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钟胜利,1990年的时候,我二十五岁,去了西北部某县第一中学,开始了新的生活和工作。

刚开始是教高一,高二,后来带高三的高考班,教学工作的压力还是挺大的。

但我喜欢这样的挑战,也可以克服环境上的不好以及条件艰苦等。

看着这些贫困地区的学子,因为我的努力,而得到成绩上的不断提升,从而通过高考,达成命运的改变,这份满足感和成就感,是让我坚持留在这里的原因。

我前来这个贫困落后地区支教,除了内心的一份使命感之外,还跟一个人的影响有很大关系。

这个人就是我读师范大学时的恩师,刘炎教授。

他真的就是我的恩师,让我懂得很多,不仅仅是学业上,还有做人的道理等。我跟他总是一起探讨学术,乐此不疲,用他的话说,就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我毕业时,他也接近退休的年龄。

当他退休后,在省人大的促进文教事业委员会内,担任要职,当时他极力的鼓励和推荐我参加支教的志愿行列。

最终我报名,并很快得到了安排。

在我启程前往该县城中学的时候,刘炎教授亲自为我送行,并且一路上对我说了很多话。

他对我说,要对山区那边的艰苦条件以及恶劣环境,有心理准备,并且说,这将是我人生当中一次很好的磨炼自我的机会,以及在我的职教生涯和未来发展之路,写下浓重无比的一笔,对我的个人履历,也是相当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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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恩师点了点头,然后含泪跟他道别了。

当我刚来到这所中学时,受到了学校领导的热情接待,并住在单间的教工宿舍。

第一天很不习惯,最主要是对这个陌生环境很不适应。但过了半个月,就习惯下来了。

我当时并没有恋爱对象。

读大学期间没谈过女朋友,没人向我表白过,我也没有向任何人表白过。

这或许是好事,因为我既然决定前来这样的落后地区,可以没有任何的牵挂,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还得担忧着,会不会导致对象的变心,或者异地导致分手等。

但内心的孤寂和情感上的飘浮不定,其实也是相当烧心的一个问题,如果我要用古人的一句来形容这个时期的心境,那就是,情归何处。

这个县一中的女老师,还是挺多的。

可真正适合成为我恋爱对象的女老师以及女教工人员,却是一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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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喜欢以及跟我谈得来的,我不会因为自己是师范大学毕业生,以及履历有多好,对方出身怎样,职位怎样,年龄多大,而产生什么偏见的。

然而就是没有适合我的女性,可以跟我谈恋爱的潜在对象,我想找都找不到一个,要么是已经结婚,要么是跟我很不配衬,以及没有共同话题的。

我当时的择偶要求,跟现代的那些男女所说的一句,也是差不多的,就是凭感觉,有感觉就行。

但真正能有感觉,却是一个很笼统,也是很难匹配得好的事,是一个全面的感觉,换一句话说,想找一个有感觉的人谈成恋爱对象,那真的太难太难了。

我就像一只茫然飞行的蝙蝠,全凭自己的感觉去寻找自己的情感归宿,却怎么也寻不到。

有一些女教师,会主动靠近我的,可我真的没感觉。

她们当中有一两个,还在我表态后,仍坚持要靠近我,可我真想说,既然一开始就没感觉,哪怕是再长的时间,也是没感觉的,毕竟婚姻是一辈子的。

我没有拒绝过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但她们逐渐都发现,跟我并没有什么发展的可能。

处于我这样的年纪,我真的不急,并且没有恋爱对象,反而是让我能更专注于教学本身,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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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带的那一批高考生终于放榜的时候,我就整个人松弛下来。

结果是让我相当欣喜的,考上重点大学都有十几个,普通大学本科的是九十多个,校领导还嘉奖了我,要让我继续带下一届的高考生。

但我只想着,这得等暑假结束,我这个假期,那就相当的无所事事。

对其他老师来说,那是很好的放松机会,但我却真闲不下来的。

回了一趟家乡,待了几天,就重新回到学校,总想找一些有意义的事来做,像以前带高考班那样,感受那种充满紧张的快节奏。

让我没想到的是,某天校长却让我们这批带高考班的老师们,去参加一个表彰活动,当然也是去领奖教奖学金。

到时,可是有很多记者拍照以及做采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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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这个活动的台上,一眼就注意到,台下某个戴着眼镜的大姐。

我只觉得她长得真不错,最主要是,她那脸蛋相当的白,像雪一般的白,也很饱满,像圆月般。

她的气质很特别,让我觉得她是一个肚子里装载了很多书籍以及懂很多人情道理并且充满着丰富情感的女性。

我为什么认为她是大姐呢?

因为她绝对不是那种刚毕业不久的女大学生,从她那充满智慧以及成熟睿智的大眼睛来看,她应该是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肯定是比我年长的。

但我又认为,她大不了我多少,估计是大几年,她应该是未过三十,可能是二十八或二十九岁的年龄。

这就是我需要的那种感觉。

她虽然不是绝妙容貌的美女,但却是凭着她的气质,闯进了我的心。

我心想,我会为她而主动的,并且也不用我主动,估计她一会就来我跟前,要采访我了。

不出我所料,她真的就是跟几个同行一起,在我坐下的时候,前来对我进行采访,或者叫访谈吧。

她胸前挂的工作证,让我一看就感到很是惊讶,这是一个大型报社的驻县记者站副站长。

该报是主要报道农业农村方面的内容,相当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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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的几个同行都完成工作任务后,她才单独面对着我,然后对我进行访谈,并且一边笔录。

她自我介绍,叫韩梅雪,在该报社工作了六年,并不算是资深记者,能当上记者站副站长,也仅仅是这个记者站缺人手,没人愿意来这种地方。

我不知为什么,面对着她问我什么的时候,就忍俊不禁的笑。

而她也觉得我太趣致,因此有时也忍不住笑起来,我隐约感到,她害羞以及面红,那是真正的脸部一片绯红。

当这个访谈快结束的时候,我打趣的对她说,她这个记者站的副站长,为啥一个人来,毕竟我看到其它的媒体单位,都是两个人的,她应该有一个助理吧。

韩梅雪对我说,她哪有什么助理,并且她们这个县记者站,位置很偏僻以及办公场所很不正规,再加是待遇相当一般般,很多人员来过几天,都不想再待下去,申请调动,因此这个记者站,其实是人手严重不足的。

我听后,就对韩梅雪提出,现在我刚带完高考班,闲着没事做,还真的想去她们记者站那里帮忙,也好体验生活。

她只是笑了笑,或许是觉得我随口说说而已,就回答了一句,好啊,欢迎。

我让她留下她所在那个记者站的具体地址位置,她交给我一个名片,然后说随时都可以去那里找她的,只不过,还真的离这里比较远。

我们接着又谈了几句,就道别。

回到学校的宿舍后,我竟然一直在回忆着跟韩梅雪这个美女大姐交谈时的每一句话,脑海始终浮现她那笑起来相当好看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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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她的笑容,她笑起来真的很灿烂,简直就是笑靥如桃。

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从我所在学校前往她那个单位,也就是那个记者站,究竟有多远的距离,以及需要踩多久的自行车可以到达。

最终得出的结果,让我暗暗吃惊。

算起来,我至少要踩三个多小时的自行车,才能到达那里,并且还不能停顿,必须一直保持着较快的速度均速前进,稍微慢一点,都可能要四个多小时。

可我为了见到她,以及为了跟她这个记者站女副站长,成为真正的朋友,以及看是否跟她有发展为恋爱关系的可能,我决定,进行这一次长途跋涉的旅行。

三天过后,我进行了一番简单的准备,把水和干粮都带上,就出发了。

出发前,我并没有用学校的座机打电话去她那里,因为我觉得这太冒昧,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时打电话都是奢侈的事情,在外面要花钱,在学校里用公家电话,那就是私用公家资源,因此我不想搞这一套。

虽然那时在先进的地方也有人使用移动电话,但普通人根本就没有这玩意儿。

因此其实我这样跑去,也是一次碰运气,极大的概率是,她并不在那里,到外面去工作或者进行采访之类的,那么我就白跑一趟。

但我却只想着,白跑就白跑吧,对自己来说是一次磨炼,假若我真正跟她有缘份,会碰得到,没缘份就碰不到,我也就认命了,并且以后还有机会再碰这样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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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在早上六点的时候,从学校出发,一直往着那个记者站的地址,不断踩过去,真正的路途比我预估的还要长得多,我一共用了四个多小时。

这自行车幸好在路上并没有被扎爆胎之类的,不然的话,估计我推车都要推很长的时间,那就不知总时长会用多少个小时。

而当我到达时,发现这是一个小镇,虽然比村落要高级一点,可道路上也没什么人,可以说是相当偏远的一个山区小镇。

我问过了一些路人,以及根据韩梅雪提供给我的地址,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发现这竟是一个山边的石墙小屋。

如果不是那门口钉着一块金属的单位牌子,上面写着某报某记者站,我真不相信,这就是韩梅雪的工作单位。

而当我敲门时,里面响起脚步声,开门的不是韩梅雪,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知识女性,当她得知,我要找韩梅雪时,笑着对我说,韩梅雪外出了。

我即时像被泼了一盘冷水般,心想这一次我还真的不凑巧,跟她没有缘分。

让我没想到的是,突然在我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清脆而动听温婉的声音,当我回过头来一看,发现这竟然就是韩梅雪。

她正踩着自行车不断赶过来。

“站长,这是我的朋友,我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找到这里来了。”

韩梅雪显得很惊喜,对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说。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中年女性,原来是这里的记者站站长。

原来,刚才韩梅雪已经在路上碰见我了,可她戴着帽子以及用了一条防晒巾,我根本认不出她来,她就因为我找到这里来,所以才折返,否则的话,我还真就是白跑一趟。

最终,她把我带进这个记者站,并且给我倒了杯热开水,给我介绍,刚才开门的是这里的站长,陈致芳。

而这个记者站就只有四个人,包括她在内。

另外的两个记者,已经跑到外面去工作。

我感受到她们俩的热情,也环视着这里的办公环境,只觉得这里虽然狭小,只有大约三十平方米左右,但却是各种所需的器具设备和办公用品都有的,墙上还有好几张地图,以及各种的资料。

而窗外,是这个小镇的优美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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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只觉得,我的到来,妨碍了这个记者站的工作日程。

于是我站起来,对韩梅雪提出: “韩副站长,现在不用招呼我了,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帮忙的,你刚才不是要去工作的吗?我跟你一起去做事吧,当你的助理。”

韩梅雪和陈致芳都笑起来,我却对她们说,我真的不是开玩笑,就帮她打打杂,这也是我觉得很有意义的事。

最终,陈致芳就点了点头,让韩梅雪带我到外面去。

韩梅雪也只好同意让我帮她的忙,认为我作为一个男性,干些体力活,确实可以让她轻松不少的。

就这样,我和韩梅雪就各踩一辆自行车,出发去干活了,她说这天要去县内西南位置的农村,进行一个采访以及照片拍摄,行程距离其实相当远的,估计踩自行车要一个小时。

紧接着她就问我,会否觉得太累。

我虽然已经双腿累得发麻,可却想着,这是我跟韩梅雪单独外出,并且彼此互相了解的好机会,我哪怕再累,也不能错过这么一个好机会。

因此,我使劲的摇头,向韩梅雪表示,我并不累,可以跟她一起去的,能帮到她,将是我的荣幸。

她再一次笑起来,或许是因为,我这样说,仿佛已经把自己的动机,展现得过于明显。

我问她,是否急着去到那个位置,会不会是很赶时间,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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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说,这个不急的,因为她并没有跟那个采访的对象有任何的时间约定,如果对方不在,她还会等一些时间,因此只要不会在傍晚的时候回不来,就没什么问题。

我们俩都踩得很慢,在这乡间小道不断缓缓前进。

当经过一些田间荒野时,还可以看到很漂亮的自然景致,两个人都禁不住开口畅所欲言,互相聊起来,聊了很多。

我这才知道,她是在某重点大学新闻系专业毕业的,而她毕业后就一直在这个报社工作,被调动到这个偏远的山区记者站,一做就是好几年,都没有被调动回去。

在这一刻,我和她都有同病相怜之感,毕竟落后农村的生活条件,确实是相当艰苦,我作为一个男的,也觉得很难熬,蚊子多,卫生不好,以及物质匮乏,没什么娱乐以及商铺,冲冷水澡以及洗衣服,都是在冬天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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