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到处宣扬自己是加代的朋友。有心人一打听,老崔的煤场是于海鹏的煤矿在供货。这一消息坐实了老崔和加代的关系不一般。因为于海鹏的煤便宜,但是轻易不给当地煤场的供货,而是卖向全国各地,所以一般人拿不到于海鹏的煤。但是老崔煤场的煤却是于海鹏的煤矿供货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老崔和于海鹏以及加代的关系不一般。加代的哥们来朔州开煤场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了。二管的台球厅里,老管、刘姨和二管一家三口围在一起吃饭。老管咪了一口酒,“儿子,筷我听说你代哥的一个好哥们在市里开了个煤场,你有没有去看看去?”二管一听,“开煤场?在哪?我不知道啊。”“就在小学旁边,后边岔路口走不远就是。你没去看看啊?”“我都不知道,这事没人跟我说过。我怎么去啊?”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老管把筷子一放,说:“你看你这孩子也是,爹怎么教你的?爹就这么教你混社会的?做人不得讲究吗?我们没有大钱,还没有小钱啊?我们台球厅不烧煤啊?你爹我家里不烧煤啊?我们身边朋友不烧煤?你就给介绍介绍呗。你代哥那人心里有数,你别觉得我们是小人物,小人物就办点力所能及的事。这事还用爹教你啊?就你这样的,啥也不是。”二管一听,“不是,你最近骂我骂习惯是不是?明天你别来台球厅了。你跟我刘姨回家去,别在我这吃饭。”“哎,二管,你跟你爹这样子,将来你得下地狱。”二管回嘴道:“你才下地狱呢,你搞二十来年婚外情,你老不正经,你下地狱。”“这孩子......老刘,你看看这孩子,就这小样的,混社会,骂他爹老不正经。”刘姨说:“我俩确实不光明了二十来年,你说是不是?”老管骂道:“俏丽娃!二管,以后你让我来,我都不来。我以后要是再认你这个儿子就怪了。”二管也不甘示弱,把筷子一拍,说:“你走,现在就出去。”老管把酒杯一推,站起身,“老刘,我俩走,这白眼狼,以后让我来,我都不来。不来,我会死啊?”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老管和二管父子俩没有超过三天不吵架的时候。老管和老刘出了台球厅,老管往摩托车上一跨,老刘腿尥过后备箱的时候,把高跟鞋都甩掉了。刘姨翻身下了摩托,单脚跳着把高跟鞋捡回来,往脚上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左脚丝袜后跟通了一个洞。刘姨也没管,把高跟鞋穿上,重新跨上摩托车。刘姨说:“老管,我俩去吧,去看看。知道消息了,不去不好。”老管一听,“哎呀,二管是指望不上了,我俩去。”“老管,我记得你也认识不少开小作坊的哥们朋友,你给他们打打电话,让他们用煤在那买。我们帮联系联系。联系好了,我们再去,直接从他那边买煤。”“哎,那也行。”老管跟刘姨走了。花了两天的时间,老管和老刘找了十几家小作坊。人家当时也确实都挺给面子,反正在哪买都是一样,价钱也没说贵哪去,就做个顺水人情。老管一方面是热心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自己挣点面子,对那些小作坊的老板说:“兄弟,你要信得着我,你把钱交给我,我帮你们买,直接送货上门。”老管和老刘两个人的口碑还行,小老板们也都同意了。当时总共一百二十万交到了老管手里。老管骑着摩托车,带着老刘来到了老崔的煤场。摩托车停了下来,老刘还在打电话,老管腿从后面下车时,一下子把坐在后面的刘姨甩了一个大跟头。老管一回头,“老刘,我没看着你。”“你眼睛瞎啊?这一跤给我摔得,刚穿的新丝袜又坏了。”“我没看着,我以为你下得比我快。”“俏丽娃,你一辈子就这样,老了还跟小屁孩一样。”两个人没说太多,进入了办公楼。煤场规模不小,也挺正规,有会计,有开票的。楼里在也很干净。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接待,老管一摆手,“我问一下,买煤找谁呀?”“买煤啊?什么地方用?”“自己家用,我是做买卖的,开浴室的,还有两个小厂。”那小子上下一打量,问:“是本地的吗?”“对,本地的。”“能买多少钱的?”老管说:“买多少钱,我就不跟你说了。你把你们老板叫来。你老板是不是姓崔,我跟他说说。”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你是哪的呀?你说见老板,就见老板啊?我看你俩也不像买煤的人。一万二万的我们不卖。我们只做外地的大单子,我们不是给小作坊和家庭供货的。你也看到了,我们这是大煤场,不是小煤厂。你们来错地方了吧?买少量的上旁边的小煤场去买吧。我们这起步至少二百万。”老管一听,“哦,我们不知道。这样吧,你把你家老板喊来。我们来都来了,而且带着现金来的,我跟他见一面,有话跟他说。”“等一会儿吧,我给你喊他去。”接待转头进了办公室。不大一会儿,老崔背个手出来了,问:“谁找我?”老管往前一来,“哎,哥们,你好,崔老板是吧?”“嗯,有事啊?”“我是当地的,我叫管群山,这是我老婆,我给你联系了十几家周边小作坊,以后都在你这买煤。”说话间,老管掏出了一张纸,“这是用户的地址,我给你记下来了,以后你按地址送货。多少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老崔到处宣扬自己是加代的朋友。有心人一打听,老崔的煤场是于海鹏的煤矿在供货。这一消息坐实了老崔和加代的关系不一般。

因为于海鹏的煤便宜,但是轻易不给当地煤场的供货,而是卖向全国各地,所以一般人拿不到于海鹏的煤。但是老崔煤场的煤却是于海鹏的煤矿供货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老崔和于海鹏以及加代的关系不一般。加代的哥们来朔州开煤场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了。

二管的台球厅里,老管、刘姨和二管一家三口围在一起吃饭。老管咪了一口酒,“儿子,筷我听说你代哥的一个好哥们在市里开了个煤场,你有没有去看看去?”

二管一听,“开煤场?在哪?我不知道啊。”

“就在小学旁边,后边岔路口走不远就是。你没去看看啊?”

“我都不知道,这事没人跟我说过。我怎么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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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把筷子一放,说:“你看你这孩子也是,爹怎么教你的?爹就这么教你混社会的?做人不得讲究吗?我们没有大钱,还没有小钱啊?我们台球厅不烧煤啊?你爹我家里不烧煤啊?我们身边朋友不烧煤?你就给介绍介绍呗。你代哥那人心里有数,你别觉得我们是小人物,小人物就办点力所能及的事。这事还用爹教你啊?就你这样的,啥也不是。”

二管一听,“不是,你最近骂我骂习惯是不是?明天你别来台球厅了。你跟我刘姨回家去,别在我这吃饭。”

“哎,二管,你跟你爹这样子,将来你得下地狱。”

二管回嘴道:“你才下地狱呢,你搞二十来年婚外情,你老不正经,你下地狱。”

“这孩子......老刘,你看看这孩子,就这小样的,混社会,骂他爹老不正经。”

刘姨说:“我俩确实不光明了二十来年,你说是不是?”

老管骂道:“俏丽娃!二管,以后你让我来,我都不来。我以后要是再认你这个儿子就怪了。”二管也不甘示弱,把筷子一拍,说:“你走,现在就出去。”

老管把酒杯一推,站起身,“老刘,我俩走,这白眼狼,以后让我来,我都不来。不来,我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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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和二管父子俩没有超过三天不吵架的时候。老管和老刘出了台球厅,老管往摩托车上一跨,老刘腿尥过后备箱的时候,把高跟鞋都甩掉了。刘姨翻身下了摩托,单脚跳着把高跟鞋捡回来,往脚上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左脚丝袜后跟通了一个洞。刘姨也没管,把高跟鞋穿上,重新跨上摩托车。刘姨说:“老管,我俩去吧,去看看。知道消息了,不去不好。”

老管一听,“哎呀,二管是指望不上了,我俩去。”

“老管,我记得你也认识不少开小作坊的哥们朋友,你给他们打打电话,让他们用煤在那买。我们帮联系联系。联系好了,我们再去,直接从他那边买煤。”

“哎,那也行。”老管跟刘姨走了。

花了两天的时间,老管和老刘找了十几家小作坊。人家当时也确实都挺给面子,反正在哪买都是一样,价钱也没说贵哪去,就做个顺水人情。老管一方面是热心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自己挣点面子,对那些小作坊的老板说:“兄弟,你要信得着我,你把钱交给我,我帮你们买,直接送货上门。”老管和老刘两个人的口碑还行,小老板们也都同意了。当时总共一百二十万交到了老管手里。

老管骑着摩托车,带着老刘来到了老崔的煤场。摩托车停了下来,老刘还在打电话,老管腿从后面下车时,一下子把坐在后面的刘姨甩了一个大跟头。老管一回头,“老刘,我没看着你。”

“你眼睛瞎啊?这一跤给我摔得,刚穿的新丝袜又坏了。”

“我没看着,我以为你下得比我快。”

“俏丽娃,你一辈子就这样,老了还跟小屁孩一样。”

两个人没说太多,进入了办公楼。煤场规模不小,也挺正规,有会计,有开票的。楼里在也很干净。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接待,老管一摆手,“我问一下,买煤找谁呀?”

“买煤啊?什么地方用?”

“自己家用,我是做买卖的,开浴室的,还有两个小厂。”

那小子上下一打量,问:“是本地的吗?”

“对,本地的。”

“能买多少钱的?”

老管说:“买多少钱,我就不跟你说了。你把你们老板叫来。你老板是不是姓崔,我跟他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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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的呀?你说见老板,就见老板啊?我看你俩也不像买煤的人。一万二万的我们不卖。我们只做外地的大单子,我们不是给小作坊和家庭供货的。你也看到了,我们这是大煤场,不是小煤厂。你们来错地方了吧?买少量的上旁边的小煤场去买吧。我们这起步至少二百万。”

老管一听,“哦,我们不知道。这样吧,你把你家老板喊来。我们来都来了,而且带着现金来的,我跟他见一面,有话跟他说。”

“等一会儿吧,我给你喊他去。”

接待转头进了办公室。不大一会儿,老崔背个手出来了,问:“谁找我?”

老管往前一来,“哎,哥们,你好,崔老板是吧?”

“嗯,有事啊?”

“我是当地的,我叫管群山,这是我老婆,我给你联系了十几家周边小作坊,以后都在你这买煤。”说话间,老管掏出了一张纸,“这是用户的地址,我给你记下来了,以后你按地址送货。多少也是我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