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男女之事,争风吃醋无处不在。
山西朔州新开了一家舞厅,装修得富丽堂皇,在舞厅中可以算是高档了。男宾门票一百,女宾免门票。
这一天下午,舞池最近的卡座上,桌上摆满了各种酒水和果盘,女人穿了一件貂皮大衣,男人的外套已经脱下,露出的是鄂尔多斯高领的黑色羊毛衫,戴了一块劳力士。金昔走近一看,男人是老管。只听见老管说:“桂花,我跟你交个实底。说真的,我今年也六十来岁了,难得在这地方和你相遇,也算是有缘分。我认为天下能聚到一起的人都是有缘分的。你看你这些年也都是一个人。虽然我们一肚子心里话也不能说。别的不说,今天我们先喝一杯。来来,今天你也不着急走,多喝点。”俩人手拉着手,老管的手不时挠着桂花的手心。两人情意绵绵地喝着酒。老管不时地拿个牙签扎个西瓜送到桂花嘴边。桂花也不拒绝,张口接了过来。
两个人干柴烈火,非常火热,喝一会儿酒,吃点水果,跳一会儿舞。整个下午,老管一直就在舞厅里。
刘姨也不是省油的灯,有个外号叫刘三曲。意思是三支舞曲,必把对手拿下。新开的舞厅里有不少刘姨的熟人,尤其一些老舞客。刘姨正在家中给老管炖霸王鳖鸡,特意加了一点枸杞。电话来了,拿起来一接,“哎,桂珍啊。”
姐,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
我看到你家老管正和一个妖精在一起呢。
你在哪看到的?净扯淡。老管去儿子台球厅了......不是我.....你看仔细了?我马上去。你盯着点,你别往前凑,老管认识你。别让他看到你......你放心,不会出人命。那女的是什么人?”
“不认识。新人,打扮挺时髦。”
“多大年纪?”
“五十多岁。”
刘姨一听,“俏丽娃。你等着我吧。”
放下电话,刘姨套上紧身花棉袄,从枕头下面把三节干电池的手电筒带上,跨上摩托车,轰的一下,往舞厅去了。一路风驰电掣,风把牛仔喇叭裤都吹起来了,露出了红色的打底裤。
到舞厅门前一下摩托车,小脚把脚撑勾过来了。老刘点了一根小快乐,朝舞厅走去。保安一看,一摆手,“哎呀,刘姐来了?”
“老管是不是在里边?”
“我不知道啊。”
“你他妈跟我打马虎眼,你他妈是给他放哨,是不是?”
“大姐,我没有,我不知道。”
“你等我找到他的,老不正经的,正事不干。”说完,老刘进入了舞厅大门。保安吓坏了,哎哟,我艹,这女人原来不是这样啊,现在怎么泼妇一样呢?
刘姨曾几何时,也是舞厅的常客,对舞厅的事也很清楚。刘姨先是去了灯光最暗的地方,手电筒一照,把几对搂在一起的吓了一跳。但是其中没有老管的身影。舞池里也没有。
卡座里,桂花左手捥着老管的胳膊,老管捏着桂花的右手,“桂花,你看你的爱情线......”
啪的一下,老管的耳朵旁挨了一下。“哎......”老管回头一看,老姨手里拿着前面玻璃已经碎了的手电筒,“干什么呢?来,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桂花一看,站起来想离开。老刘手一指,“你别动,你他妈别动!我告诉你,我一会儿找你。老管,你起来!”
“不是,老刘,你听我跟你说。”
“你起来!”老刘一把薅住了老管的羊毛衫。
“哎,不是,老刘......”
“我他妈回家再说你。”转头,老刘一指桂花,“你哪里来的?”
“这个......我不知道我俩谁大,你可能比我小点。妹子啊,我......我刚来不长时间。这是你什么人啊?”
“他是我老公。你勾搭他是不是?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这一左一右,谁不认识我刘三曲?”
“妹子,我不知道他是你老公。再一个,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大哥人挺好的,和他聊了一会天,没干过分的事。”
“我叫你跟我打马虎眼,你敢勾引我老刘的人,我他妈不打你难解心头之恨。”说话间,老刘挥起手电筒打在了桂花的眼眶上。桂花应声倒地,西瓜汁顺着裂开的眉骨处往下流。
老管拦都没拦住,“哎哟,我艹,你他妈还管上我了?”
“老管,家丑不可外扬,你让我现场抓到了,你知道吗?老不正经的。”
老管虽然是老痞子,但是根本阻拦不了老刘的疯狂。老刘骑在桂桦的身上,挥起手中的手电筒,朝着桂花的头上连续砸了十多下。第二下的时候,桂花已经昏迷了。
内保以及认识老管和老刘的都上来拉架,把两人推到了门口。内保队长说:“老管,你也真是的。你这事怎么不防备一点呢?老刘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让她堵个正着呢?”
“我不觉得新开的舞厅,没人知道她吗?”
“还没人知道他呢?我们经理的恰恰和霹雳舞都是你家老刘教的。老刘以前是交谊舞教练级别的。拉倒吧,你赶紧把她带回家吧。”
老管一听,“老刘,我们回家吧。”
“老管,我他妈告诉你,回去我就和你离婚,你都赶不上我前夫。”
“行行行,先回家。”
老管骑上摩托,把老刘带回家了。
从这起事件看,桂花一点错都没有。老刘理智的做法应该是找老管,管好自己的老公。但是老刘却打了桂花。生活中很多人的做法和老刘一样。这是现实,这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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