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恐怖袭击的前一天,俄罗斯军队向乌克兰各地进行了大规模“远程精确打击”,数十枚导弹和自杀式无人机突防成功,包括第聂伯水电站在内的大量重要设施被击中。“欧洲独立广场报社”的报道显示,在3月22日的空袭中,至少有5个变电站被击中,目前有超过100万乌克兰人失去电力供应,多个国家正在向乌克兰提供紧急援助,帮助乌克兰修复受损的电力基础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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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能源”负责人库德利茨基承认,俄军在3月22日的空袭极为“有效”,“即便是在去年冬天,对我们能源系统的攻击也没有今晚这么大”,尤其是在哈尔科夫地区,几乎所有为城市供电的主要能源设施都被击毁,即便是很多地区有电,也是处于“管制”状态。

除了大规模停电外,俄军在3月22日的空袭中还造成了大量民用设施受损、人员损失,第聂伯水电站的燃料储存设施也被击中,大量燃料泄露进入第聂伯河,造成的生态损失尚在评估中,不过,尽管遭到多达8枚导弹的直接命中,但第聂伯大坝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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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表明,即便是遭到多枚导弹直接命中,大坝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去年的新卡霍夫卡大坝被炸,到底是不是被乌克兰军队发射的“海马斯”火箭炮摧毁,就成了考验智商的最佳工具,要知道,“海马斯”火箭炮的战斗部不超过100千克,俄军导弹的战斗部可是普遍为500千克,甚至更重。

俄罗斯国防部承认攻击了第聂伯水电站,并将其称为“报复性打击”,“对乌克兰的能源设施、军工综合体、铁路枢纽、军火库和乌克兰武装部队部署地点进行了大规模袭击”。至于这个“报复性打击”是为了报复什么,俄罗斯国防部则没有披露。

很多分析人士认为,俄罗斯军队针对乌克兰能源基础设施的大规模空袭,与乌克兰军队近期对俄罗斯炼油厂的袭击有关,虽然俄罗斯政府没有承认俄罗斯炼油业受到的影响,甚至否认了多座炼油厂被击中,但彭博社等评估认为,乌克兰军队的自杀式无人机远程袭击,造成俄罗斯炼油产能下降了约10个百分点,严重影响了克里姆林宫的“战争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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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消息称,克里姆林宫正在通过秘密渠道向华盛顿施压,要求美国政府阻止乌克兰军队对俄罗斯炼油厂的袭击。不过,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宣称,“我们不鼓励或支持对俄罗斯境内目标的袭击”,换句话说,包括美国在内,西方对乌克兰军队袭击俄罗斯炼油厂持默认态度。Politico的报道也显示,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也表示,美国以及其他西方盟友没有反对乌克兰对俄罗斯炼油厂的打击。

《金融时报》倒是报道了美国政府呼吁乌克兰停止袭击俄罗斯炼油厂的消息,理由是担忧俄罗斯可能会攻击西方以来的能源基础设施。但随即遭到乌克兰政府的否认,乌克兰总统办公室称《金融时报》的报道为虚假信息,“经过两年的全面战争,没人会向乌克兰制定这场战争的限制,在国际法框架内,乌克兰有权打击俄罗斯的战争敛财工具。燃料是战争的主要武器,乌克兰将摧毁燃料基础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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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欧洲一体化事务的乌克兰副总理奥尔加·斯特凡尼西娜则表示,从军事角度上看,俄罗斯炼油厂是乌克兰军队的合法打击目标,“我们正在利用我们今天拥有的能力、资源和做法进行战斗,从军事角度来看,这些绝对是合法的目标。”

俄乌两军互相空袭,尽管在“远程精确打击”能力上,俄罗斯军队依然占据优势,可以发射更多的导弹和自杀式无人机,但在打击效果上,我们很难评估俄乌两军的空袭究竟哪家更有效率,原因无他,虽然乌克兰一直在抱怨缺乏防空系统,但相对较小的国土面积,让乌克兰在平均防空能力上拥有一定优势,而俄罗斯虽然拥有更多防空系统,却因为国土面积更大,难以防御,“防空网到处是漏洞”,很难保护炼油厂这样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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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来总结一下,俄乌两军在互相空袭中,除了军事目标外,现在都在打击对方的能源基础设施,只不过,俄军主要打击乌克兰发电站等电力基础设施,乌军则主要打击俄罗斯炼油厂。至于影响力,俄军打击乌克兰电力基础设施,受影响最大的是乌克兰平民,没电没网;乌军打击俄罗斯炼油厂,成品油油价上涨给俄罗斯民众带来了一定影响,但受影响最大的则是克里姆林宫,钱袋子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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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抛出一个话题,如果乌克兰军队故意打击俄罗斯基础设施,就像俄军导弹击中乌克兰医院、住宅楼、商场一样,也故意袭击俄罗斯的这类民用基础设施,西方会怎么办,是否会影响到乌克兰的支持和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