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和徐刚说老张飞了,康哥说:“你俩别搞出事来。”
徐刚说:“不能。”
“滚蛋。”
从康哥家打这一出来,徐刚拿个电话,“怎么样?在急救车上看没?怎么样?”
“你们下手挺狠呀,大夫刚才给我来电话,那俩腿粉碎性骨折,肋骨折好几根,现在人在那急救,这边我想想办法。幸亏掉车上了,要是掉地下,人就没了。”
“啊,那行,那就尽快吧。”徐刚挂了电话,一摆手,“走吧,吃饭去。”
“加代问:是康哥车吗?”
“嗯。”
“怎么解释啊?”
“他自己飞出去了,我们解释什么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康哥的车是不是挺贵的?”
“不知道,别人给他买的。”
“要不要连夜给他换一辆?”
“别换,换就等于我俩做贼心虚了,让康哥自己找他说去,我俩不知道。”
“行,那我回医院看看赵哥。”
“不吃饭了?”
“吃鸡毛饭!我在广州多待一分钟,多一分钟危险,我赶紧走。”
“那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你没事,你能解释。你不说他飞了吗?”
“那我说他飞了,你怎么走呢?”
“我不没有你跟他关系近吗?”
“别放屁啊,我跟你一起走。”
俩人一起回了深圳,这康哥在屋里摆弄完花了收拾收拾,到晚上也得回家了。这一下楼,对司机小刘说:“把车开过来。”
不大一会司机跑过来,“康哥,你自己去看看吧。”
来到车旁边,康哥问:“谁干的?是加代徐刚干的吗?”
“我不知道啊。”
康哥拿起电话,“徐刚啊。”
“哎,哥。”
“我的车怎么回事?”
“那不是老张吗,他自己蹦下去,我听咕咚一声,我低脑子一看,他就没影了,他应该是蹦你车上了。”
“不是,你俩能不能编像一点,那人都昏迷了,自己还能出去?你俩往哪扔不行,往我车上扔啊?”
“我也没看,不是哥,我不是......”
“你自己都说你没看。”
“那他自己出去的不赖我,哥,我不知道。”
“你给我回来。”
“我回不去了,哥,我去看看赵哥,因为那赵哥跟我关系也挺好,明天勇哥过来看他,我陪代弟忙活,我去接待一下。哥,我今晚上不回了。啊?好好好,哥,我信号不好,哥我撂了啊。”徐刚挂了电话
康哥气得骂道:俏丽娃,徐刚。没有办法,康哥只好打车回家了。老张成了植物人。
赵哥醒了,徐刚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赵哥。说实话,赵哥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徐刚说:“加代真敢干,当康哥面干的。”
没过两天,勇哥来医院了,加代给开门,徐刚站在门的另一边,康哥跟在勇哥后面。
康哥走到徐刚面前的时候,朝着徐刚的肩膀杵了一拳。徐刚喊道:“勇哥。”
勇哥一回头,“嗯?”
康哥连忙说:“哎,哥,没事。”
勇哥说:“你别这样,徐刚人挺好的。别打他,好好的。”
“是,知道知道。”
进了病房,勇哥往边上一坐,“赵啊。”
赵哥大气都不敢喘,硬撑着坐了起来。“勇哥。”
“行,老弟,我来看看你,加代跟我说你挺好的。没事,养伤吧,将来好了上我那儿吃顿便饭,以后当朋友相处。加代啊!”
加代走上前来,“哎,哥。”
勇哥一摆手,“给拿个小礼物。”
加代把一块手表放在了赵哥的床头柜上。坐没有三分钟,就起身回去了。
赵哥跟加代的关系越来越近了,跟徐刚关系也好,但是康哥有点挑理。
老张被打第二天,老春也听说老张被打成什么样了。外界说加代太厉害了,甚至说加代是康哥的大哥。老春一开始不相信,“净放屁,加代还能是康哥大哥呀?”
旁边人说:“那你说加代让康哥给张哥打电话,康哥立马就打,后来在康哥办公室打的张哥。张哥顺窗户飞出去,康哥的车也被砸了。”
“砸康哥车干什么呢?”
“据说康哥当时在屋里阻拦加代,加代一生气,把康哥的车砸了。”
“没事吗?”
“没事啊。”
没两天,老春人间消失了,临走之前,他把所有的二期工程,所有的项目写了一个合同转让书,告诉自己的副总,“如果老乔娘儿俩回来,把那份合同转让书直接交给老乔,我不干了,所有一切的股份,我的投资,都给老乔。叫她不要找我了。”
加代陪刘雪一家回到了成都。老春的副总特意找到乔姐,“乔老板,我大哥消失了,彻底没影了,让我把这个给你。”说完,副总把合同转让书给了乔姐。
加代问:“他怎么能突然间就消失了呢?”
副总把这个事跟代哥又讲了一遍,“大哥,那您还能不知道吗?”
“我怎么能知道呢?”
“康哥都是你弟弟。”
“谁是我弟弟?”
“康哥都是你弟弟,说你把他车都砸了呢。”
加代一听,“对呀,那你还想什么呢?”
副总说:“放我一马。”
“行,好自为之,滚。”
副总转身就跑了。
代哥也想好了,这种说法如果传到康哥耳朵里,就说是徐刚传的,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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