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飞往纽约的航班上,我国外交官何存峰上厕所回来,发现随身携带外交邮袋不翼而飞,与此一起消失还有他的同伴。外交邮袋是信使的生命,何存峰当即向美国机长提出交涉,却被粗暴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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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携带的绝密文件事关重大,上级出于安全考虑,给何存峰配备了一个助手,即外交信使杨水长。

何存峰与杨水长的出发地是位于美国西海岸、太平洋边上的旧金山,目的地则是位于美国东海岸、大西洋边上的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两地距离相当于横跨整个美国,即使乘坐飞机,也要四个多小时时间,因此他们选择了1985年11月25日最早的一班飞机,是一架普通客机的经济舱。

飞机起飞了,其他的乘客要么闭目养神,要么眺望窗外。何存峰与杨水长可没有这闲情逸致,他们知道肩上担负的沉甸甸的使命,因此虽然很疲惫,却始终强打着精神,目光如炬盯着周围的一切。

何存峰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他无比信任自己的队友杨水长。因此在他起身上厕所的时候,将装有绝密文件的两只邮袋交给了杨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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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何存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个感觉万无一失的举动,会造成巨大的麻烦。原来,杨水长正等待着独自看管邮袋的机会,他准备拿着这两份绝密文件作为投名状,叛变投敌。

杨水长先是拿着两只邮袋去找机长尤金·特纳,向他正式提出政治避难。事实上,按照国际惯例,杨水长是完全不符合政治避难的相关条件的。

但老奸巨猾的尤金·特纳看到他手中的邮袋,心想肯定有重要的情报信息,便暂时答应了他,并把他安排在驾驶舱与乘客舱之间的一个小房子里。

杨水长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是这样的,只要他以“政治避难”的身份到达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在美国人的保护之下离开机场,然后与身在纽约的台湾情报人员接头,从而叛逃台湾。

杨水长之所以有这个可怕的想法,并不是他本身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而是被台湾情报分子拉拢,许诺给他高官厚禄及荣华富贵的生活。他理想信念不够坚定,一念之差下走上了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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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存峰上完厕所回来,本来在旁边座位上的杨水长早已不见了踪影,他立即感觉情况不对。何存峰先和普通乘务人员交涉,让他们帮忙寻找杨水长及邮袋,可是乘务人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根本不上心。

何存峰无奈,只得直接去找机长尤金·特纳交涉。飞机上一个精通英语的中国乘客看到这个情况,也过来帮着何存峰说话。

尤金·特纳老谋深算,他不断打着太极拳,要么反复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要么装模作样指使乘务员去寻找,总之不来半点实在的。

细心的何存峰已经察觉到尤金·特纳的异常之处,同时他也注意到了驾驶舱与乘客舱之间的小房子,他向尤金·特纳表示自己要去那个地方看一看。

谁知,刚才还文质彬彬的尤金·特纳突然暴跳如雷起来,粗鲁的叫喊道:“什么?你要搜查我们?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透过尤金·特纳的表现,何存峰心里更加有底了,人肯定就藏在这个小房子里。他索性也不着急,而是就呆在小房子门口,哪里也不去,同时以中国人失踪的名义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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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法拘禁了我的同伴,他现在生死不明,我要告你!”何存峰对尤金·特纳喊道。

尤金·特纳没有想到何存峰会来这一招,他并不确定杨水长手中的两个邮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文件,对美国究竟有没有用,用处有多大,杨水长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因此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向上级汇报。

尤金·特纳担心这个事情一旦按人员失踪报警处理,很多情况恐怕说不清。在他的多方协调下,飞机提前在芝加哥降落了,乘务员们将乘客疏散到其他地方。

飞机上只剩下了尤金·特纳与何存峰。何存峰有礼有节地据理力争,他说自己与同伴购买了机票,就是与航空公司签订了运输合同,现在自己的同伴不见了,要向航空公司索赔。

同时,何存峰要求尤金·特纳承担因此造成的其他一切损失。尤金·特纳也没有立即退缩,他就这么僵持着,希望时间一久会有不确定因素出现,让情况产生变化。

左等右等,尤金·特纳期待的援兵一直没有到达。在僵持了五个多小时之后,尤金·特纳终于坚持不住了,他将小房间的门打开了。

两只邮袋再次重新回到了何存峰手上。经过仔细检查,里面的物品完好无损。飞机重新起飞后,何存峰走到哪里就把邮袋带到哪里,最终圆满完成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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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何存峰将此事反映给有关部门,受到了领导的赞赏,有关部门给予他通报嘉奖,并记大功一次,晋升两级工资。

而没有了绝密外交邮袋的杨水长自然也就失去了价值,从此事业与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据了解,他后来一直住在难民营里,终日无所事事,30多岁的人看上去像是年过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