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在前天和昨天分别写了《地委书记大谈“人造肥”,毛主席忍不住说:你来说说,都有什么成分》《县委书记口吃,毛主席听得很吃力,对地委书记说:你来当“翻译”》两文,讲的是:1958年8月9日,毛主席到山东视察,原本是要深入调研寿张县的农业生产情况的,但逢雨季,路坏,不通车辆,改为在省交际处一号楼会议室山东省委书记处书记夏征农、聊城地委书记朱永顺、寿张县委书记刘传友、寿张台前村支部书记刘秀印展开座谈。
座谈结束,毛主席视察了历城县北园农业合作社、山东省农业科学研究所。
当天晚上,毛主席乘坐专列离开了济南,驶向天津。
10日凌晨3点,夜色深长,专列来到了天津,停靠在河北区转盘村车辆厂后面的叉道上。
河北省省长刘子厚、天津市市长李耕涛在几个小时前接到通知,已在该处等候着了。
毛主席在专列上听取了刘子厚、李耕涛的报告。
10日中午,毛主席又在专列上召见主管农业的省委书记阎达开,通过阎达开详细了解天津农业生产情况。
下午4点多,毛主席这才走出专列,在刘子厚、李耕涛、阎达开等人的陪同下,前往天津市东郊区四合庄乡新立村公社视察。
东郊区区长张福安、四合庄乡总支副书记孟繁兴、新立村公社社主任徐树清、社支部书记王星元等人收到通知,在村头迎接。当毛主席出现在新立村农业社的田埂上时,他们赶紧一路小跑迎了过来,热情地同毛主席握手,向毛主席问好。
毛主席一边观察农田,一边听他们汇报。
那天下午,尽管太阳已经偏西,但阳光依旧毒辣,大地如蒸笼。
毛主席头戴草帽,身穿白衬衫,在田野间穿行,走过的田地一块又一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他一边聆听社队干部的汇报,一边四面张望。
突然,他看见田旁水沟里飘着的一种有着带状长叶的水草,不由得停住脚步,好奇地问:“这种草的学名叫什么?有哪些用途?“
社员李顺弟正在不远处的地里拔稗子,他抬头见了毛主席,欣喜若狂,一扭腰,撒开脚丫子,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来到了毛主席跟前,响亮地回答毛主席:“报告毛主席,这个叫带子草,猪、鸭都喜欢吃。”说完,他“扑通”一声跳下水沟,捞起一把带子草,递给毛主席。
毛主席接过草,端详了一会儿,又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说:“芳草鲜美,怪不得猪、鸭爱吃。”
说话的功夫,在田间劳作的人不断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毛主席右手摘下草帽,微笑地来回挥动,挥动着向人们致意,左手把草放回沟里,同时问社队干部:“你们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沟来养鱼?”
区长张福安的脑筋最活,他急中生智地说:“在沟里养鱼,我们早有计划的,将来一定会养。”
毛主席有些遗憾地说:“很多事情想好了就要干,不能总是在计划中啊。”
跨过水沟,走过几块稻田,到了一块苇田前,毛主席指着苇子说:“苇子的生命力极强,种子落地生根,不用锄草,不用施肥,丰盛茂密。”
张福安听到毛主席说“苇子的生命力极强”,马上眉飞色舞地说:“苇子的生命力极强,我们早有计划拿它和稻子进行杂交,将来培植出来的新品种是下为苇子秸,上为稻子穗,不怕旱来不怕涝,不用锄草不用施肥,收割后那就是秸子堆成林,谷子堆成山。”
毛主席瞬间被这伟大构想所震撼,他瞪大了眼睛,对张福安竖起了拇指,肯定了他这种敢想敢干的精神,称赞说:“你真行呀!”
然后又关心地问:“那么,这个杂交计划搞了试验没有?”
张福安挠了挠头皮,说:“这个还处于初步构想的阶段,没有搞。”
毛主席再次遗憾地说:“有好的点子就要尽快去实施,不能总是在计划中啊。”
当天下午,毛主席的脑子里一直想着稻子和苇子进行杂交的事,他有些疑惑,同时,更多的是憧憬,幽幽地说:“这两种东西是不是属于一类性质的呢?有没有杂交的可能呀?”
最后,他把目光投向张福安,说:“你们务必试一试。”
张福安握了握拳头,语气坚定地说:“一定试一试!”
走过苇子,来到一块稻田前。
张福安兴高采烈地介绍说:“这是区领导一手抓的试验田,计划亩产要达到十万斤哩。”
毛主席表示不信,说:“搞亩产十万斤不可能。”
张福安有些讪讪然地说:“过去没搞过试验田,现在也是在搞试验。”
毛主席皱了皱眉头,婉转地说:“试验的确值得试验,努力吧!”
那天参观完试验田,太阳就要隐没在西边了,毛主席要回去了,他郑重其事地嘱咐张福安:
“水稻与苇子杂交工作,你们一定要试一试啊!”
芦苇和水稻分属不同种,到底能不能杂交呢?
据老覃所知,到了1986年,中国科学院遗传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曾发表过《水稻与芦苇杂交受精及胚胎发育过程观察》的文章,对此有全面的介绍,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找该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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