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2月底,春节回家探亲的解放军战士卢加胜返回了部队。他到达部队驻地时,战友们大多已经回来。
大家久未见面,自然有许多话要聊。而当众人看到卢加胜的时候,却被他额头上那道长达五厘米的狰狞的刀疤震惊了。
春节前回家时,卢加胜的额头还光滑平整。这才过了20天的时间,怎么会出现这么长的一条疤?
面对战友们关切地询问,卢加胜却只是摇摇脑袋,一言不发。
见他这样,众人不由得开起了玩笑。“是不是回家之后跟别人打架了?怎么就能被别人打成这样呢?”“你不会是大过年地把自己往刀口上撞了吧?”“老实交代,是不是见义勇为去了?”
战友们猜测诸多,议论纷纷,卢加胜却始终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经历。
见他如此,大家也识趣地不再追问。谁知六年之后,这条让大家无比好奇的伤疤的来历,终于还是大白于天下。
卢加胜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他始终不愿说出实情了?今天这篇文章,我们一起来认识一位见义勇为的人民子弟兵。
返回部队,路遇险情
四川出生的卢加胜从小就有一个参军梦,多年的成长过程中,他也一直在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努力。小小年纪的他,天天跟着家里的长辈在运动场上摸爬滚打。
等年龄一到,他就马上报名,参军入伍。
那是1995年,他的胸前佩戴着大红花,跟一批新兵蛋子一起与家人告别,前往未知的世界。离别时,他的父母都在对他叮嘱:
“去了部队,一定要好好干,好好学。不要害怕吃苦受累,要时刻记住自己这个身份的责任。”
六年来,卢加胜一直谨记着父母的教诲,一直不忘自己的初心。他在劳动和训练过程中勇于争先,时刻准备着为国家贡献一切。
他也是一位相当细心的战士,经常能够敏感地发现战友需要帮助的地方,并且主动伸出援手。
久而久之,卢加胜在部队当中的表现有目共睹,人缘也越来越好。
2001年1月底,身在部队的他获得了春节探亲假,兴高采烈地背起行囊,回家与父母团聚。
跟家人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总是十分短暂,很快时间就来到了2001年2月11日。这一天,卢加胜告别父母,踏上了从成都开往武昌的火车。他所在的部队,正是驻扎在武昌的队伍。
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卢加胜绝对没有想到,这一趟旅程竟然如此惊心动魄。
上车没多久,一位乘警就慌慌张张地向他跑来。
对方见到他身上穿着的军装,眼前一亮,抓着他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同志,我们这列火车的4号和5号车厢被歹徒占据了。他们有几十个人,手里都拿着刀,我们请求你们援助。”
身上穿着军装,肩上扛着祖国赋予的责任,作为军人的卢加胜义不容辞。他毫不犹豫,跟着乘警拔腿就跑,向4号车厢和5号车厢而去。
一路上,不断有解放军跟卢加胜会合,大家都是结束探亲回部队的战友。很快,他们聚集到了一起,站在了歹徒的对面。
卢加胜粗略估计了一下,眼前这群人应当是一群非常松散的组织。他们有人的脸上带着刀疤,大家都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手中的刀挥得虎虎生风,一看就是惯犯。
两个车厢中总共站了七十多个歹徒,每个人手中几乎都有砍刀。
而反观自己这边,解放军总共只有23人。加上车上的乘警一起,人数也不足对方的一半。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是人在旅途,谁也没有把武器随身携带,所以几乎都是赤手空拳的状态。
双方对峙,孰优孰劣一目了然。很显然,代表正义的这一方占据了下风。
这些歹徒并不把突然冒出来的解放军放在眼里,仍然是我行我素地对乘客们大放厥词。
“听我一句劝,大姑娘小伙子们,把你们手里值钱的东西全部都给我拿出来。我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犯不着拿命去护着。今天我可把话撂在这儿了,我们兄弟手里的砍刀可不长眼睛。”
歹徒们明面上是在威胁乘客,实际上也是在警告这群不自量力的解放军。尽管他们军装在身,可以给歹徒造成一定的震慑。
但是人数和武器上的悬殊实在太大,歹徒们在缓过劲儿来之后,也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火车中,孩子的哭喊、女性的抽泣、青年人的愤怒、老年人的退让全部都挤在了一起。有人想要破财免灾,有人却拼着受伤也想跟这群歹徒杠上一杠。
而对于以卢加胜为首的解放军来说,他们既然来了这里,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他们作为军人,第一任务是保护人民,第二责任才是制服歹徒。
但是大家也明白,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旦有任何的行差踏错,军人们就有可能无法坚持到最后,老百姓们也有可能面临更大的危险。
所以一时之间,双方陷入了僵持,谁也不敢主动出手。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卢加胜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合理计划,完成任务
他偷偷问身边的乘警,有没有联系武昌到站当地的警方。
乘警说:“发现歹徒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联系了,我们这趟车是k148号列车,武昌火车站的警察已经在做着紧密的部署。”
“很好,既然如此,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一些。大家听我说,现在我们的主要战场就是四号和五号两个车厢。我们要坚持到在火车到达武昌之前,不管还剩下几个人,都必须要保证群众的安全。”
“可是你看,现在这样的局面明显是我们在下风,咱们该怎么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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