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公号“大树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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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公号“大树乡谈”

前言:关于近期鼓吹“毒品合法化”,从民主、票选、历史等角度,谈些看法。

小镇对于民选政治的最初了解,是高中时读田中芳树的《银行英雄传说》,这部小说通过杨威利与莱因哈特这两位不同政治体制代表之间的争锋,来讨论民主制和君主制哪一个更好。

以现在的眼光回看,日本人对于政治的理解过于粗糙。但是有一句话让小镇一直记到现在,杨威利说“民主选举,是最不坏的选择”,注意也仅仅是“最不坏”。

相比严肃的政治学著作,各种小说脑洞大开的想象更加有意思。小镇看过一部网络小说,小说主线是建立一个能够经得起漫长时间考验的政体,还要在采取不同政体的宇宙文明竞争中取胜,并在个体的尊严和文明整体发展之间寻求最大公约数。

最终选择的是民选政治,但是有一个前提,设置了很高的投票门槛。

小说中假想利用先进的技术开发了跟现实世界几乎完全一样的虚拟游戏,要求玩家必须操控模拟的文明,通过一个个关键选择让文明延续更久,还要亲眼看看自以为正确的选择,结果给游戏中模拟的文明带来了何等灾难,进而反思应该如何利用好自己手里的一票。

(游戏《冰汽时代》有些类似,在面临文明存亡的时候,是选择不惜一切延续文明,还是有尊严地消亡?这个游戏结束后有一句疑问“为了人民能够活下去,这一切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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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本小说中,所有人必须通过这个游戏的考验,达到一定的分数,亲眼见证足够多的错误选择带来的悲剧,才能够真正成年,获得参与民主投票的资格。

注意:获得投票权,不是根据年龄,而是根据是否有足够的认知。

这本质是东西方文明中对理想统治者的崇高追求,西方如帕拉图在《理想国》提到的“哲人王”,东方《诗经》中提到的“下武维周,世有哲王”,这都是一个意思:认为只有足够智慧、看透事物本质的哲学家才是最好的统治者,而民选投票制度下,每一个人都是统治者,这对于参与者的素质要求很高。

比如孙中山提出的“军政、训政、宪政”政治路线图,通过有意识地训练,提高全民的政治素养,最终做到“主权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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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也出现了“多数人暴政”与“少数人暴政”之间的纠结,最先提出“多数人暴政”的是《旧制度与大革命》的作者托克维尔,他认为当过分民主、自由时,多数人的意志会被强加到少数人身上,强行践踏少数人的自由和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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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纠偏,美国国父华盛顿就发明了选举人团制度,利用少数精英阶层的理性,去防止出现“多数人暴政”。高度精英化也是美国政治的核心逻辑,所以现在有些人觉得美国推崇民主,这是极大的误解,其实美国的底色是自由,而民主恰恰是苏联的特色,来自于社会主义而非资本主义。

不过渐渐这套东西演变成了“少数人暴政”,最典型的事件就是2021年爆发的美国国会山遭暴力冲击事件,这是美国选举制度的天然缺陷,在美国这套制度下,关键少数人的影响越来越大,导致政客做决策的时候必然向关键少数人倾斜,越极端的对选举影响越大,最终导致人与人实际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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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的大概说到这,还是举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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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热点是有一名叫“海雯娜”的德国女网红在中文互联网上为德国毒品合法化辩护,以看似理性的分析鼓吹“大麻的危害性不如烟酒”,还说“中西方对成瘾物的认定差异是基于文化差异而产生的”,当中国网民反驳她的时候,她还满腹怨气地抱怨被网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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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海雯娜说的确实是大实话,对于毒品的态度差异确实是因为中西方的差异造成的,有两个因素很关键:一个是历史深度,另一个就是政治体制。

先说前者:历史深度

中国的历史底蕴远比西方更悠久,直白地说就是各种文明发展的坑,中国早就经历了,还写进了史书里、刻进了中国人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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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苦难就是从鸦片战争开始的,但在鸦片输入中国之前,中国人对毒品或者说成瘾物的危害已经非常清楚了,中国古代历史上就出现过“毒品合法化”甚至把吸食毒品当作时尚的历史,也付出了惨痛代价。

比如明代“红丸案”,明光宗皇帝服用大臣进献的红丸后不久就突然暴毙,明光宗的突然暴毙,导致天启皇帝幼年即位,为后来宦官当政和东林党争埋下了隐患,标志着明末纷乱和衰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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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还有魏晋南北朝流行五行散,让士大夫们集体上瘾,还影响到了古代日本,当时所谓的魏晋名士风度,说白了就是一群人嗑药后发疯罢了,而这次集体嗑药,带来了长达369年的混乱,很难说跟毒品泛滥没有关系。

站在中国人的角度,应该怎么对待毒品(成瘾物)这道题早就回答过了,现在西方各国的“毒品合法化”不过是我们一千多年前就已经经历过的,西方各国刚开始答题而已,自然在这个问题上,中国与西方国家有不同的答案。

一名优等生,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答案跟差生不一样而焦虑,应该坚定地相信自己是对的,其他人都错了,而不是反过来,更不需要跟这帮差生去辩论,他们有开足马力去撞南墙的自由,注意离得远点,别被溅到血就好。

而对于国内某些或许想不通、或许习惯了自卑又或者别有用心的,好好想想去年对安检的质疑,再想想刚刚爆发的恐怖袭击,应该怎么做就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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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所谓的“大麻危害性不如烟酒”的,大可以去自由尝试,然后接受应有的惩罚就行了,就别费尽心力鼓吹什么“吸毒无罪化”了。

需要强调一个基本事实,在中国吸毒当然会被另眼看待,要接受强制戒毒,还要被长期跟踪、被社会歧视,但从法律角度讲,单纯吸食本就不是刑事犯罪,只不过吸毒的为了满足自己越来越大的毒瘾,往往会走上犯罪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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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倘若觉得离不开毒品,那建议还是尽快移民吧,中国是绝对不可能改变对毒品的态度的,别痴心妄想了。

再说后者:政治体制

西方近些年的“毒品合法化”,直接原因是治理能力严重不足,管不了毒品的泛滥,就像法国和美国管不了严重的盗窃,于是只能宣布轻罪无罪化,默许“零元购”,这哪里是什么光彩的事,否则为什么在西方朝气蓬勃的时候,毒品没有如此泛滥?

管不了,归根到底是西方的体制问题,是民众素质远达不到要求,民选政治跑偏导致的。

民选、投票,对投票人的素质要求极高,必须认识到自己的这一票,将影响到整个国家和文明的未来,用足够的理性和认知才能把握好,但事实上,现在的民选政治,越来越娱乐化、幼稚化。

一个很典型的现象是,涉世不深的年轻人越来越主导了民选的结果。比如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绿营获胜的关键有二:舆论操控带来的信息茧房、迎合年轻人娱乐化需求

年轻人充满改变世界的热情,但远不具备对复杂社会的足够认知,很容易被诱导,为了新鲜感、叛逆而去轻率投出一票,是最容易被引导的。

有一个衡量民选民粹化的标志:看投票年龄下限,以及呼吁调低投票年龄的呼声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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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青少年团体呼吁台当局,应下修投票年龄到18岁(截图来自人民日报海外版)

所谓的民意,自然也包括毒品吸食者的民意、毒贩的民意。犯罪行为就被民意、言论自由、思想解放等等包装,渐渐变得合法化,想要抵制这种浪潮,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反毒品体制,超越任期的限制。

但是在票选政治下,不可能有这样一个超然的禁毒核心,为了赢得选举,必然发展到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选票,而毒品一旦沾染想戒难如登天,这就决定了,如果不坚决、全面戒毒,毒品的支持者必然越来越多,一旦突破某个临界点,就会成为“关键少数”,甚至成为社会主流,从而对票选结果拥有关键作用。

这时候就算全副武装的军队,也不可能禁毒成功,因为毒在人心里。就如墨西哥,禁毒的最大敌人不是全副武装的毒贩武装集团,再强大的武装集团也打不过军队,但是军队又如何向规模庞大的吸毒者、毒贩支持者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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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当前人类的普遍认知程度,但凡是采取普遍民选的国家,最终一定会走上毒品合法化的道路,无非时间早晚、轻重而已。毒品绝非几年的任期能够根治、扭转的,而只要不能在三年、五年又或者八年任期内解决的长期问题,都将成为票选政治体制下无法解决的绝症。

因为票选制度下,毒贩、毒虫们,也有自己的所谓“民意代表”,更有的是钱,任何敢反对毒品的,都会被刻意针对、打倒、政治生命甚至肉体生命终结。

中国能够成为全世界几乎唯一的净土,能够让绝大多数国人远离毒品的侵蚀,并不是靠武装到牙齿的缉毒力量,关键是强有力的领导核心,以及惨痛教训刺激下形成的全民普遍的禁毒共识

而领导核心、普遍共识,这也是某些力量特别希望瓦解的,鼓吹“毒品合法化”“色情合法化”就成为关键的突破口。

我们要做的,就是绝不允许任何试探成功,绝不允许大坝上出现任何蚁穴,踩线就必死。包括某些无底线的“毒虫仿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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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必然会遭到种种“专制”“不民主”的指责,不必跟它们浪费唇舌,走我们自己的路,就让它们尽情炫耀腐烂的毒疮、脱落的牙齿、坍塌的五官、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自由吧,反正行尸走肉们活得都不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