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勋,是一家公司的业务主管,因此一年里面至少有半年时间在出差。

同时,我也是一个家庭煮夫。

我老婆诗诗是独生女,可以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会做饭。

而我呢,闲暇之余的爱好,就是研究各种厨艺的。

因此,只要我在家里,厨房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主场。

只要我一出差,诗诗一个人在家,就基本是天天吃外卖了。

这也就是我们还没有孩子,要是有孩子了,我肯定不能让诗诗这样吃。

不是我们不想要孩子,只是结婚四年多,诗诗一直怀不上,也是很无奈。

我们一度怀疑,我们两人之间有一个是不孕不育,还专门去医院做过检查。

但其实我们都没问题,就是运气不好,始终怀不上。

因为孩子的问题,我们原本和谐美满的夫妻生活,也多少因为长辈的压力,出现了一点小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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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一直觉得这些都是小事。

怀不上孩子不是诗诗的错,也不是我的问题,就是单纯的运气不好,谁也没办法。

万万没想到,由于怀不上孩子,我爸妈就各种对诗诗的施压,成了我们婚姻破裂的根本。

月圆中秋,本来是家人团圆的日子,我却因为工作原因,只能和诗诗异地视频来度过中秋。

我这样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之久的,肯定不放心诗诗一个人在家里。

不要误会,我是不放心诗诗的安全,还有家里一些东西如果坏了,诗诗自己也弄不来。

所以,我都会让住在同一个小区的好朋友段军,帮忙多照看着点诗诗。

我也跟诗诗交代过,遇上什么事情,联系不上我的话,可以找段军帮忙。

段军这人办事一向靠谱,所以有他帮忙照看诗诗,我出差的时候,都是放十二个心。

时间一晃,就快到了出差的最后几天。

由于我前面跟客户沟通得很好,合同也已经签好了,后续就只是一切例行公事的确认流程,公司特意派人过来接替我,完成剩下的收尾工作,让我可以早点回家跟诗诗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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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公司老板给我的一个惊喜,我也准备提前回去给诗诗一个惊喜。

下了飞机,我就风尘仆仆的往家里赶,只是到了家门口我才发现,我把钥匙落在出差的酒店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敲门,想叫诗诗开门。

结果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正想打电话给诗诗,隔壁邻居出来看到我,就跟我说,诗诗好像已经好几天没在家了。

我担心诗诗出事了,急忙给诗诗打了电话,没人接,我只好立刻打给了老丈人。

诗诗平时也不怎么上班,连续几天没回家,电话又没人接,一般就是回娘家去了,手机没带在身边。

老丈人却跟我说,诗诗一直没回去过。

我怕老人家担心太多,就谎称是自己惹诗诗不高兴了,以为她一气之下跑回娘家了,现在应该是回我们自己家了。

老丈人也没多想,简单的跟我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又打给段军,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诗诗去哪里了,然而段军也没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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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担心,诗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诗诗,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

电话里,诗诗气喘吁吁的跟我说,刚才她去跑步了,手机放在朋友店里充电。

我跟她说,我提前回家,钥匙落在外地了,一会先去段军家等她回来。

诗诗应了一声,那边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诗诗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挂断了电话。

我疑惑地皱起眉头,那声音怎么听着,都不像是是在外面街边的店里,更像是在穿衣服的声音。

不过,我也没想太多,我一直都觉得,诗诗是很爱我的。

来到段军家,我敲了好一会门,段军才穿着一条沙滩短裤,头发湿漉漉的出来迎接我。

我问他刚才怎么没接电话,段军指了指湿漉漉的头发。

“我刚才在洗澡,前面跟朋友去打球刚回来,手机放外面没听见,你出差回来,提着行李不回家,怎么跑我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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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把钥匙落在外面的事情,告诉了段军。

段军听完,也是呵呵一笑,说道:“你下次出差,就应该把钥匙放我这,这样你不用担心钥匙丢了,你们家里要是什么东西坏了,我也好带人上门去修。”

“你这么一说,也有几分道理,下次再说吧。”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把钥匙交给段军,只是玩笑话随口一说。

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段军再实诚,我也不可能放心,让他拿着钥匙,随时进我家的大门。

我们闲聊了一会,段军就让我自己坐着,他要进去换衣服了。

等段军进了卧室,我觉得沙发坐着有点硌,就把坐垫翻了起来,一条吊带蕾丝花边的黑丝袜,被我一道扯了出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一直都是单身汉的段军,背后都有女人带回家过。

我连忙把黑丝袜塞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这是段军的隐私,我还是不要过问太多的好。

当时,我是有觉得这条黑丝袜有点眼熟,但仔细想想,黑丝袜都是那些款式,诗诗也有不少,我眼熟是很正常的,也就没往深处想。

在段军家坐了有半个小时,诗诗就告诉我,她已经回到家里了。

我回到家,诗诗也刚好洗完澡,换好衣服给我开门。

我调侃诗诗,是不是把自己洗白净了准备迎接我,换来诗诗有些妩媚的白眼,然后就被赶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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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一个月没跟诗诗好好亲近,我自然是有些想法的。

但诗诗似乎有些不太乐意,推说肚子饿了,想吃我做的饭,就把我打发去厨房了,而她自己则转头躲进了卫生间。

我有些奇怪,但还是没多想,直到我进厨房开始做菜,我才感觉到不对。

厨房里的酱油少了大半瓶,还有些番茄酱、沙拉酱之类的蘸酱,都有所减少。

盐巴、味精、白糖这些罐子边上,还有明显的洒落痕迹。

厨房是我的主场,这里有多少东西,我心里都一清二楚,诗诗平时根本就不进厨房,厨房的东西不可能凭空减少。

那些蘸酱少了,还可以用诗诗吃外卖,想要配蘸酱来解释。

可洒落在灶台上的各种调味品,就不可能是诗诗这个,味精和盐巴都分不清的人,会弄出来的了。

那是有人用过厨房,才会有的痕迹。

我顿时就想起了段军沙发坐垫下的那条黑丝袜,诗诗好像也有一条很像的。

趁着诗诗在卫生间里没出来,我去翻了一下诗诗放丝袜的抽屉,却根本没找到那条黑丝袜。

想到电话里,诗诗有些喘息的声音,还有那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再加上,两人都在跟我见面之前,提前洗过澡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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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猜想。

但我没有立刻质问诗诗,而是跟诗诗说,家里没什么菜了,我去买点菜回来。

出了家门,我就直奔物业,找保安朋友调出了这段时间的电梯监控。

果然,在监控里找到了,段军大半夜乘坐电梯到我家的画面。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在段军家的电梯监控里,我看到了诗诗衣衫凌乱,慌慌张张下楼的模样,时间就在我跟她通完电话不久!

这些证据,其实已经足以证明,诗诗和段军有染了,但我还是有些不死心,极力地劝自己,这其中或许有误会。

回到家中,我若无其事地问诗诗,隔壁邻居说她前几天都没怎么回家,她去哪里了。

不出我所料,诗诗想都不想的,就说是回娘家去了。

我的心顿时就凉了,不动声色地进了厨房,给老丈人发了条短信,让他带丈母娘一起过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顺便跟他们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等我做好一桌子丰盛的菜,老丈人也开车带着丈母娘过来了。

虽然诗诗背叛了我,但老丈人和丈母娘一直对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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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就算是我对他们二老这几年的感谢了。

等到一家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我就淡淡地开口道:“我要跟诗诗离婚了。”

不但老丈人和丈母娘愣住了,诗诗也同样愣住了。

我没有给诗诗狡辩的机会,把各种细节一一说出,诗诗哑口无言。

老丈人跟丈母娘更是有些难堪地坐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看我,又看看诗诗,不断地唉声叹息。

我安慰了两个老人几句,就对诗诗说道:“明天我们就是民政局把手续办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转头就去找段军结婚都行。”

“不要!”诗诗哭着拉住我的手,哀求道:“周勋,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

我直接甩开了诗诗的手,苦笑道:“我现在开始明白,为什么我们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却始终怀不上孩子了,原来是因为我们根本就走不到最后,多个孩子只会强行牵扯到彼此。”

这段婚姻,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我和段军的友谊,也彻底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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