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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堂妹忙忙碌碌地收拾行装,脸上写满了不舍。她把童年时的一些小玩意儿小心翼翼地包起来,又哭着将它们一件件拿出来,仔细端详。她把一件旧衣服抱在怀里,就那样呆呆地坐着,泪水涟涟。
"妹妹,都这把年纪了,嫁人是迟早的事。"母亲无奈地说,"虽然是远嫁,可那也是你的归宿啊。"
我看着堂妹伤心的样子,内心无比难过。我们从小无忧无虑地在村里长大,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现在,她就这样嫁到遥远的地方,我们以后就见不到面了吗?想到今后看不到她明媚的笑颜,我的心里就空落落的。
堂妹红着眼睛,拿出一件件小时候的东西,仔细看了又看。她把一件小时候的旧衣服抱在怀里,眼泪滚滚而下。母亲无助地看着她,也流下了眼泪。我上前拥抱了堂妹,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
"妹妹,新家就是你的新的家园了。你要学会适应,努力过好新生活。"母亲语重心长地说。
看着堂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在滴血。我们自小就形影不离,无话不谈。现在她要远走他乡,我们就要分开了。以后再也看不到她天真烂漫的笑容,我们就只能靠回忆了吗?愧疚、不舍、伤感一并涌上心头,我的眼泪在打转。
堂妹紧紧抱着我,我们的眼泪滚烫地滴在对方的肩头。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显得那么脆弱无助。我拍着她的背,想给她一些安慰,却发现我自己也在哭得无法自已。母亲默默地站在一旁,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
"妹妹,你就当是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以后还是可以回来的。"母亲哽咽着说,"只要你过得开心,我们就放心了。"
我的心在滴血。堂妹就要离开了,离开了我们自小生活的地方。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就只能靠回忆了吗?想到再也看不到她天真烂漫的笑容,我的心里就空落落的。我不想让她离开啊,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堂妹抱着我哭个不停,我拼命地安慰她,可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显得那么无助。母亲默默地站在一旁,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我们三个就这样相拥而泣,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定格。
"妹妹,你要乖乖的,好好过日子。"母亲哽咽着说,"将来有空就回来看看我们吧。"
看着堂妹勉强的笑容,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她就要离开了,离开熟悉的一切,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知道她能不能适应得了,会不会受委屈。想到以后看不到她的身影,我就无比难过。
堂妹紧紧抱着母亲,两人相拥而泣。我在一旁,眼泪早已决堤。这一刻,我们三个就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仿佛时光就此止步。可是,终究要分别的时候还是来了。车队鸣笛作为离别的信号,堂妹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母亲的怀抱。她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转身上车,消瘦的背影在阳光下孤单单的。
"堂妹走了,真是可惜啊。"村里人感叹,"那么漂亮的闺女,就这样嫁到遥远的地方去了。"
"是啊,本来打算让她在家住到元宵节再走的,谁知道亲家那边着急,只好提前过去了。"母亲无奈地说。
我默默地站在一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堂妹离开后,整个家里都显得空荡荡的,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她的卧房里,还摆放着她的一些小玩意儿。每当我看到它们,就会想起她天真烂漫的模样,心里难过得要命。
"娘,别送人了,就让这些东西留在家里吧。"我哽咽着说,"这样,我们就还能时常想起妹妹的模样。"
母亲看着我,眼睛里也噙满了泪水。她点点头,把箱子重新打开,将堂妹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摆放整齐。
从那以后,每次我路过堂妹的房间,都会停下脚步,看看她当年使用过的东西。仿佛她就在身边,天真活泼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虽然她已经嫁到遥远的地方,但在我们心里,她永远是那个可爱的妹妹。
日子一天天过去,堂妹离开后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可是,她的影子仍然无处不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她的存在。
我和父亲都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点头。母亲的眼圈渐渐红了,她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伤感。我看着她的侧脸,眼泪在打转。
母亲点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父亲紧紧地攥着拳头,强忍着内心的悲伤。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坐在饭桌前,无言地流泪。饭菜在案几上渐渐变凉,可是谁也无暇顾及。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元宵节。按照以往的传统,这是一个阖家团圆的日子。可是今年,我们家里却少了一个人。
妹妹临走前,曾许诺说要在元宵节那天回来和大家团聚。可是,直到除夕夜,她也没有出现。我们守着空荡荡的饭桌,眼巴巴地等候,可是门外只有冷冷清清的月光。
"也许是路上堵车了,所以晚了些。"母亲强作镇定地说,"咱们再等等吧。"
可是,无论我们如何等待,妹妹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在门口。最终,我们只能灰心地吃了年夜饭,气氛前所未有的沉重。
次日一大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们惊醒了。我迷迷糊糊地去开门,只见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
"你们是李家吧?这是你们妹妹给你们的一封信。"那人将信递给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对不起,我没能如约赴约,让大家伤心了。我到了这里,一切都很陌生,生活压力也很大。有时候,我会很想家,很想大家。可是转念一想,我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就强作镇定,把所有的不开心都埋在心底。
新的家人对我都很好,我也在努力适应新的生活,希望大家不要太挂念我。等有空的时候,我一定会抽空回去看看大家的。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你们亲爱的妹妹敬上"
看完这封信,我们都哭成了泪人儿。原来,妹妹一直在遥远的他乡独自生活,压力重重,而我们在这里还期盼着她能回来和我们团聚。想到她在异乡的艰辛,我们内疚万分。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指望妹妹能回来过年了。我们只是在每个佳节时给她寄去节日的祝福,希望她在异乡过得开开心心。而她,也会偶尔给我们回个信,报平安。
就这样,年复一年,我们渐渐习惯了妹妹的缺席。她的房间里,还摆放着她从前使用过的东西,就像一个永恒的纪念品。每当我路过那里,都会情不自禁地驻足凝视,仿佛她就在身边。
一个身着孝服的中年妇女敲开了我家的门,我不解地上前应门。只见她眼眶微红,面容憔悴,神情黯然。
"你们好,我是小芳,也就是你们家妹妹。"她哽咽着开口。
我愣住了,眼前这个面容枯槁的中年妇女,怎么就是我们天真烂漫的妹妹呢?我的眼泪在打转,母亲和父亲也快步走了过来。
"对不起,母亲,我是来为亡夫守孝的。"妹妹痛苦地说,"他前些日子不治而亡,我现在过着寡妇的生活。"
我们都被这个噩耗震惊了。妹妹嫁过去才几年,怎么就已经守了孝呢?一想到她在异乡受了这么多苦,我们都自责万分。
"先进来说吧。"母亲强忍着悲伤,让妹妹进了家门。
妹妹走进家里,又像个陌生人一样环视四周。她的眼神落在自己当年的房间,不禁潸然泪下。我连忙扶着她,让她坐下来歇息。
"妹妹,你先歇会儿。"我轻声说,"等会再跟我们慢慢说吧。"
我们都沉默了,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子,生生刺进我们的心坎里。
"嫁到夫家后,我一度很难适应。婆家人虽然对我不错,可我终归是个外人。加上生活压力很大,我常常一个人偷偷哭泣。
后来,我渐渐学会了坚强。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我把所有的苦衷都埋在心底,每天强颜欢笑。可是,这些年的艰辛却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妹妹说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嚎痛哭起来。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就像个无助的孩子。母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头发,一遍遍地安慰她。我和父亲都红着眼睛,心如刀割。
"妹妹,你先别说了,好好歇息吧。"母亲哽咽着说,"你现在回到娘家了,有我们在,你就别太伤心了。"
妹妹点点头,却仍是止不住悲伤的泪水。她靠在母亲怀里,就像小时候一样,可是眼神却已经不复从前的纯真。
接下来的几天,妹妹就住在了家里。她常常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眺望窗外,脸上写满了忧郁。有时,她会拿出从前的一些小玩意,痴痴地看着,那眼神仿佛要把它们烙进脑海里。
我们都很心疼她,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毕竟,她所经历的那些苦难,我们是无法体会的。我们只能尽量体贴入微,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妹妹有时也会对我们讲讲自己嫁到夫家后的经历。她说,起初婆家人对她挺好的,可她还是适应不了陌生的环境。后来,她逐渐学会了隐忍和坚强,把所有的苦衷都埋在心底,勉强自己去面对生活。
听到这里,我们都流下了眼泪。原来,妹妹在异乡是承受了这么多的苦难啊!我们当初是多么自私啊,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却从未设身处地为她考虑过。如果当初能更体贴一些,或许她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从那以后,我们更加用心地关怀着妹妹。母亲总是细心照料她的饮食起居,我和父亲也尽量多些陪伴。可是,妹妹的伤痛似乎太深太重,总是难以痊愈。她的眼神常常黯淡无光,好像生命之火已经熄灭了。
有一天傍晚,妹妹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过头来,眼神黯淡无神。
"妹妹,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我很庆幸,能在最后的时光里回到娘家。可是,我又常常在想,如果当年没有嫁过去,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我的心在滴血,无言以对。是啊,如果当年她没有离开,或许她就不会承受这么多苦难了。可是,命运却无情地把她推上了这条不归路。
"不过,也算是上天给我的一个警醒吧。"妹妹继续说道,"我终于明白了,过去我是多么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如今,我已经完完全全长大了。"
她说着,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我看着她陈旧的面容,突然意识到,我们从前快乐的童年,就这样永远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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