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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外婆看着小琪的腿心疼不已

“妈,是不是医院又让缴费了?”小琪妈妈疲惫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外婆正轻拍着外孙女小琪的身体哄她入睡,虽然知道小琪听不太懂别人说话,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拿着手机走到门口。她没有回答女儿的问话,反而说道,“已经凌晨了,快去睡觉吧,别出去做兼职了,把身体累坏了小琪要怎么办,钱的事我在去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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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小琪生病后,爸爸不堪压力选择离开失去联系,妈妈为了给小琪治病,每天连轴转地打数份工。此时,她真的好累,好想能去睡觉。但她知道自己不能休息,她告诉小琪外婆“我没事,小琪现在正是治疗的关键时刻,我多累都能坚持。妈,您都71岁了,可您现在还操劳操心,对不起,我拖累您了!”外婆听到电话那头女儿哽咽的话语,想到过去10年间为了救小琪,一家人经历的种种窘迫磨难,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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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一家生活在云南楚雄的一个小山村,原本生活还算安稳幸福。2011年初,1岁的小琪因为一直高烧不退,去医院检查被确诊为小脑发育不全,一家人的生活从此被彻底改变。医生说小琪必须做康复治疗,并且需要治疗数年才能看到效果,但治疗费一个月就要上万块钱。一家人实在拿不出治疗费,无奈之下,只能先带着小琪回家想办法。

“你们俩去赚钱,孩子我来照顾。”为了能早点攒够钱带外孙女去做治疗,外婆主动提出自己在家照顾小琪,让女儿女婿两个人去打工赚钱。小琪妈妈虽然不忍心让已经年迈的妈妈独自照顾女儿,但实在没办法了,她只能含泪将小琪托付给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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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外婆给小琪做按摩

尽管小琪爸妈一起打工,可微薄的收入还是不够昂贵的治疗费用,因为巨大的经济压力,小琪只能断断续续做着治疗,病情一直没什么起色,甚至还在持续恶化。到小琪6岁时,不但不会走路,甚至双腿开始有些萎缩。握着外孙女瘦得像麻杆一样的双腿,外婆难过的日日痛哭,“难道我的外孙女真的没救了吗?”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外婆打听到在昆明有家医院对小琪病情治疗的很好,还有补助能少花一点钱,她便立刻带着小琪前去治疗。

外婆原本想着自己在医院照顾好小琪,小琪爸爸、妈妈在外挣钱,一家人齐心协力总会越来越好。但她没想到的是2019年时,小琪爸爸竟因为家中负担太大,小琪的康复治疗又不见明显好转看不到希望,便悄悄离开了家再也没了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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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爸爸的离开让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庭更加窘迫起来,为了能继续维持小琪的康复治疗,小琪妈妈开始更加拼命地工作,一个人打几份工,发传单、服务员、工地打零工………外婆看着拼命的女儿心疼不已,她如今能做的只能是更加尽心地把小琪照顾好,然后节衣缩食,尽量把女儿挣来的每分钱都花在关键地方。

外婆知道外孙女的康复治疗机会来之不易,所以每天小琪的康复治疗结束后,她就会带着小琪去别的患者那里蹭课接着学,平时她也会跟着医生学习按摩技巧,在晚上睡觉前给小琪做按摩。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医生的康复治疗和外婆的精心照料下,小琪的病情渐渐有了起色,不仅能听懂一些话并作出反应了,而且医生说小琪的双腿渐渐有了劲,只要坚持治疗下去,学会走路有很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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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看到了希望,她最盼望的就是看到外孙女可以学会走路,因为她不知道一把年纪的自己还能继续照顾小琪几年,如果能看到小琪可以照顾自己,她也就能闭眼了。但是经济的窘迫是小琪康复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也是一家人难以逾越的大山。小琪妈妈就算再拼命打工,赚的钱也难以维系小琪的康复治疗。

过去几年小琪的治疗都是靠亲戚朋友的接济帮助才能继续,但是如今已经没有亲戚朋友愿意再借钱给他们这个“无底洞”了,外婆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为外孙女寻求希望。