子妃的金印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说:“我现在仍然是皇室儿媳,合法的太子妃,既然你们说薛姨娘是未来的太子妃,那不知道陛下何时废太子,又何时立太子呢?”

“真是无聊,居然敢做陛下还没做决定的事。”

我说得很轻,那个穿黄裙子的女子满眼不服气地瞪着我,而先前说让我躲进老鼠洞的女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语无伦次地说:

“你...你乱说什么...我们...我们没有说过!”

黄裙子的女子还是不明所以,给她肘了一下:“你怕她怎么样,我们说过了就是说过了!”

“太子殿下亲口承诺的,难道也有假...”

听到这话,我也学着薛玉莲的样子,掩面低笑,现在轮到她慌张了。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神充满慌乱和恐惧。

“还...还请太子妃息怒,方才奴婢的朋友都是...都是...”

“都是痴心妄想?还是妄议皇家,亦或是准备谋反,这才能准确无误的说出下任太子妃是你!”

我接过她的话,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

“没!没有的事儿,她们...她们只是听信谗言,还请太子妃息怒!”

“玉莲!你跪她作甚,就算太子妃金印还在,太子休她也是迟早的事儿,说不定是太子休了她之后忘记将金印收回,你快拿着,反正迟早都是你的!”

薛玉莲眼睛都快挤出来了,可那女子依旧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发现周围其他人已经变了脸色。

很好。

“就...就是,玉莲你快起来,咱们有太子撑腰,不怕她!”

黄裙女子撞着胆子道。

我低头看向薛玉莲,那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将这两人拖出去杀了。

啧啧啧,这就是所谓的姐妹情深。

无趣得紧。

这世上啊,唯有利益牵扯才是最可靠的关系,其他的都是浮云。

“薛姨娘,若不想今日之事传出去,你应当知道怎么做的对吧。”

说完我瞥了瞥她俩一眼,扶着杏儿出了雅间。

只听后面争吵声不断,却很快被薛玉莲止住,在我踏上马车的时候,不少人往酒楼里挤,多半是去看那跪着的一群美人儿吧。

3、

“岂有此理!”

“他当初不过是一介不受宠的庶子,若不是我儿瞧上了他,他焉有今日太子之位!”

“我儿不伤心,为父这就进宫面圣!”

父亲曾手握百万精兵,即便遇上再难打的仗,却也不似今日这般急红了眼。

我知道,父亲是在怕我伤心难过。

毕竟当初韩子休不过是众多皇子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若非那年冬天,我在宫里跟丫鬟走散时,遇见了抱着一个落水小狗的他,也不会有今日的孽缘。

他的母妃当初只是一个小小贵人,可因着我楚家的关系,皇帝直接封其为后,立韩子休为太子,赐婚我俩。

“就是,这竖子欺人太甚,老爷我同你一起进宫,乖女儿你就在家里好好歇着,等着为娘跟你父亲将那竖子提到你面前来赔罪!”

我爹是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我娘是商铺开满整个大靖的第一女富商,再加上我大哥是边疆大使,二哥是出征元帅,三哥统领所有海川漕运。

所以楚家是真正意义上跺跺脚大靖都能抖三抖的存在。

他韩子休今日敢欺我,好日子定是到头了的。

可不等父母进宫,韩子休的母妃就来了。

“老爷,夫人,皇后娘娘来了!”

仆人前脚通传,后脚唐氏就领着众宫人进来了,娇俏的眉眼,配上那端庄九尾凤冠,怎么瞧怎么违和。

近两年皇帝不再沉迷美色,宫里的新人少了,这皇后也愈发得宠起来,还记得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身上老旧的衣裳差点让我以为她是个宫女。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宫里最不起眼的人物,会是今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连通传的时间都不给,竟直接踏进了我楚家的大厅。

我母亲脸上露出一抹惊愕,但很快被她收敛回去,露出温和的笑容,迎了上去。

“臣妇见过皇后娘娘,不知娘娘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因为商人的习性,我娘练就笑面虎的功夫,不管多厌恶一个人,她都能笑脸相迎。

可我爹就不一样,他威慑三军,靠的就是他那副暴脾气!

不等唐氏说话,我爹直接拂了袖子怒道:“皇后娘娘还是请回吧,我楚家不欢迎你!”

唐氏也不是寻常人,都这样了还依旧摆着皇后架子,若无其事的坐在了主位上,笑呵呵道:

“本宫知将军因着休儿和悠然的事情不快,说来此事的确是休儿做的不对,本宫事先也并不知情。”

说着,唐氏看了我两眼,似乎是想让我开口帮腔。

往日瞧在她是我丈夫的母妃上,我对她还算恭敬,可如今她的儿子做出这样辱没楚家辱没我的事来,我又怎会再给她好脸色。

是以我直接偏过头,假装没看见。

倒是我娘看见唐氏为难我,当即皱眉道:

“这件事我们也是刚知道,说来他们二人也有数十年的夫妻情分了,若是因着一个卑贱之人闹得不愉快,当真有些不值得,娘娘您说呢?”

这话分明就是在骂薛玉莲出身卑微,别说入主东宫,就算是连个侍妾也是配不上的。

我娘本是为了给唐氏台阶下,可她听了这话却当即恼了似的,语气不善道:

“夫人这话可就错了,什么卑贱不卑贱的,这也不是谁生下来就是个高贵的主儿,本宫记得夫人当初也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女,若不是得了将军青眼,哪儿有今天的身份地位。”

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对着我娘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卑微贵人了,竟连这样的话都敢当着我娘的面说。

我转头看了看我娘的脸色,嗯,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再看我爹,那眉毛都快气得竖起来了,若不是被我娘拉着,只怕现在他就能提出大刀砍走唐氏。

“那娘娘今日前来既不是为了修好,便是来送和离书的了,既然陛下已经答应,臣妇和将军自然无话可说!”

唐氏笑笑,缓缓喝了口茶后,才不疾不徐说:

“夫人何苦这样极端,这寻常人家有平妻之别,在咱们天家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将军上书陛下,准许休儿立两个太子妃,将他心心念念的玉莲抬了平妻之位,这不就是两全其美了吗?”

我爹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眼珠子都快惊出来了。

“你...”

不等他出言反驳,站在他身边的娘倒是先怒极反笑插嘴道:

“那依娘娘的意思,等太子登基之后,岂不是还可以效仿前朝昏君,立东西二宫?让那薛氏成为正统嫡后?”

以为我娘这是想通了,唐氏当即笑着点头:

“正是,如此这般,休儿定不会再提休妻之事,说不定见悠然如此大度,两人的情分也能重新...”

“荒唐!”

我爹怒摔杯盏,那破碎的瓷片当即从唐氏脸上划过,露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想我楚家嫡女跟一个卑贱庶女共侍一夫,这辈子都别想,唐秀银,别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求我女儿的!”

“说好的一夫一妻,这辈子都别想改变,我女儿宽容大度,让那贱人进太子府已经是给足了那竖子的脸面!”

“既然太子跟悠然过不下去了,那就和离,我女儿天仙般的人儿,还愁找不到如意郎君不成!”

唐氏尖叫着捂着自己的脸,她也知道自己唯一的武器就是她那张魅惑人心的脸了。

我严重怀疑我爹是故意的。

这件事就算搬到台面上来讲,也是皇家负了我,皇后不仅不知道规劝太子,竟还帮势要扶正薛玉莲。

宠妾灭妻,这在我大靖可是天理不容的。

不然在我当初选中韩子休的时候,皇帝也不可能让唐氏当了皇后,韩子休要当太子,就必须是正统的身份,不然以后的皇后该多么伤心。

“楚忠义!你竟敢伤了本宫,来人,快来人啊!”

眼瞧着跟着她一起出宫的宫人就要上前,我爹一把抽出挂在墙上的长枪,横在众人面前,怒道:

“今日谁敢上前,必血溅当场!”

有人可能会说我楚家仗势欺人,我爹目无王法。

可是没办法啊,这大靖的天下都是我爹打下来的,这大靖的都城都是可靠我娘一点一点税银修筑来的。

若是没有我楚家,自然就不存在什么大靖了。

“你!你!”

唐氏气得发抖,一手指着我爹,另一只手还不往捂着流血的脸。

“楚悠然,你哑了吗!你就看着你爹娘这么欺负本宫!”

我掏掏耳朵,往日我可没少听她这般在我耳边训斥,如今没了韩子休,我总算能随心一些了。

见我不回应她,唐氏更是气恼得发疯,头上的钗环都在跟着不停的抖。

“从今儿开始,晟儿的母亲只有玉莲一人,你就等着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吧!”

说完她起身狼狈离开,我爹拿着长枪霍霍两下,她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女儿,不伤心,娘一定帮你把这个口气出了!”

我娘怕我伤心,特意握上我的手安慰道。

看着我娘眼底的担心,我突然释怀了,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家人都能这般疼爱子女,我何其幸运,能遇上这么好的爹娘。

他们见我这么看得开,也放心了些。

两日后我那在外任职的三个哥哥就回来了,大哥第一时间打上了太子府,同一时间二哥闯了薛家大门。

三哥最皮,性子也最活脱,直接在御书房外大哭不止,几次昏厥。

韩子休大概是想让我妥协唐氏的说法,故意没跟皇帝说和离的事,是以老皇帝也压根不知道。

现在被我三哥这么一哭,立马撒了手中的鱼竿健步如飞的往御书房奔。

据宫里的太监说,上次见皇帝这么善健还是二十年前。

然后圣旨下来了,先是一大堆好东西如流水般进府,再由三皇子亲自宣旨,请我们明日一同进宫。

我娘闭关三日,终于在晚间出来,随后说了句让我都意想不到的话。

一口老茶差点没给我呛死,就在我想劝一劝我娘的时候,我大哥一本正经点头道:

“噗!”

对不起,我终是没忍住。

“好!就这么办,为父这就去写折子!”

不等我说话,我爹拍着大腿就乐呵乐呵去了书房。

随行的还有我那古灵精怪的三哥,屁颠屁颠的说要给我爹研磨。

4、

如今也算是偿还我楚家对她母子多年的亏欠。

“陛下!”

“你来得正好,朕正要派人去找你呢!”

说着,唐氏委屈的跪了下来,绣帕眼泪,倒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看着唐氏看我那不共戴天的眼神,我真真是觉得可笑。

我三哥这张嘴可最是毒了。

这口气,怎么听怎么都有点紧张。

皇帝脸色瞬间变了,后来我就听到了外面孩童的哭喊声。

皇帝无奈点头:“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5、

自我跟韩子休和离后,他当日就扶正了薛玉莲。

大家都是聪明人,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应当明白。

不等我发作,韩殇毅先一步开口道:

“母妃...”

说着,我低头吩咐杏儿几句,随后她便离开了大厅。

“啪!”

“啪!啪!啪!”

“你!”

眼中有的只是落寞。

“楚悠然,你干什么!”

薛玉莲大叫。

6、

“是姐姐来了啊,快来这边坐!”

哟,动怒了。

“啪!”

“女儿!”

“住手!”

“你们在干什么!”

“啪!”

“都是你害我!”

7、

“薛玉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