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东和杨三这边抄酒瓶子的,拿拖布的,拿水杯,反正有什么拿什么,在夜总会里混战。老板和经理只能在旁边干瞪眼,连内保都不敢叫。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陈耀东的人比对方少八九个。耀东在地下捂着头,一抬眼看见陈永森被三个小子拽住了,其中一个朝永森的脸上杵了四五拳,永森嘴角西瓜汁出来了,鼻梁打塌了,陈永森还是不服,还在拼命跟对方打。彪马长得瘦,身手也不行,打不过就用嘴咬。

人高马大的杨三提了个啤酒瓶子,站在茶几上面,逮谁打谁。一脸西瓜汁的陈耀东眼见自己兄弟们落下风了,顺后腰把文强晚上刚送的卡簧拽了出来,啪的一下弹开了,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朝着杨三冲了过去。杨三一看,也反应过来了。当瘦小的耀东一刀刺过来时,杨三啪的一下按住了耀东的手腕,耀东扎不过去,也拽不回来。

死死扣住耀东的手腕,杨三说:“陈耀东,今天晚上我捏死你。”杨三的手一使劲,把耀东的枪刺卸了下来,回手一刀冲着耀东脖子刺了过来。耀东本能地一闪,但是脖子上还是被划开了个大口子,西瓜汁汩汩流淌。杨三咬牙切齿地喊道:“陈耀东,我扎死你。”说话间,杨三朝着陈耀东冲了过去。耀东直往后退。在杨三后面的陈永森拿起一个大缸筒,朝着可以用三砸了过去,当的一声,正好砸在杨三的后脑勺上。杨三身体一僵,失去了意识。耀东眼疾手快,上去一把将枪刺夺了下来。此时的陈耀东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字,干。

耀东往前一个垫步,朝着杨三的脖子扎了进去。陈永森拎起啤酒瓶朝着后脑勺又补了一下,当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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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三咕咚一下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出气多,进气少了。杨三的几个兄弟也看见了,喊道:“三哥,三哥......”

刘老板傻了,嘴里嘟囔道:“完了,完了,这不打死了吗?”

眼睛通红,一身西瓜汁,手里拿着卡簧,耀东喊道:“站住!”

对面懵了,耀东自己的兄弟也懵了。永森说:“东哥,赶紧走,赶紧走!这人救不活了,剩下的事我来处理。本身我就没有户口,你赶紧走。”

耀东愣了一下,说:“走走走!”领着几个兄弟夺门而出,到门口坐上车,一给油跑了。

杨三倒在西瓜汁中,兄弟们傻了。老板傻眼了,嘟囔道:这店完了,刚开一个月,这不扯淡的吗?这以后谁能来唱歌,谁能来玩?

耀东用毛巾捂着脖子,把电话打给了江林,“二哥。”

“耀东啊。”

“二哥,我跟你说个事......”陈耀东把夜总会发生的事告诉了江林。江林问:“确定是没了吗?”

“我估计是没了。”

林一听,“你在哪了?”

“我现在往金之尊回。”

“你赶紧来表行,赶紧来。”啪的一下,挂了电话,附后江林拨通老谢的电话,“大哥。”

“江林啊。”

“大哥,你在家吗?”

“我在家呢。”

“我得求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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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忙?”

江林说:“大哥,电话里不方便说,我到你家找你吧,你在家等我一会儿,行不行?”

“行行行,那好了,江林。”

没等耀东到表行,江林就先到老谢家了。江林着急忙慌地进了门,老谢问:“江林啊,这么慌张,怎么了?”

“哥,耀东出事了。刚才在夜总会跟人打起来了,可能把对面一个小子销户了。但是有一点,耀东手里的东西是从对面手里抢过来的,而且耀东还受伤了。耀东抢过来以后,只扎了一下。”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大哥,那你说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想一切办法,帮帮忙吧。”

“江林啊,有些话......”

江林说:“我明白,你放心,我肯定给大哥一个交代。当天晚上耀东一起去的,我肯定给你交出来一两个,到里边把这事扛下来,行不行?”

“你尽快。”

“我现在就回去落实。”

江林回到表行,见到了耀东,耀东伤口当时还没包扎。江林说:“你赶紧把伤口包了。”

“不是,二哥,我这事怎么处理?”

“你听我说。耀东,现在无论如何,你给我从身边挑出俩兄弟,挑两个跟你关系好的,赶紧把他们送过去,老谢直接把这事挂到他俩身上。这事只能这么办,听没听明白?耀东,我告诉你,要不然我可保不了你啊,你肯定得进去。”

“行吧。我这人倒是有。”

江林说:“你赶紧打电话叫过来,我给他们送过去。”

耀东一听,打电话暇来了两个跟了自己多年的小孩。看俩兄弟确实挺讲究的,江林说:“兄弟,二哥肯定不能亏待你们俩。放心吧,将来这边所有的房子车子等乱八七糟的费用二哥全管。这事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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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放心,我们明白该怎么做,也知道该怎么说。不就是替东哥扛事吗?那算个什么呀?东哥平时对我们也不薄,我们无儿无女,无父无母,一无所有,能混到今天有口饱饭吃,而且在深圳有了房子,那不都是东哥给的吗?这不算个事。大不了到里边待个十年八年的,还能怎么的?”

“兄弟,二哥,谢谢了。”

这俩小子去了阿sir公司,再经过老谢给运作,事情也就摆平了。当天晚上耀东都没走。不得不说江林的势力挺大。整个事件中,陈永森露面太多了,又消失了。

杨三这边虽说当天晚上没什么动作,但是人没了是真的。这个消息传到两个哥哥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