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袁龙,我是1960年出生的,我们村西头有一个庙,里面有三个泥像也不知道供奉的是哪路神仙,我出生以后听母亲讲身体特别虚弱,母亲就让姐姐去庙里求了一包观音土,拿回家让我喝,保佑我健健康康长大。其实哪里管用,只不过是母亲迷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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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妇女,她有一个哥哥也就是我大舅,母亲一天学都没有上过,在她的眼里,我们村的天就这么大,她认为世界也就这么大。

我们家里一共两个孩子,一个哥哥,长大后哥哥结婚成了家,剩下我一个男孩儿母亲对我的婚事一直很发愁。

到我16岁那年,正好是1976年那时候社会动荡,百姓们的日子特别艰苦,父亲在生产队干活,哥哥结婚后到了供销社跟收购员打下手,因为嫂子是收购员的表妹,所以哥哥进了供销社。

这年秋天,我从山上给生产队放羊时把右胳膊摔伤,不能再干过重的体力活儿,这时地里的玉米都熟了,生产队队长让我去地里”看稻谷”(意思就是看着麻雀、家禽类不让糟蹋庄稼),母亲给我装了一铝饭盒小米饭,又夹了几块儿咸菜放在饭盒里,然后用装过白酒的瓶子灌了一瓶凉水,我都带上就去了玉米地。

到了玉米地发现有很多的麻雀落在玉米秸秆上,我就去树林折了两根木棍,去驱赶麻雀,玉米长得特别高,叶子划在胳膊上一会儿就出现一道红红的划痕。

我拿着木棍径直往玉米地深处走,忽然我发现一个女子躺在地上,看年龄有20岁左右,因为她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短袖,所以明显看到她胳膊上有伤,两个手腕也有深深的勒痕,”姑娘!你醒醒,你是怎么了被人打了吗?”我连忙问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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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半天也不醒,我背起她就准备往家里走,可是因为右胳膊有伤所以怎么也不敢用劲儿,所以只能把她放在地上,我拿出水给她喂了起来。但是只能喂进去很少很少的一点点。她一直昏迷,我特别害怕,心想是不是死了啊,用手指试试鼻息,呼吸微弱,摸摸额头非常烫,哎呀这是发烧了!

我想这必须赶紧去喊人,把姑娘送到乡诊所才行,这时姑娘的手抓住了我,头慢慢摇起来,她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三个字”别喊人”我摸摸头搞不懂她写的什么意思。

我尊重她的意思,没有喊人,女子艰难的写完字就再次晕了过去,我把她放在地上去村里诊所给她拿了退烧药,又拿了一卷铺盖和被子,给她拿到了玉米地。因为到了秋季,玉米地里比较干燥,铺盖卷儿铺在地上,女孩儿看表情舒适了许多,我又给她喂了退烧药,看着她静静的睡着。

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女子缓缓醒了过来,开口就是感激不尽的话,她说我救了她,不知道怎么感谢我。我问她为什么晕倒在玉米地。

她说:”我父亲是一名老师,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父亲所教的中学出现了造反派,教学秩序开始混乱,父亲被红卫兵戴上高帽在学校广场上批斗,我出来制止,结果也被一帮年轻的小伙子捆绑起来,对我殴打。

”他们关进我学校一个破仓库里,轮流值班对我进行折磨,我在一个同学的帮助下偷偷逃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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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也听说过女孩儿说的红卫兵,觉得她太可怜了,我让她回我家疗养几天,可是她死活不去,就是怕再被那些人抓住回去折磨,我问了女孩儿名字,她说叫” 姜叶”。

有家不能回,总不能一直在地里躲着吧!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回家拿了一套我的衣服,让姜叶穿上,让她女扮男装,然后把姜叶带回了家,我把情况认真的跟父母说了一遍,并且把我的一个新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说:” 留一个女孩儿在家里,外人知道了会说三道四的!”

我说:”爹,你就跟乡亲们说这是我大舅那边过继来的孩子,别人不会知道的。”

我父亲同意了,我的新想法就是让姜叶女扮男装留在我家避难,姜叶很高兴的答应了,母亲特别喜欢她,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哥哥两个男孩儿,就这样母亲等于多出了一个女儿。

1979年,12月份公社开始征兵了,我决定去参军,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姜叶来到我家后,就总是想给她申冤,总是觉得她非常可怜。

入伍走的那天姜叶含着泪送我出了门,”袁哥,我等你回来!”。一句话说的我泪流满面。求我们做好有关准备工作,但不要影响正常的战备训练执勤和边境巡逻等工作。

我们非常重视,对连队内外环境卫生等进行了进一步打扫清理,对执勤训练和生活保障设施设备等进行检查维修整理。

又对连队平时完成的战备训练、巡逻执勤、政治教育、后勤保障、武器装备管理等,平时任务完成情况的记录、总结等,进行了认真的检查完善,以备上级首长来检查时了解掌握情况。

我所在的部队是63军驻太原步兵师188师,三个月训练结束后,分到了二连一班,班长是地地道道的山西人,叫阎东根,班长经常教我训练,告诉我需要注意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